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歌知道了,非得一巴掌將八字胡老道甩飛,還會 的罵一句,“什麼狗屁玩意。”眼看八字胡老道就要把佳肴吃完,秦歌也顧不得矜持了,和八字胡老道爭搶了起來,這麼好的佳肴秦歌可不想放過。“真人,你見多識廣,這點小菜你就讓給小弟吧!”秦歌嘴裡塞滿了食物嗡聲嗡氣的看著同樣大快朵頤的八字胡老道。“老道,法號太虛,知道為什麼是這個法號嗎,因為我從小體弱,所以更需要大補,你個年輕小子,吃這麼多小心晚上睡不著。”八字胡老道嘴裡吃著手裡拿著,恨不得化身八爪章魚將所有的食物都盤到自己的身前。須夢繞有興趣的看著爭搶的兩人,吱呀,門被推開,秦歌與八字胡老道同時停下了動作轉過頭看向門外。秦歌認得此人是負責為須夢趕馬車的人,年紀約在四十左右,生得黝黑,不過眼睛卻犀利無比。黝黑男子震驚的看著秦歌二人,主要是秦歌與八字胡男子的吃香太難看了。“三叔,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須夢看著門口的男子道。黝黑男子聞言,快步來到須夢的身邊,俯 子在耳邊低語。秦歌趁著八字胡老道愣神之際,快速從老道盤子裡搶過一隻不知什麼靈獸的大腿。八字胡老道回過神來,急忙與秦歌爭奪了起來,兩人同時抓住,誰也不肯鬆手,“呸,呸,呸,”秦歌朝著靈獸的大腿蓋上了屬於自己的印記。八字胡老道鬆開了爭奪的手嫌棄的看著秦歌,“給,真人先吃。”秦歌將大腿遞到了八字胡老道麵前。“滾你個蛋,”八字胡老道沒好氣的道。哈哈,秦歌獨自享用了起來靈獸大腿,果然這個靈獸的大腿所蘊含的生命靈氣,秦歌吞了一口隻覺渾身的毛孔都在舒張。啊,秦歌放肆的大叫起來,那種全身毛孔舒張的 無以言表。“放肆,”黝黑男子看不下去了,在自己小姐麵前如此**,要是其他人他早就讓他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須夢擺了擺手輕笑道:“無妨,林公子乃是真性情,不同於他人。”秦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埋著頭不敢去看須夢的臉,剛才他卻是太丟人了,而且還是在一個女子麵前。八字胡老道逮到機會嘲諷道:“你還說我,你看看你哪有半點分寸,在佳人麵前怎麼會如此唐突。”“我這個小兄弟沒見過世麵讓姑娘見效了。”說著八字胡老道朝著須夢一拱手。秦歌頭埋的更低了,被誰說都行,牛鼻子老道也這樣說自己,若是有一個老鼠洞秦歌早就鑽了進去。酒足飯飽,秦歌和八字胡老道都心滿意足的癱在椅子上,肚子比之前來的時候大了一倍有餘。秦歌坐直了身子不好意思的朝著須夢道:“讓姑娘見笑了,著實沒吃過這麼好吃的佳肴,如果失禮還望姑娘抱歉。” 桌子上早就杯盤狼藉,秦歌的衣服上也都沾滿了油汙,秦歌不顧形象的又衣袖擦了擦嘴,老道更是不堪,有些沒吃完的菜儘然偷偷的打包了起來,秦歌捂住臉他們兩個算是丟人丟到家了。黝黑男子吃驚的兩人的表現,其它人見到自己小姐的時候,無不將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現出來,這兩人到好怎麼出糗怎麼來,八字胡老道就算了,一個青年也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形象,這樣怎麼能有女子喜歡,黝黑男子開始擔心秦歌的未來了。須夢挽了挽自己的秀發道:“你們之後有什麼打算,可有去處。”秦歌現在目前的打算就是跟著八字胡老道賺點靈石,其它的還沒有多想。“我們還沒去處呢,我與林小兄弟成天吃了上頓沒下頓,今夜都不知道該住那裡。秦歌在思考要如何作答時,八字胡老道淒苦的看著須夢愣生生的擠出幾點眼淚了。秦歌一陣扶額,八字胡老道他是看出來了是想要抱大腿啊!八字胡老道一直對秦歌擠眉弄眼,秦歌躊躇著,說實話他不想與人結太多的因果,可眼下自己有沒有去處。須夢也一直盯著秦歌,她想知道秦歌的想法如何。秦歌被六雙眼睛盯著道有些不好意思,隨即作出悲天憫人相,:“我們命苦啊,我還得罪了天河宗的人,不知道何時就被人棄屍荒野,到時姑娘看見了,還請姑娘幫忙收個屍。”八字胡愕然的看著秦歌,心想孺子可教也,不,應該是比自己還不要臉。秦歌的話讓黝黑男子和八字胡老道 的在心底鄙視了一番。須夢繞有興趣的打量著秦歌,秦歌的性格轉變的如此之快卻是讓她吃了一驚,秦歌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靦腆的男孩形象,可秦歌的一番話讓她認識到秦歌不是他想的那樣。秦歌話也說了,可是須夢那邊遲遲沒有動靜,秦歌臉皮再厚也不能要求說,求收留吧!八字胡老道努了努嘴,示意秦歌在來一次。秦歌無語,重新醞釀了一下情緒,臉色變得淒苦起來,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憂傷。須夢輕笑的看著秦歌的表演,秦歌知道須夢在望著自己,可是自己的情緒已經到了容不得自己不發泄出來了。八字胡老道心中對秦歌生起了無限的佩服,這小子真的是不可貌相,秦歌年少麵貌清秀可是演技可是和自己不遑多讓啊!黝黑男子看著秦歌的表情一陣頭大,這小子太不要臉了。“那個……須姑娘。”秦歌醞釀好情緒看著須夢,發現須夢戲謔的正在看著自己,秦歌瞬間破功。須夢嬉笑連連,秦歌神色訕訕尷尬不已。“好了不鬨了,你們若是沒有落腳的地方,可以先到我家來。”須夢輕聲道。八胡子老道高興的隻拍大腿,他一直處於城中的最底層,從須夢的言行舉止中他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凡人,如今能夠懷抱大樹他怎麼能不開心。黝黑男子眉頭微皺道:“小姐,這恐怕不妥吧,他們二人。”黝黑男子沒有再說下去,他確實看不上二人的行事。須夢輕縷秀發,搖了搖頭道:“無妨,他們都是有趣的人,他們來了相必也會給我們帶來歡樂,我們那裡太過死氣沉沉了。”“城中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城中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嫌丟人。”黝黑男子對著須夢講話可眼神一直沒有離開秦歌與八字胡老道。城中的鬨劇他們當時也在場,對秦歌與八字胡老道的行事黝黑男子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