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台上的兩個犯人,均都重新長出了雙手,台下的眾人頓時便慌成了一片,一時間人聲鼎沸,議論之聲不絕於耳。“明明砍斷了的東西,怎麼可能又立馬長了出來了,這兩個犯人不會是妖怪吧?”“哎呀,極有可能啊,你看他們先前飆了那麼多血,居然都沒死,現在又奇奇怪怪的重新長出了被砍斷的東西,你說他們不是妖怪是什麼?”人們七嘴八舌,都在懷疑台上的這兩個家夥是妖怪。一提到妖怪,每個人的心裡,頓時都有些毛骨悚然起來。而在這些喧鬨與驚懼之中,隻有三個人是例外,他們絲毫不受外界的影響,依然無比沉醉的沉浸在他們的老虎棒子雞遊戲之中。“這個就這個!”“這個就這個!”“這個就這個!”……“公子,你啥時候去救他們兩個啊?”在玩遊戲之中,吳小達和荒唐鏡目光看向狄玄,他們的內心有些焦急起來。“隻要你們能再贏了三百把,我就去救他們!”狄玄手上的比劃依然不停,嘴角微微一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砍!”行刑官吳知一揮手,那兩把明晃晃的大砍刀,此刻又對著沙皮和曹包的刑罰部位砍了下去。“哐倉!”他們的雙手,如約,又再斷了一次。“啊!”與此同時,那昏過去的沙皮和曹包兩人,此刻一聲尖叫,驀地被痛醒了過來。“你們不是砍過一次了嗎,怎麼又砍啊?我要上訴,我要上訴,告你們重複執法,故意傷害!”趴在案板上的沙皮,昂起頭來,對著那些官差抗議道。“啊!怎麼有四隻手?”沙皮咆哮過後,對著自己身前的案板之上定睛一看,頓時被嚇得六魂無主,腦中“嗡”的一聲,便又昏了過去。而曹包也是對著自己的身下的地上一看,兩隻雙手頓時也是一驚,便也跟著再次暈了過去。可誰知,片刻之後,新的手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又一次重新長了出來。“再砍!”一聲令下,兩把大刀再次砍下。“啊!”沙皮和曹包兩人再次被痛醒,又一次在台上發出了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兩人醒來一看,他們傷口處的鮮血,那叫一個飆啊飆,即使用滔滔江水來形容都不為過。“快堵一下!”不知為何,曹包此刻居然提醒起沙皮來,讓他趕緊堵一下這飛飆如洪水的血柱。“嘿嘿嘿,怎麼樣,我機智吧?”沙皮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曹包話音一落的一瞬間,他便將光禿禿的兩隻手臂合在了一起。那行刑的刀手刀法了得,剛好將兩隻手臂看得齊刷刷的,合在一起,嚴絲合縫,立馬便將血柱給堵了起來。“哎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