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李飛揚眼眸看向了鷹老,說出一句話。“前輩,為何還不助朕,殺入皇城,將賊寇,全部趕出去!”一聲厲喝,傳入了鷹老的耳中,讓鷹老麵色大變,旋即,心頭一股熱血湧起來。這種感覺,很是微妙,就好像是李飛揚一句話,勾起了他年輕時的熱血。“這是怎麼回事?”鷹老的臉上,布滿了不解之色。按照,他沉穩的性格,不可能因為李飛揚一句話,就變得如此的激動。不過,他轉念一想,很有可能是因為先前李飛揚助他突破了修為,他感受到了自身強大,一時之間,變得有些倨傲了。“先不管了。”鷹老沒想那麼多,心中有股傲氣,不能夠完全釋放出來。他帶著李飛揚、蘇陽、蘇陰、斐風、黃勇,衝入了皇都,來到了皇宮內。“皇帝的走狗,都得死。”此時,遠處衝來了無數玄劍派弟子。但那鷹老隻是邁步上前,厲喝一聲,一陣強大波動,自他體內橫掃開來,就將那些弟子全部轟飛出去。“有我在此,誰敢造次!”他們五個人,來到了皇宮的廣場上,鷹老就站在廣場中間,爆喝出聲,臉上儘是快意。“這家夥,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主動了。”蘇陽兄弟、斐風、黃勇,都覺得奇怪。此人分明,心就不在他們這邊。李飛揚拉攏他,可他卻是孤傲不已,並不可能真心的歸順李飛揚。但此時,鷹老所作所為,與他先前的表現,有些大相徑庭了。“嗯?是鷹老。”與此同時,皇宮遠方,那些玄劍派弟子,都看出了來者是誰。竟是他們玄劍派,太上長老。但是,太上長老,為何與李飛揚靠的那麼近?太上長老叛變了?“鷹老?你是怎麼回事,為何與李飛揚一起來此。而且,先前還動手傷害,我們玄劍派的弟子?”此刻,一名氣度不凡的中年走上前,對鷹老審問起來。他的話,讓鷹老的臉上,布滿了冷傲之色。“門主。”但很快,鷹老看見了,除了門主在之外,還有六位太上長老全部都在,變得冷靜下來。“我這是怎麼了。”他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所做之事,有點過分。他回頭看去,隻見到,無數玄劍派弟子,慘叫倒在地上,有的人,更是吐血三升,斷氣而亡。這都是被他先前威壓所震的。“出手太重了。這下子,可不好解釋了。”鷹老滿臉尷尬,於是看向了門主。“鷹老,你為何不回話,我問你,你為何對我們出手。又站在李飛揚的身邊?”門主麵色凝重,手指指向了鷹老。鷹老先前出手那麼的淩厲,讓他覺得鷹老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了。 “當然是,他現在成為了朕的奴仆。朕要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小鳥,朕現在,要你去殺了那玄劍派門主。你可答應。”此刻,李飛揚邁步上前,冷聲喝道。一句話落下,讓鷹老為之一怔。不止是鷹老,在場所有玄劍派弟子,臉上都浮現出愕然。蘇陽、蘇陰、斐風他們卻是露出了嘲笑聲。小鳥?這是李飛揚給他的代號。可見,李飛揚那句話是故意為之,故意諷刺鷹老。“混賬!”“你說我是什麼?”鷹老臉色大變,拳頭緊握的看向了李飛揚,爆喝出聲。“你是朕養的一隻鳥,朕給予了你展翅高飛的力量。既然得到了力量,就該為朕將事情做好。”“彆屁話一大堆,趕快上吧。”李飛揚揮手,冷聲嗬斥,態度粗魯。完全沒有先前,他對鷹老的平易近人。蘇陽、蘇陰、斐風等人也看出來了,李飛揚之前對鷹老那麼好,似乎彆有用心。原來,李飛揚早就看出,這個老頭,不可信任。“門主,你千萬要相信老夫。老夫,隨同他過來,不過是為了令他放鬆警惕罷了。如今,我配合你們聯手,一起抓住李飛揚,這個國家就完蛋了。”鷹老突然間對門主焦慮喊道。他這一次,做的事情,的確是有些過分了。但作為太上長老,玄劍派的人,對他卻還是有很高的信任。直到,他說出這句話後,在場所有人,都願意相信他了。“原來,鷹老,並非是叛變。是故意待在這家夥身邊,以找機會乾掉他呢。”“那不如,我們一起上,配合鷹老,將那狗皇帝拿下!”此刻,玄劍派的人,心中都燃起了鬥誌。鷹老,給他們提供了很好的機會。玄劍派門主,與六位太上長老,嘴角也勾起得意笑容,原來鷹老,這根本是在演戲。“死吧,小子。敢對老夫如此不敬,彆以為你給了老夫點好處,老夫就不敢殺你。”眼下,鷹老目光一轉,落在李飛揚的身上。那眼神淩厲如刀鋒一般。“陛下!”蘇陽、蘇陰、黃勇三人,都擔心看著李飛揚,急忙衝過去。但很快,就見到李飛揚對鷹老說出一句話。“你真的敢殺我麼,殺你的主人?”李飛揚眼眸堅定,臉上儘是嘲弄。他眼眸內好似是掠過一道紫色光芒,這光芒並不顯眼,隻有鷹老看的清楚。頓時間,鷹老身體顫抖了一下,好似是失去了神誌一般。他看著李飛揚的眼睛內,殺機還是無法掩飾,但身體不聽使喚,竟轉過身來。“殺!”“鷹老,我們來協助你,對付這狗皇帝。”一眾玄劍派弟子,正朝鷹老快速的奔過來。就連六位太上長老也來了。“不要過來。”鷹老臉上露出了一抹焦急。但根本沒用,玄劍派的弟子,以及六位太上長老,正朝他所在之處,飛快的靠近。“不要啊!”鷹老發出一聲咆哮。而遠處的玄劍派門主,眉頭緊皺了一下,感覺到了奇怪。就在這時,鷹老腳步微動,從李飛揚身邊消失。“怎麼回事,他去哪了?”蘇陽、蘇陰、斐風愕然。而很快,就見到了鷹老出現在了,玄劍派眾人的上空,手中多出了一把玄鐵重劍。唰!他如同鷹鷲一般的俯衝而下,直接朝兩位太上長老殺去,一劍之下,將兩位太上長老的腦袋,生生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