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小眼一轉,自言自語到:“這群傻帽,這些墓群乃是被下了詛咒的,裡麵的東西可是一件也不能碰的。”王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到那胖子的話雙眼一亮。知道這家夥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不過看來這家夥確實是有些真本領。“這家夥一臉猥褻,不是好人,不知為什麼找我。”“不過看來這家夥有些本領,可以試探一下。”王鼎麵上不動聲色,徑直向著墓群走去,那胖子立刻急了。緊緊地跟了上來,向著王鼎叫道:“兄台慢走,可否結伴而行。”“小弟略通風水之術,在這方小千世界之中,還是很有用的。”王鼎聞言,心裡暗笑,麵上看著胖子道:“你說你略通風水之術。”“那不知怎麼稱呼,可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為什麼你一定要跟著我。”那胖子看著王鼎連珠帶炮就是一通問題,知道自己失了分寸,被人看出有問題了。胖子眼珠亂轉,一看就在打壞注意,隻聽他道:“兄台多慮了,我叫周一花。”“乃是五百年一出的絕世風水大師,這做小千世界是被施加了風水格局。”“九陰聚魂,死極而生,就是說這裡一定有重寶出世。”頓了頓又道:“至於跟著兄台嗎,是因為我見兄台麵相不好。”“有意替兄台化解一二,隻是兄台似乎很是戒備,讓人好生難過。”說完之後還做出一副,你很過分,我很受傷的委屈模樣。王鼎聞言之後,翻了翻白眼,心中直道:“你這也太不專業了吧。”“就算要騙人也編個可信的話嗎,不過罷了。”“這種極品,確實也是五百年一出,不過看他的架勢,應該真的懂風水一道,可以讓他跟在身邊。”王鼎心中念頭一轉,接著就對周一花打趣道:“周道兄的名諱到是很彆致啊,人如其名,鮮花一朵。”周一花聞言,麵上傲色一現,小母牛倒立的道:“那是,古往今來除我之外,誰有這麼拉風的名字。”王鼎看著在哪裡搔首弄姿,擺著各種poss的周一花。無語到了極點,轉頭就向著前麵行去,羞於和他為伍,此時不少人正對著他兩平平側目關注。周一花一見王鼎離開,立刻在後麵叫道:“道兄慢走,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呢?”王鼎飛奔而去,沒有理會周一花,腳不沾地向著墓群深處飛去,一點都不觸碰墓地。周一花也不知使了什麼神通,腳下飄渺的步伐,緊緊地跟在了王鼎的身後。王鼎心中微驚,“此人的神通修為不小,觀其步法可是玄奇奧妙不在當世頂級之下。”“以我的推演之力都隻能看到一鱗半爪,了不得,這人必定來曆不凡,我需小心一些。” 周一花緊緊跟著王鼎,好不容易死磨硬泡的知道了王鼎的姓名,不過之後王鼎立刻就後悔與他同行了。這周一花是個典型的大嘴巴,一路之上在王鼎耳邊“不停地呱呱”亂叫。套著近乎道:“王兄打哪裡來啊,家中可有姐妹,可否介紹與我。”“說不定今後我們就是親家了,想我周一花風流倜儻,可以說是五百年一出的人物……。”這時周一花突然叫道:“王鼎道兄快看那傻瓜。”“居然從一座極陰屍墓之上飛過去,他死定了,必定倒黴一輩子……”王鼎聽得是一頭黑線,緊接著又聽到周一花誇張地叫道:“好家夥那家夥可真瘦,多半以前被人給虐待的。”接著又是一道驚叫的聲音自他嘴裡響起:“王鼎道兄快看那人。”“雙眼無神,麵黃肌瘦,一定是縱欲過度,恐怕是個快槍手。”周一花一張大嘴舌綻蓮花,不過片刻就得罪了一大票人,立刻就有人向著兩人轟來,臉色漆黑。“殺了那家夥,一張臭嘴。”“老子乃是 七次郎,你這肥豬才是快槍手,殺了你當肥料,草泥馬,找死。”王鼎兩人頓時抱頭鼠竄,一路急奔的向著遠處而去,好不容易才躲過追殺。王鼎看著周一花就道:“你這家夥真是臭嘴一張。”“還沒找到寶物就已經樹敵滿天下了,到時候哪裡還有我們扮豬吃老虎的機會。”周一花聞言,麵帶詭笑道:“王兄放心,這方世界孕育的重寶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王鼎充滿疑惑的看著這家夥,對他的話充滿了懷疑。一個時辰之後,兩人來到了這方小世界的中心,黑色巨山之下。周圍雲集了不少人,其中很有一些麵色不善的看著王鼎兩人。王鼎看著周一花悄聲道:“周胖子你說的重寶在哪裡啊。”“這個世界就隻有這一根通天巨山很特彆,其它就隻有墳墓了。”周一花搖頭晃腦傳聲道:“你彆急嘛,根據我這位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風水師的判斷。”“這黑色巨山是通向先天密藏中心的一條道路。”“隻要沿著巨山向上飛行就可以進入密藏的內層了,不過這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你發現沒有,這裡的陰氣加重了。”王鼎聞言雙眼精光一閃,仔細風感覺了一下空中的陰氣。心中一驚道:“還真的如此,這裡的陰氣起碼濃了十倍,周胖子是怎麼回事。”周胖子猥褻一笑道:“既然是九陰聚魂,死極而生的格局,自是需要血祭了。”“這裡本是安葬先天王庭曆代以來戰死之人埋藏屍體的地方。”“被一位高等風水師以一個小千世界為基,擺下了這座格局。”“為的就是借用無數極陰死氣來孕育一件奇寶。”“如今正逢陰年陰月陰日之時,正該奇寶出世之時,還需要一場血祭,馬上這裡就要大變了。”接著隻見他詭笑的看著王鼎道:“道兄接下來可要靠你救命了。”王鼎一愣,看著他道:“我救命,什麼意思。”周一花雙手一擺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隻要跟著你,就一定可以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