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姚是一個棋子,是用來激發王小妹身上隱藏的血脈的棋子,而且激發的條件極其的苛刻,要是經曆過大愛大傷之後才能激發。如此一來王小妹覺醒了,那麼家族將會在王小妹的帶領下走向巔峰。餘姚一直是一顆王家的棋子,他們種種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他們的一切軌跡就像是被織成的一張大網一樣,在緩緩前行。王小妹已經有了覺醒的征兆,也就是說已經有了大愛,接下來就開始大傷了,心傷代表著餘姚必須死。秦歌晃了晃脖子,調笑道:“家族怎麼就不怕小姐成了勢,直接殺了整個家族,到時候我們豈不是很慘。”鷹鉤鼻男子神色不善的看著秦歌,“你以為家族都是傻子嗎,早就做好準備了,到時小姐隻會聽家族的吩咐,作為家族中的……”鷹鉤鼻男子沒有再繼續講下去。不過秦歌一想也能夠明白,還能是什麼,一個沒有思想的震懾物才是家族想要的。餘姚喝了一口酒輕笑道:“那我得好好感謝那個人了,給我送來這麼好的妻子。”餘姚啊不知道秦歌為何有此一問,可是他回答的異常的真誠。秦歌笑了笑道:“我知道了,以後你們結婚時彆忘了請我喝酒哦。”“一定,”餘姚也大笑了起來。有些事情可能會很難但是對秦歌而言,有些事情必須去做。他們的經曆與秦歌是何其的像啊,秦歌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有 那就成為眷屬吧,彆終成了。”秦歌決定幫主他們,用儘全力。咳咳,裡屋子裡傳來咳嗽的聲音,秦歌隨即過去查看,小二已經醒了過來,神情恍惚的看著秦歌道:“是你救了我,小米呢。”小二想起小米想要坐起來,可是剛醒身上無力一下子有癱倒在**,秦歌急忙過去扶住笑道:“小米沒事的,她現在已經睡了,你就不要擔心,好好養你的傷吧。”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小二這才安心下來,又和秦歌說了一些要照顧小米的話再次睡了過去。秦歌來到客廳時餘姚已經喝醉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希望你們可以一路走下去,”秦歌喃喃自語。秦歌消失在了黑夜當中。夜已深,可是對王家來說這才隻是剛開始而已,王家燈火通明,此刻王家所有的核心人物都彙聚在了這裡,都在等待著什麼。王家收回了所有的在外的人,仿佛要防範著什麼。王家很好找秦歌不多時便來到了距離王家不遠處的角落裡。一個醉酒的中年大漢晃晃悠悠的朝著王家走去,秦歌看著中年大漢的神態心中確定對方肯定是王家裡的人,而且地位不小。秦歌看著中年大漢心中冷笑,一個計謀湧上了心頭,秦歌消失在了原地來到中年大漢的身後,秦歌一記手刀中年大漢瞬間暈了過去,中年大漢不過是蛻凡一重的人,與秦歌而言如今拿捏他們不再話下。 秦歌蹲 子將麵具放在了男子的臉上,秦歌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取了下來,戴到了自己的臉上,秦歌的樣子赫然變成了中年大漢的樣子。秦歌摸著自己臉上的胡子在思考著要如何處理這個大漢,秦歌帶著中年大漢來到一處陰暗的角落裡。秦歌一臉賤笑的看著中年大漢,幾道黑氣沒入了大漢的體內,黑氣在大漢體內形成一個鬼臉鎖住了大漢靈元的去路。秦歌開始忙活了起來,用斷刀在地上挖了一個大坑,秦歌聞到周圍有些臭味,不過秦歌也沒有在意,大坑已經可以容納中年大漢的體型,秦歌將中年大漢放入了其中,並埋了起來,在走時秦歌特意為大漢留下了呼吸的地方,這樣大漢才不至於被憋死。秦歌帶著人皮麵具,將自身的氣息完美的隱藏了起來,秦歌學著喝醉酒的樣子踉踉蹌蹌的向著王家走去。門口的侍衛看到大漢來了慌張的跑來,“二爺怎麼又喝多了,”侍衛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大漢喝醉了。“我問你,我是誰。”秦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忽然發現自己還不知道大漢的名字。“您是二爺啊。”侍衛攙扶住秦歌朝著大門的放向走去。“你……你他娘的,老子知道自己是二爺,我問得是老子的名字。”秦歌模仿著喝醉酒的大漢的樣子。侍衛看著秦歌的樣子一臉的無奈,“您叫王鎮,”秦歌還想問些什麼一個婦人快步走向秦歌,邊走邊罵道:“你個死鬼每次都喝那麼多,都不知道家裡有人在等著嗎。”說完一把揪住秦歌的耳朵。秦歌不知道該如何去辦,他不了解大漢的個性,是強勢還是其他的,不過從現在來看一定是弱勢的,秦歌當機立斷哀嚎起來,“娘子饒命啊,為夫再也不敢了。”婦人聞言冷哼,“你數一數這是你第幾次保證了,我還能信你嗎。”說著手上的力氣更加的大了,秦歌雖然吃痛,可是心裡確實很舒暢,因為自己猜對了。侍衛急忙跑不見了,這種事情不是他可以參與進來的。秦歌被拽著來到一個富麗堂皇的居住的地方,中間一個巨大的床讓秦歌目瞪口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秦歌忽然覺得自己裝扮成他的樣子是不可取的。婦人將秦歌丟在了**,“你個死鬼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也不管我,你說你已經多少天沒有到我這裡來了。”婦人躺在秦歌的懷裡。秦歌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婦人躺在秦歌的胸膛輕輕訴說著,“我們相識相愛,可如今我們怎麼會變成了這麼一副的樣子呢。”秦歌感覺到自己的胸膛有點濕濕的,秦歌低頭一看婦人淚如泉湧。秦歌一歎輕輕抱住婦人開口道:“對不起以前是我沒照顧好你,現在不會了。”婦人哭出聲來,緊緊的抱住秦歌,秦歌心如止水。“睡吧,秦歌輕聲道。”話落秦歌輕輕拍向婦人的脖子,婦人熟睡了過去。秦歌小心翼翼的抽出身來,給婦人蓋好被子悄悄的出去了。“二爺,二爺,家主有請。”秦歌思考之際,遠處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