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和大聖嘴角也都微微上揚,秦歌看著心中一歎,果然所有的人都一樣,對戴高帽子所有人都無法抗拒,不過秦歌也能理解,俗話說,甜言蜜語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秦歌望了望雲煙發現雲煙表情並沒有絲毫的變化,“怎麼不開心嗎,我們現在可是名人了。”秦歌調笑的看著雲煙。雲煙飛著可是發絲絲毫沒有混亂,“在宗門裡我經常受到這種對待,所以我一點也不稀罕。”雲煙雲淡風輕的看著秦歌。秦歌一想也是,如此俊俏的姑娘,不知是多少餓狼的撲食對象呢!“你肯定是很多人的青春吧。”秦歌淡淡望向越來越近的大本營。雲煙和秦歌並肩而行,“我不知道我是多少人的青春,我隻知道我的青春在哪裡。”雲煙看向秦歌的眼神滿是情愫。秦歌絲毫不閃躲,與之正麵對視,雲煙也看著秦歌不閃不避,一股電流在秦歌的心間劃過。秦歌慌忙避退了起來,一陣的臉紅,雲煙輕笑道:“怎麼了,現在害羞了,我記得你可不是這樣的人啊。”“其實我有時候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或許我就是一個不祥的人吧!”秦歌語氣低落,想起種種事情來,無不因為自己的原因使得他人受傷。我多想把前半生的風景對你講,可是秦歌現在已經找不到了,也無從訴說。秦歌在大陣前停了下來,“怎麼了秦歌。”見秦歌停下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哈哈,沒什麼大家做好準備接受歡迎了嗎?”秦歌大吼道。“哈哈,時刻準備著呢!”“那我們走吧。”秦歌一馬當先的進入其中。秦歌幻想著所有女生對自己崇拜的樣子,秦歌剛一進去就看到一隊人馬站在哪裡。“彆,彆。你們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秦歌笑著降落了下來。老虎等人一看這架勢,紛紛拿出最好的狀態來接受眾人的歡迎。還沒等秦歌落地,一道符紙進入了秦歌的體內,符紙在秦歌體內瞬間封住了秦歌所有的經脈,砰,秦歌直接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接二連三的符紙沒入了雲煙,老虎,飛虎,金木,大聖的體內。靈元被封住,飛虎,金木和大聖都是靈獸,幾個翻身堪堪落到了地麵。雲煙直衝而下,秦歌暗叫不好,一個翻身給雲煙當了一個肉墊。雲煙慌忙站了起來,扶住秦歌,“你沒事吧,”雲煙的語氣中帶著哭腔。“沒事,”秦歌揉了揉腰笑道。砰,一個巨大的身形落入地麵,直接在地麵上砸了一個大坑。秦歌漠然的看著一隊人馬,知道這已不是來接自己的了,而是想要來要自己的命來的了。“媽的,你們是誰啊,敢這樣對我們。”老虎摔得最重氣急敗壞的罵道。 一陣風吹過,秦歌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呢,老虎就被一個身穿一身白衣的老者掐著脖子提了起來。咳咳,老虎漲紅了臉,脖子上青筋暴起。“前輩不知這是何意?”秦歌眉頭微皺。白衣老者將老虎扔到了人群中冷聲道:“把他抓起來,等候發落。”“剛才是你問的是何意嗎?”白衣老者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歌。秦歌一抱拳,還沒講話一陣勁風就把秦歌吹向了天空,隨後重重的掉落了下來。雲煙急忙跑到秦歌的身邊,眼角帶著淚水。大聖直接拿起棒子向著白衣老者的頭上砸去,飛虎和金木側身攻擊,雖然他們沒有靈元可是也忍受不住這麼大的侮辱。砰,砰,砰。三道落地聲響起。秦歌臉色難堪到了極點大聲吼道:“前輩如果我們犯了什麼事情還請前輩告知,我們也有一個心裡的準備。”白衣老者直接將秦歌的儲物戒給收了回去,神識直接破開秦歌的防禦。噗,秦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秦歌在儲物戒中的神識被摧毀,一陣靈魂的刺痛讓秦歌差一點沒暈過去。白衣老者直接從秦歌的儲物戒中將三兄弟的屍體給扯了出來,看著秦歌道:“沒想到你還有收集屍體的癖好啊!”白衣老者直接將三兄弟的屍體踩在了腳下,“你他麼的把你的腳給老子拿下去。”秦歌雙目赤紅的盯著白衣老者。聞言白衣老者哈哈大笑了起來,“如果我不那,你能把我怎麼樣啊。”說著白衣老者目光一冷, 的踩了踩腳下的屍體。秦歌艱難的爬了起來,眼神如同一頭嗜血的狼。秦歌輕輕撥開雲煙的手笑道:“我沒事的,再說他們是我的兄弟,他們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現在我怎麼又會讓他們受辱而無動於衷呢!”秦歌像一個慷慨負死的鬥士一樣來到白衣老者的麵前。白衣老者有趣的打量著秦歌,“怎麼你還想打我啊,”“你也可以這麼認為,”說完秦歌毫不猶豫的就是一拳。白衣老者冷哼一聲,“不自量力。”一把抓住秦歌的拳頭用力的一轉。哢嚓,骨裂的聲音響起,秦歌痛的滿頭大汗,可是咬著牙就是不出聲。要是以前的秦歌或許早就痛苦的哀嚎起來,可是如今的秦歌已經變了,已經不再是哪一個承受不住事的人了。一條肩膀被廢,秦歌還有一條,另外一隻手無力的揮向白衣老者。白衣老者直接將秦歌的另外一隻肩膀給扭斷,秦歌的雙臂無力的垂搭著。“你還有什麼法子啊現在。”白衣老者似笑非笑的盯著秦歌,腳下踩的更加的用力了。秦歌離的近,可以清楚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秦歌想去把白衣老者的腳給提起來,可是雙臂沒有絲毫的力氣。“我們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這麼對我們。”秦歌語氣落寞之際。“哈哈,犯什麼錯,等我想個罪名再告訴你吧!”白衣老者笑著看著秦歌道。大聖,飛虎,金木,老虎,都同時爬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白衣老者。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白衣老者看著幾人,麵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秦歌直接用身子撞向了白衣老者,秦歌的身體在距離白衣老者一隻手臂的距離再難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