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聞言隔空對著秦歌點了幾下,“我一會兒把你送過去,你如果能自己走出來我就把你想要的給你。”秦歌眉頭一皺下意識的神識朝著城鎮而去,“這……這是怎麼回事。”秦歌發覺自己感知不到自己的精神力,就連靈元也沒有現在的秦歌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普通人。“你現在是一個普通人,這樣你才會更好的體驗生活。”戰神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人世間的悲歡離合。“那……那個是不是他們全都是普通人啊!”秦歌指著城鎮小心翼翼的問道。戰神搖頭。一座府邸裡,環境優雅祥和,一個富家公子哥模樣的青年正在**睡著大懶覺。“公子起床了,”親昵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富家公子哥揉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佳人,吃吃的道:“夢兒,讓本公子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富家公子哥作勢要再次睡去。名叫夢兒的女子急忙去拉富家公子哥,富家公子哥一個翻身將女子 在身下,調笑道:“本公子有點餓了你說怎麼辦。”女子一臉嬌羞,那模樣如同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去采摘一下。富家公子哥突然眉頭一皺,再沒有調戲的性質,起身看著周圍的一切,富家公子哥來到一麵鏡子麵前仔細打量著自己,女子半躺著一臉疑惑的看著富家公子哥。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歌愕然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秦歌被戰神給弄暈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秦歌回想起剛才的所作所為就一陣的羞愧。李正,男,年約二十,李氏家族嫡長子,不能修煉但是一直受到家族的保護所以個性有些張揚。秦歌的腦海中突然冒出這麼一條信息來。秦歌眉頭微皺,本以為戰神是開玩笑的,沒曾想竟然變成了現實。“公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夢兒惹您生氣了,”女子泫然欲泣,一副楚楚可憐的看著秦歌。夢兒,李正的貼身侍女,秦歌不用想也知道貼身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咳咳,那個本公子現在有點事情你先出去吧,”秦歌打了一個哈哈,對著夢兒道。夢兒聞言,有些失落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拒絕秦歌的命令,在走到門口時夢兒回頭看著秦歌道:“公子今天是家主壽誕之日你可不要遲到哦。”秦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看著夢兒的離去,秦歌慌忙的將房門關上,心一直砰砰跳,生怕一不小心身份暴露。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實力就等同與案板上的肉,隨時可以被人宰割。秦歌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怎麼辦,怎麼辦,秦歌焦急的來回在房屋裡踱步。秦歌本以為就算不能使用靈元,自己憑借著肉身的力量也能在這裡混出一個名堂,可是秦歌還是小看了戰神的能力,現在的秦歌就是一個普通人,完完全全的是一個普通的人。 戰大爺啊,你這不是在玩我嗎?秦歌心中哀嚎不已。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有能力殺掉秦歌,秦歌很不爽這種命運在彆人身上的感覺。“公子,家主請你過去呢!”門外的聲音讓秦歌頭痛不已。“好了,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秦歌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哎,秦歌長歎了一聲,開始挑選適合的衣服,沒辦法既然逃不掉就隻能夠順勢而為了。秦歌隨手打開一件衣櫃,瞪大了眼睛看著裡麵的衣服,這已經不能稱為衣服了,說是靈器都不過分,靈氣流轉。秦歌摸摸這件摸摸那件,如同鄉巴佬一樣,秦歌暗歎大家族的子弟果然好,自己那麼有錢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的奢侈。秦歌挑了一件比較合身的穿了出去,秦歌一出門府下的門人都紛紛見禮,讓一個從來沒有如此被對待人心歡喜,秦歌也不管他們是真情還是假意一律照單全收。秦歌找了一個侍衛為自己帶路,很快秦歌便來到了目的地。李家家主壽誕吸引了很多的人前來,作為城中有數的家主他自然有這個資格。壽誕的宴席從裡麵的大殿裡擺到外麵來,坐在大殿裡的人自然不是什麼尋常人都是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而外麵的多數城中的小家族,他們是為了混個臉熟的。秦歌徑直走向大殿裡,在外麵坐的人看到秦歌都發出驚呼聲,更有女子不停地對秦歌拋媚眼,秦歌得意的揚了揚頭發,對自己很是滿意。“得意什麼啊,不就是有一個好老子嗎,沒有他老子他就是廢物一個。”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秦歌眉頭微皺,想著自己初來還是不要惹事生非的好,秦歌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前行。“不光是個廢物而且還是一個軟蛋。”譏諷的聲音再次響起。秦歌尋著聲音望了過去,一個青年正挑釁的看著自己。青年揚了揚眉毛那意思像是再說,你來啊,來打我啊。秦歌看著青年的神色腦海中認定一定有炸,秦歌轉身不理會繼續行走。“真的是軟蛋啊,估計自己的女人被人上了他還在當縮頭烏龜呢。”青年譏諷的聲音越來越大。殊不知他越是這樣,秦歌就越是認定有炸。在外麵的賓客目光全都看向秦歌,想看看他會怎麼做。秦歌止住了步伐,嘴角上揚,看著青年緩緩開口道:“來人給我將這個家夥給我拿下。”令下,負責守衛的很快將青年拿下,青年不斷掙紮秦歌走過去一腳踩在青年的臉上,“你的演技太過拙劣了,我想陪你演,可是實力不容許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青年憤怒的咆哮。秦歌掏了掏耳朵,笑道:“不知道。”然後大笑著揚長而去。秦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給打懵了,還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李元對著遠處招手爽朗的笑道:“萬兄你可是來了,讓老弟等著好苦啊!”大殿門口處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個遮著麵紗的女子出現,李元看到來人急忙過去迎接,秦歌見狀急忙找個借口離開可是卻被李正一把手給揪了回來。秦歌聳搭著腦袋無奈的跟在李正的後麵,“萬兄我們可是好些日子都沒見過了。”李正激動的抓住中年男子的手。“十年了,”被稱為萬兄的中年男子一聲長歎聲音嘶啞。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足以改變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