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則為王,敗則為寇!”族長眼中掙紮消失,起身,猛然一拍桌子。在秦歌清晨離去之後,靈焰族傳來了無數小道消息。眾弟子討論的熱火朝天,都在為秦歌擔憂。“秦師兄真是太狂妄了,七大族群啊,加起來有多少造化境強者?”“唉,不過他不是凡人,就算失敗,也不會死吧。”“那不好說,他的性子狂傲,戾氣那麼重,七大族群怎麼能放過他。”幾個真傳弟子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大多是擔憂秦歌,自從躲過昨日的滅族之災,所有人都對秦歌敬若神明。在學府山門口,薑允兒與薑躍站在那裡。“姐,他肯定會回來的。”薑躍看著姐姐有點擔憂,連忙安慰著。縱然薑允兒相信秦歌,可是看到大家都不看好他,心裡難免有點憂慮。“秦歌,你聽著,你一定要回來!”薑允兒放聲大喝,引的樹上鳥兒唰唰飛起。她眼眸微紅。“唉,你們女人就是水做的。”薑躍吐槽了一句。山門外響起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緊接著一個青年的慘叫讓山門裡麵的巡山弟子一陣側目。鼻血滴滴而落,薑躍抿著嘴,欲哭無淚,這該死的家暴,竟然是如此的疼痛!此時,薑躍也為他未來的姐夫擔憂,真要是娶了他姐姐,那還不要天天挨打啊。“秦兄弟,你一定要做我姐夫,這樣也可以嘗嘗這該死的家暴。”薑躍抿著嘴不在嚎叫,以往他越嚎叫打的越狠,後來他學聰明了,抿著嘴不說話就對了。挨打挨出真理,世間,恐怕也隻有他一個。……蠻荒族群。這是古月帝國十大族群之中第一族群。實力強大,足有兩萬年根基。方圓千裡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可謂是古月帝國真正的王侯。在大殿內,荒族長一身金衣坐在那裡,他是蠻荒族一族之長,修為在造化境二重天巔峰。下方都是中層長老,一共九個長老。其中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都是造化境一重天。他們正襟危坐,麵容肅穆。荒族長說道:“情況屬實嗎?”大長老回複道:“族長,此事確實是靈焰族所為。”“那莫落族,在十大族群當中排行第四,可比靈焰族強大的許多,就在中午傳來消息,靈焰族覆滅了莫落族。”“還有,錦鯉族竟然臣服了靈焰族。”荒族長陰沉著臉。“排行第五的族群,竟然這麼強勢。”“族長,我請求滅了他們!”“不覆滅他族,真當我們這第一是說著玩的。”“小小靈焰族何以猖狂至此!”所有長老,七嘴八舌的吵著。他們居高位已久,突然出來一隻強勢的老虎,第一時間不是想著遠而避之,而是想著迎頭而上。 畢竟是第一大族群,也是古月帝國的最大勢力。他們也覺得有這個資格。蠻荒族演武場,一群弟子在此練武。他們足有上千人。其中有人喊道。“快看,他是誰?”那個弟子看到一個白衣少年在此觀望。他負手而立,舉手投足宛如謫仙。“你是哪位?”大師兄徐藍詢問道。他看著這白衣少年服飾與這裡大不相同,可是無聲無息出現在這裡也太為恐怖了!秦歌撇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你們族長在哪裡?”“大膽!”“什麼人啊這是,問咱們族長?”“就是告訴他了,他能見到嗎?”徐藍冷然的望著他,說道:“你要問我就要告訴你嗎?自報姓名,否則我們將拿下你!”“真是麻煩,你可以說不告訴我。”秦歌雙目冰冷,抬手一道光束化為飛刀,朝著徐藍而去。他是大師兄,可修為也隻是真陽八重天,這攻擊氣勢,太過驚人!身體不能動彈,然而飛刀依舊迅速的衝來。唰!身首異處。死了!“啊,他殺了大師兄。”“混賬!快將他擒拿!”一眾弟子紛紛包圍著秦歌,給他圍了個水泄不通。明明是年齡差不多的少年,然而竟然隨手一個飛刀擊殺了他們的大師兄。冷汗順著衣襟流淌。此刻,他們有些慌張,縱然仗著人多,實則心生懼意。秦歌冷然一笑。“讓你們族長出來。”“我隻數三聲,不出來你們就死吧。”“一。”“二。”“三。”秦歌生死磨盤取出,蒼穹之上,一個巨大磨盤瘋狂旋轉。向著那些弟子衝去。他們完全沒有抵抗力。分分鐘化為肉泥。一絲絲的本源之力,衝向秦歌丹田。唰!他突破了,直接到一重天巔峰!上千弟子就這麼煙消雲散了。血水橫流。秦歌皺了皺眉,這些怨氣極重。“賊子!你殺我這麼多弟子,我要你死!”三長老本來正要回去,卻發現血腥氣濃鬱。過來一看,這場景讓他牙呲目裂。上千弟子都是他蠻荒族的未來根基。都被這白衣少年屠戮一空。三長老不容分說,一掌劈頭而下。秦歌淡淡一笑。“螻蟻。”一掌迎上。隻聽轟然一聲,三長老退出幾丈遠,嘴角血水溢出,眼中儘是驚恐。他是造化境一重天巔峰。其實秦歌根本沒有對他起殺心,若想殺他,彆說是他,就是造化三重天,也可以當即秒殺!除非是四重天才能對他造成一定的傷害。身居九天造化,以及吞天霸道,如此傲古絕今的功法,一身修為完全碾壓同境界,甚至可以橫跨兩個小境界作戰。“你究竟是誰?”荒族長帶著其餘長老還有真傳弟子,團團圍著秦歌。他麵目猙獰,望著地上的血水,心中痛極!不管他是誰,今天一定得死!“靈焰族,秦歌。你們立即召集其餘六大族群,來這裡我有事相商。”秦歌看著他們,一個個去太麻煩了,直接來第一族群蠻荒族,以蠻荒族的威勢讓其餘人都來這。“你殺我上千子弟,像個沒事人一樣。”荒族長憤恨至極,他眼中赤紅。突然,抽出一柄長槍。衝著秦歌而去。“到了造化境,還用武器,你是癡呆嗎?”秦歌見此淡然一笑。直接上前一步。抓著長槍。哢嚓哢嚓!瞬間擰成碎屑。旋即拎著荒族長的衣襟,舉在空中。荒族長隻覺得一股死氣彌漫,仿佛隻要敢輕舉妄動,便會瞬間死去。早已在高位多年,很久沒有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他嚇得身體發顫,完全不敢動彈。秦歌說道:“殺你像踩死隻螻蟻一樣,按我說的做,說不定你不會死去。”隨即一把給他扔出幾丈遠。落在地上,蓬的一聲,濺起一地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