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洪武沒有動手,抓住了洪河的衣領拉在了自己的身前,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此人。“你彆打我,洪鶴公子讓我告訴你,如果不想讓姚秀雯死在南山,現在立刻前往南山找他們,四十分鐘看不見你人,那麼你的姚嬋定然衣物淩亂暴屍南山!拿來喂南山的野獸!”“八十連勝挑戰賽現在開始!”當陽城城主陽狂羽蘭學府導師坐在高台之上之後,陽城統領便開始高聲宣布而起,至於洪武洪河早已戰在一起他也管不了,隻能當做是賽前熱身運動吧。“那不是洪河嗎?他上台挑戰洪武?”洪斷山自然不認識洪河這種沒有天賦的子弟,洪華是資源堂的大管事,並且洪龍就是他兒子,這人是洪龍的小弟他自然認得,所以此刻帶著疑惑之聲響徹而出。洪武也沒有鬆開右手,使勁將洪河的身軀猛然對著地麵 的砸落,蹲 軀的洪芽立馬舉起了右手朝著洪河腦門砸落而下,使得這猥瑣的洪河頭部流血而出,帶著憤怒的話語之聲再次道:“我的姚嬋到底怎麼了,你們把她怎麼了?”洪河腦袋一陣生疼,隨後帶著驚恐的話語之聲道:“你的姚嬋現在暫時沒有事,隻不過你快點去南山把!若是再不去的話,那就真有事了,能不能彆揍我了,我隻是給洪鶴那王八蛋報信的,求求你了大哥!”洪河雙眸之中流露出了期盼的眸光。“咣當!”當洪河話語過後,洪武直接再次揮出了一拳,這一拳之下洪河的腦袋再次噴血而出,劇痛過後直接昏迷了過去。砰。洪武的身軀在眾人的錯愕的眸光之中,直接從擂台之上一跳而下,踩踏著他們的肩膀朝著洪家的方位迅速而去。“恩?”圍觀之人帶著詫異的神色,洪武這是乾什麼?對方還沒有認輸啊!也沒有落下擂台,怎麼自己跳下來了?這樣一來的話到底誰才是贏家?而且剛開始莫名其妙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這是棄權了?看著洪武奔跑遠離擂台的身影,眾人出現了這般心思。陽城統領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見洪武這遠離了擂台的背影亦是錯愕至極,隨後立馬大喝而出:“洪武,你跑去哪裡?快點給我回來,否則你的挑戰賽資格即將被取消!”聞聽後方之言,洪武沒有回複,亦是沒有回頭,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洪家跑去。陽城統領此刻帶著憤怒的話語之聲,再次大喝而出:“我最後警告你一次,若是你不回來,那麼你主動放棄八十連勝挑戰賽資格,取消你的挑戰賽成績!”洪武的背影已然到了百米開外,此刻緩緩的停下了腳步,隨後豁然回頭:“我洪武今日放棄比試!”“嘩啦!”聞聽這殺氣森森的話語,看著洪武這般漸行漸遠奔跑的背影,圍觀之人如同沸騰了一般喧嘩了起來,高台之上的強者亦是帶著錯愕震驚的神色。 昨日的洪武血染擂台,已然讓羽蘭學府的導師另眼相看,今日好好表現定然能夠更添一分希望然而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半路就放棄了。更讓人詫異的是昨日的洪武想要獲取勝利,可是拿出了自己的生命來相搏,今日為何就這般隨口一言放棄了,沒有一絲停留停頓甚至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算什麼要緊的事,能夠比的上羽蘭學府招生重要嗎?眾人麵麵相覷之時,薛木木也是帶著疑惑的神色抹了抹鼻子看著洪武的背影滿臉的疑惑,陽城城主陽狂帶著費解,洪斷山也是疑惑,唯獨洪華洪山木對視一眼之後流露出了讓人難以琢磨的笑意。“洪華,你派人前去觀望一下,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洪斷山帶著疑惑的話語看向了洪華,洪華聞言之後點了點頭走出了高台,向著洪家一名護衛下令而出:“洪流,去看看洪武是怎麼了?見機行事,你懂的!”這護衛很明顯是洪華一脈,年齡大約在二十九年華,實力不強但是也有化丹境界一段修為,雖然放在這些強者之中不強,但是對付洪武也是綽綽有餘。“侯包,你跟過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侯茂昨日就找中天兩人偷偷摸摸不知道乾什麼!”另一個方位侯晉向著其中一名護衛這般說道,聞言之後這名護衛立刻悄然的跟去,沒有被任何人所發現。“殿主!殿主!出大事了!”戰殿之內,徐管事帶著滿臉的驚慌這神色,隨後告訴戰殿殿主洪武不打八十連勝挑戰賽,主動離去這般奇異的行為告知,戰殿殿主也是帶著疑惑的神色,隨後帶著不屑的話語之聲而出:“這小家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讓一個人前去看著,看看這小子到底乾什麼去了,難道想要逃跑?可笑!”擂台之下此刻十分的平靜,雖然有人帶著可惜,但是也有人帶著興奮,洪武不參加挑戰賽說明了什麼,說明名額又多了一個啊!對於他們是好事。昨日洪武的打鬥使得他們帶著懼怕,今日洪武離去,使得這些人又帶著信心了起來,金家少爺帶著無奈的神色,這八十連勝挑戰賽果然非常之難,早知道就不上來找虐了!試問昨日那個侯中天若是找上自己,那麼他隻有落敗,看著下方還有著氣勢完全不輸侯中天的子弟微微帶著歎息的神色。沒有洪武的擂台似乎變的索然無味,沒有那般激烈的打鬥,已然勾引不起圍觀之人的 ,這般八十連勝挑戰賽似乎已然沒有什麼看頭可言,眾人心中都在琢磨一件事為何這個洪武會突然離去!這點完全比現在的八十連勝挑戰賽有意思多了。“砰砰砰!”洪武雙腿猛踏地麵,一路之上風馳電掣,直接朝著洪氏宗府衝去,進入的那一刻瞬間便鎖定了南山的方位。羽蘭學府名額重要,但是沒有了姚嬋還有什麼意義?他參加羽蘭學府考核就是為了能夠帶走姚嬋,姚嬋沒有了還參加什麼考核,所以當洪河說出那般言語的時候,洪武便是擔憂濃濃的擔憂。洪鶴被自己斷了手,又被自己斷了腿,難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若是這般的話洪武怎能不急。摸過小道,洪武的雙眸化為了殺意,直直的朝著南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