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擊之下伴隨著哀嚎之聲響徹而出。“啊!”田家子弟伴隨著慘叫,身軀重重的跌落下了擂台,洪武這一拳一腳力量都十分猛,這田家子弟自然被他打的額間三個窟窿流血大腿輕微骨折。“寒光刀果然是好東西,不愧為靈器!”洪武看了一眼下方,打量著手中的寒光刀,如此一幕讓下方那些田家子弟看見之後氣的直咬牙,這是他們田家的東西,沒想到淪落到外人手中對付自己等人。“田飛,你上去會會他!”田忠厚立刻把那掉下擂台的田家子弟送走治療,陰沉著雙眸對著身旁另外一位子弟這般喝到,在他看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洪武給弄下來,要不然這個臉可是丟大了,因為四周之人顯然也有人認出了洪武手中的短劍是他們田家的東西。“呼!”田家又一位年輕的子弟上台了,這一次眾人已然知曉田家之人已然在刻意針對這個洪武了。接下來的打鬥越來越明顯,田家子弟接連不斷的上台,洪武雖然一直是保持連勝的姿態,但是身軀之上已然有了傷痕,田家子弟這般不要命的對付自己,使得洪武也是有些完全招架不住。第五場了,還是練氣境界八段的修為,田家這次準備將家族的優秀子弟都發配出來對付洪武,如今自己的丹田金光因為消耗也隻剩下了十二縷了,周身的傷勢增添了六處,靈力跟自身的體力亦是消耗許多。看著下方田忠厚那嘴角勾勒弧度的笑容,洪武雙眸微微沉了下來,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內心。“這是你們咎由自取,可怪不得我!”洪武微微低語,隨後雙腿猛蹬地麵也不等對方率先攻擊自己了,手中的寒光刀出現筆直的便朝著對方的身軀刺去。現在僅僅第五場,如果這般持續下去下麵還要三場自己可以離開,難保不會有變故發生輸的很有可能是自己,若是輸了戰殿終生為奴,這個結局他是不敢看見的,雖然能夠躲避外界之人對自己的追殺,但是姚嬋怎麼辦。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既然你們對我狠,那麼我也要對你們狠。“哈哈!來!”田家剛剛上台的子弟見到洪武這般舉動,沒有任何驚慌的神色,身軀更是筆直的朝著洪武衝擊而去,根本不管那刺入胸口之處的寒光刀,右手衣袖之內的一把短兵出現,對著洪武的左臂 的嘩啦而去。“欲斷我之手,你做好準備了嗎?”洪武帶著平靜的話語,身軀微微一陣扭動,不管對方的短兵劃拉自己的左臂,自身的寒光光順著軌跡直接插入了對方的胸口。“喀拉!”左手臂的骨頭顯現,洪武的鮮血噴湧而出,灑滿了衣襟,若不是自己強行扭轉身軀,估計整個左手臂都將被劃下掉落在地,此刻的田家子弟已然成為了廢人,胸口之處旁邊的丹田被洪武寒光刀 的刺入,隻見此人自身的靈力已然紊亂如同當初田茂一般,向著四周溢散而開..! 如此一幕眾人呆呆的看著,這是在場打鬥最為凶狠的一局,戰鬥已然演變成了這樣嗎。這般一幕使得眾人咽了咽口水,他們是看出來了,這個田家子弟丹田是被廢了啊,遠處的田茂看見如此一幕仿佛回憶自己的當初,身軀微微顫抖而起。剛剛開始田家之人針對洪武大家都看在了眼裡,如今看著這個洪武開始了這般反擊,也感覺沒有什麼了!畢竟被這般針對誰能不怒。神話大陸受點刀傷沒有什麼,吃點靈藥,吃點丹藥自然而然就可以恢複,可是丹田被廢,不是傳說之中的蓋代高手願意相助於你,那麼你就隻能從修行者從而轉為平凡人,嚴重的甚至半生不遂躺在**,亦或者是服用那些十分之高等階的丹藥,然而他們這個小小的陽城還是不用想了。此刻的田家族長帶著憤怒的神色猛然拍了拍桌子,怒氣般的站了起來,帶著憤怒神色道:“各位,你們大家都看見了把?這個小子手段如此狠辣,居然廢了他人的丹田,鄙人建議取消了這個心狠手辣之輩的參賽資格!”田家族長帶著陰沉的話語之聲而出,使得圍觀群眾的喧嘩之聲瞬息之間平靜了下來,在場之人皆將眸光望向了高台之上。“是的!我也認為這個洪武手段太過殘忍,我也這般認為應該取消洪武繼續考核的資格。”又是一道陰森的話語之聲響徹而出,使得在場之人皆是一片喧嘩,高台之上之上這次響徹而出的聲音來自於洪家方位,並且還是洪家洪華傳來的話語之聲,洪家的資源堂大總管提倡取消洪家子弟的比武資格?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陽城城主陽狂陷入了沉默之中,隨後將眸光看向了羽蘭學府的四位導師,帶著平靜的話語道:“我身為陽城城主自然希望陽城兒郎優秀,我不發表個人觀點,不知四位羽蘭學府的導師你們怎麼看?”羽蘭學府總共四位導師,有一位中年男性導師陷入沉思之中,隨後道:“我覺得有些心狠手辣,田家族長話語在理,這般德行若是真的去了學府定然會挑起一些不好的風波..!”“嘩啦啦!”羽蘭學府這位導師的話語一出,立刻引起了下方眾多看客的喧嘩之聲,羽蘭學府導師都這般開口了,看來洪武是不能繼續下去了。“我不同意!憑什麼?”一道稚嫩的大喝不滿之聲響徹兒出,使得周圍眾人喧嘩之聲瞬息之間停下,皆將眸光看向了擂台之上的洪武。此刻的洪武撫摸著左臂的傷口,齜牙咧嘴的朝著高台之上邁步而去,左臂的鮮血緩緩的滴落每一步走下都會出現一個清晰的腳掌血印,似乎因為左臂之內的傷口不能短時間內治愈鮮血流露過多,導致麵色蒼白。鮮血染紅的背影,每一步落下之時,看著這道稚嫩有著不服輸性格的少年背影,似乎在述說天道不公的淒涼之感,但是這位少年的臉色十分的平靜,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憤怒,每一步邁出之時,皆是十分的平穩,一步步朝著高台之上而去。此刻也沒有人阻攔,這位渾身是血的少年來到了高台之外,眸光所過之處看了一眼洪家方位便收了回來,隨後將眸光定格在了羽蘭學府四位導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