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殿主!侯家的求救信號也發出來了!需要上去看看嗎?”戰殿之中徐管事看著身前的兩人,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以及身材魁梧至極的戰殿殿主,兩人不發一言,徐管事安靜等待。“不要上山,戰殿不參與家族爭鬥,如今的洪武已然演變成了家族爭鬥了,不管是不是洪武弄出來的動靜,我們戰殿履行宗旨穩健行事絕不參與!”侯家之人躺在地麵之上的身軀雖然已被洪武斷手斷腳幾乎成為了廢人,但是身為侯家之人自然要救治,他一人不行,所以隻能召集侯家之人前來治療這些被洪武斷手斷腿的子弟,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宰了麵前這個洪武。“姚嬋!離我遠點,我先殺了那洪龍,若是我戰死了你也自儘吧姚嬋!千萬不能被他們抓住了!”洪武戰死,姚嬋不自殺,為了報複自己姚嬋的下場也可想而知,所以今日是絕路亦是死路。將手中寒光刀放在了姚嬋的手上,溫柔的伸出了兩隻帶血的手掌,撫摸上了她的臉頰,雙眸之中帶著遺憾帶著無奈親吻向了這他至死保護之人的額頭,四野的風此刻似乎靜止了飄散的落葉緩緩的飄落在了兩人的身軀之上,隨後豁然轉頭,朝著洪龍衝擊而去。“洪武!”後方淒涼的大叫之聲洪武沒有回應,雙眸惡 的看向了洪龍,充滿了戲虐的笑容,今日他洪武必須讓此人死。洪龍的後脖頸被削斷一半,背部被捅穿,腿部被洪武砍斷難以動彈,自然難以動彈,看見侯包的聲音他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以為自己得救了!然而這個洪武第一反應不是逃跑,而是要拉著自己墊背,此刻雙眸之中皆是絕望之色,似乎知道自己快死了,眸光瞬間鎖定了姚嬋的周身之手,帶著顫抖的右手扔出了手中的飛鏢運轉最後的靈力朝著姚嬋而去。“洪武,你們既然要下九幽,那我先送你姚嬋先去吧,哈哈哈!”姚嬋此刻的傷勢走幾步路都困難,麵對這飛鏢過來之時,自然難以躲避,洪武此刻帶著焦急的神色:“姚嬋!”驚呼之聲過後,姚嬋已然躺在了地麵之上流淌著鮮血,再聽洪龍猙獰的話語之聲響徹而出:“百年蜈蚣之毒,你的姚嬋不會馬上死去,四日之後把,讓你的姚嬋四日的時間在痛苦中掙紮,你洪武應該很樂意看見吧!”“呼!”此刻的侯包已然離自己不足五十米的距離,沒有繼續管姚嬋了,舉起拳頭便朝著洪龍的腦袋使勁的砸去,隨後撿起了地上的石塊猛力的打向洪龍丹田之中。“砰砰砰!”接連不斷的響聲過後,洪龍丹田被洪武所打破,拿著石頭已然將洪龍的頭顱砸的稀巴爛,碎骨爛碎的額頭之中,腦漿四溢而出,雖然洪龍此刻已然身死道消,但是洪武還是感覺心中那口惡氣沒有吐乾淨!準備繼續鞭屍的時候,後方的話語之聲已然到達。 “啊!我的中天少爺!”侯包趕到了,右手之中的靈力凝聚環繞,一股強大至極的威壓之感使得洪武雙眸微微眯起,他能夠清晰感覺到四處流動的靈力,在他右掌之中已然被隨意引動,並且身前之風化為了狂風吹亂著自己的發絲。“嗬嗬!”看著這樣的一幕,洪武沒有任何的抵抗的模樣,這道人影就這般直接朝著他頭顱而來。這一刻洪武閉上了雙眸,聚靈掌,徐管事傳遞給自己聚靈掌之中的精髓,他這些天來一直參悟,他之前釋放之時雖然有聚,但是少了一點,那就是沒有聚集之後凝聚,如此一幕洪武豁然睜開了雙眸直勾勾的看著前方的身影,當手掌即將接近自己之時,這右手凝聚的聚靈掌猛然揮出。“聚靈掌!”“轟!轟!”伴隨著大喝之聲過後,接連響起了一道響徹南山之上的驚天爆破之聲。一股至強的衝擊力將四周近距離的樹木全部帶根掀飛,塵土灑滿了天空之上,向著四野之內蔓延而去,滾落的地麵岩石,以及一些子弟躺立的身軀在這爆炸之聲亦是被波及向著四周迅速滾落,傷勢更添一分。於此同時,煙塵之中兩道身影朝著四周飛出,其中一人渾然染血,右臂更是隻剩半截,咳著鮮血雙眸之中充滿了驚駭,充滿了不可置信,另外一道身影衣物碎裂,發絲淩亂,周身雖有染血卻是皮肉之傷,比之前那位好了不止一點點。“小覷我麼?”渾然染血的洪武緩慢的站起了身,搖晃著身軀,微微抬起頭顱的雙眸之中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抹去了嘴角之上的鮮血,看向了前方那道人影。“可惜!”看著侯包隻被自己打斷了半隻手臂帶著遺憾的神色,如今剛剛感悟加持丹田金光釋放出了四倍的威力,然而麵對化丹一段強者還是不夠看,如果這聚靈掌他很早就學會不等到現在,那麼也許今日就可以順利帶姚嬋走,不用這般共赴九幽了,畢竟能活著誰想這麼早死去。看了一眼渾身皆在蔓延黑氣的姚嬋,眸光之中帶著痛苦,帶著怒氣,再次朝著前方的侯包衝擊而去。於此同時,陽城招生大典之上。“洪如玉,十九勝零負。”南山染血,招生大典之上的人影亦是再次投入了觀看考核之中,沒有繼續思考洪武為何突然離去,此刻看著洪如玉十九勝零負還在繼續的時候,皆帶著佩服的神色。“這小家夥怎麼那麼眼熟?不是當年我抱在洪武身旁的小家夥嗎?我當初就看你天賦不錯,讓你跟他一起修行,好好照顧洪武!”眾人的視線皆看向了一個人,白發蒼蒼佝僂著身軀,一條腿似乎還有著舊疾行動不便,撐著一道枯木拐杖破爛的衣物覆蓋周身,種種形象似乎像一位流浪的平凡老者。這位老者帶著笑意看向了擂台之上的洪如玉流露出了笑意:“如玉呀,少主呢!”砰。聞言之後的洪斷山沒有站穩,將身旁的茶幾直接衰落在了地麵之上,帶著震驚慌張的神色,此人他已然認出了是何人,身旁的南武軍軍官帶著疑惑而又熟悉的話語不可置信的道:“是洪狂將軍嗎?”“呼!”聞言之後的老者,輕輕一點地麵,身軀飛行之時難以琢磨軌跡輕鬆落在了高台之上,看了一眼這位南武軍官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隨後眸光迅速定格在了洪斷山的身上:“斷山,洪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