第四百六十二章 各奔前程(1 / 1)

丹神武帝 魂聖 1129 字 2個月前

“嗷。“朱厭發出痛苦的吼聲,龐大的身體前傾,險些一頭栽倒在地。它怎麼也沒想到,有赤炎焚聖旗守護,葉逸塵打出的寶物,竟然還能重創它的肉身。為了遏製傷勢,朱厭當即縮小身體,變得隻有丈許高,貫穿胸膛的血窟窿頓時變得很小,隻是仍有血液流淌出來。本來以它的修複能力,肉身的創傷,很快就能修複,可魔龍攜帶著詭異的力量,侵入它的體內,使得它的自愈能力受到極大抑製,不但無法修複,肉身還在持續受到傷害。眼見魔龍再度撲來,朱厭來不及多想,連忙將赤炎焚聖旗祭出,抵擋在前。“砰。“赤炎焚聖旗擋下了魔龍,可強大的衝擊力,仍舊是將朱厭給震飛了出去,傷勢進一步加重。“該死。“朱厭心中憤怒到了極點,它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敗得如此慘。尤其在交手的過程中,它已經感知出來,葉逸塵的肉身修為仍舊停留在先天層次,並未達到入道,這對它而言,純粹是一種侮辱。以肉身強橫聞名於世的朱厭一族,竟然會不敵一個人族,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過,儘管很憤怒,朱厭卻並未失去理智,它已經受了重傷,完全處於劣勢,再繼續鬥下去,它很可能會死在葉逸塵手中。“人類,這筆賬本王子記下了,今後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子也會向你百倍討回;而且,你身上已經沾染了本王子的血,準備迎接荒獸無休止的追殺吧!”朱厭注視葉逸塵,眼中殺機湧動。留下這句話,朱厭不再猶豫,燃燒體內精血,爆發出超乎想象的速度,刹那遠遁。葉逸塵並未去追,因為他知道追不上,而且他也無力去追。他剛才雖然借助魔龍重創了朱厭,可他本身也消耗巨大,已經快到極限,主要要是不走,那他也隻能拚命了。所幸,朱厭被他給震懾住,及時退走,他倒是也因此鬆了一口氣。想到朱厭最後說的話,葉逸塵的眉頭不由皺起,他聽過傳聞,但凡沾染上荒獸王族的血,身上便會沾染上一股特殊的氣息,無法消除,無論到哪兒,都會成為荒獸攻擊的目標,不死不休。也即是說,他惹上了大麻煩,隻要是有荒獸的地方,他就彆想得到安寧。但即便再來一次,他仍舊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畢竟,他若不重傷朱厭,那麼他就有可能死在朱厭手中。事實上,他連朱厭都無懼,其他荒獸又有什麼大不了。收斂心緒,葉逸塵祭出昆侖劍,吞噬朱厭灑落在地上的血液,這可是荒獸王族的血液,非比尋常,以他想來,應該會對昆侖劍產生巨大的影響。一招手,葉逸塵將周天玲瓏球收回,此刻,那頭築道層次的荒獸,已經沒有了動靜,死的不能再死。 稍作調息後,葉逸塵動身,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金玉山,避免成為眾矢之的。金玉山中的荒獸還是很多的,其中不乏能夠對他造成威脅的,還是早些離開為好,另外,他也是想出去看看情況,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出金玉山,葉逸塵便看到了殘破的金羽關,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早已是看不到活人的蹤跡。即便荒獸早已退去,這裡仍舊一片破敗,白犀國的軍隊都還不曾來收拾殘局。很快,葉逸塵趕到了玄犀城,映入眼簾的景象,可謂是怵目驚心,難以想象損失究竟有多麼的慘重。“嗯?神境強者的氣息。”忽地,葉逸塵臉色一變,感到十分驚詫。不過他也因此生出明悟,獸潮顯然正是因為城中的神境強者而退去,身為荒獸王族的朱厭都重傷逃遁。就在葉逸塵好奇城中神境強者的身份時,一道神光突然從皇宮中飛出,速度極快,讓人無法捕捉到其具體的去向。“怎麼離開了?”葉逸塵心中有些疑惑。不由得,他身形閃動,進入城中,徑直向皇宮趕去。既然那尊神境強者先前是在皇宮內,想來皇室是知曉其身份來曆的。皇宮同樣是遭受了巨大的破壞,幾乎所有的陣法禁製都被破去,可隨便出入。剛踏入宮門,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現,正是之前為皇室一眾強者療毒的盧大師。盧大師將目光投向葉逸塵,道:“葉道友,你來遲一步,穀家的人都已經離開。”“離開?去了哪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葉逸塵不解問道。盧大師道:“玄犀城遭遇了空前的可怕獸潮,傷亡慘重,關鍵時刻,鎮國白犀出現,繼而穀家的老祖宗出手,斬殺諸多入道層次的荒獸,令荒獸大軍退去。”“在那之後,穀家活下來的人便被召集起來,舍棄白犀國,要去尋一個地方避難。”聞言,葉逸塵心中一震,敢情他剛才感知到的神境強者,竟然是穀家的老祖宗,這著實是讓他很意外,穀家的底蘊遠比他預料的要強得多。他倒是也明白盧大師所說的避難是什麼意思,以金玉山現在的情況,白犀國隨時都有可能再度麵臨大規模獸潮,不可能再有什麼太平盛世。而穀家老祖宗重創了朱厭,這更是一大禍端,很可能會招來瘋狂的報複,弄不好,穀家將會遭受滅族之禍。事實上,要避難的不隻是穀家,他入城的時候已經發現,很多活下來的人,都準備離開玄犀城,各奔前程,或許要不了多久,玄犀城就會真正變成一座荒蕪的廢墟。“穀家的人走了,白犀國怎麼辦?”葉逸塵問道。盧大師道:“這倒不用擔心,太玄門會出麵控製局麵的,金玉山縱有再多荒獸,也不可能肆意為禍。”“這次是一個例外,荒獸王族親自出動,太玄門選擇了袖手旁觀。”說到最後,盧大師不禁歎息起來,如果太玄門願意出手,有何至於弄成現在這般模樣?白犀國興盛繁榮了這麼多年,突然的王朝更迭,受苦的隻能是底層的百姓。“盧兄有何打算?”葉逸塵再度問道。盧大師嗬嗬一笑,道:“在白犀國待了幾百年,其實早就膩了,我打算遊曆四方,見識不同的風土人情,探尋更高明的煉丹術。”“那便祝盧兄你一路順風,希望今後還能有機會相見,保重。”葉逸塵拱手道。盧大師亦是拱手,道:“保重。”說罷,盧大師一揮衣袖,十分灑脫的向宮外走去。以前作為皇室的禦用煉丹師,看似風光,卻也是一種束縛,少了很多自由。正因如此,他才拒絕了穀千殤,沒有跟著一起離開,如今的他,沒有了束縛,身心皆很輕鬆,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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