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鼎也不見得知道有人追蹤他,對著王鼎麵色平靜,裝作不認識道:“這位客官不知有什麼事。”王鼎似笑非笑對著他道:“張掌櫃真是貴人多忘事。”“莫非已經將我忘了不成,當初我在這裡可是花了百塊靈石買了你的東西。”“誰知到轉眼就有人來殺人越貨,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堆白骨了,張掌櫃不想和我解釋一下嗎?”張富貴聞言,哈哈一笑雙眼之中閃爍精光道:“我說是誰,原來是張兄。”“不知道張兄這幾年上哪裡逍遙去了,可是許久沒見啊,至於張兄說的殺人越貨,我還真是不知道啊。”王鼎也不知在等什麼,也是打馬虎眼道:“好說好說,我有今天的成就,還是要多謝張掌櫃啊。”看著王鼎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張富貴也是心中微鬆。但是現在他看不透王鼎的修為,心中暗自打鼓,自是不敢亂來,而且王鼎已經懷疑上他了。頓了頓又對著王鼎道:“不知張兄是何意思。”王鼎嘴角掛著冷笑道:“要不是張兄當日派人來殺人越貨,我也不會遠走他鄉。”“得了高人傳藝,今天是特意來向張兄道賀的。”王鼎話一說完,就是一道逼人的殺氣直接籠罩住了張富貴。殺機出現,頓時讓張萬貫渾身冰冷。張富貴雖然隻是個商人,修為不高,一心撲在經營上。但也是心黑手毒之輩,雖然被王鼎殺機籠罩,但是強自鎮定。對著王鼎冷笑道:“你敢動手,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寶丹閣,我的背後乃是城主大人。”“城主大人乃是金丹期的高手,你敢動手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王鼎聞言,麵上不屑的道:“金丹期算什麼東西。”“就是道胎期修士我都殺過,金丹期,來多少,我殺多少,你以為一個區區城主我就怕了嗎?”張富貴聞言,頓時麵上一白,不過心中還是不信。抱著僥幸心理顫聲道:“你撒謊,你不過才離開兩年時間。”“再強也不過是個金丹修士,怎麼可能殺得了道胎期修士。”王鼎對著張富貴道:“很簡單,因為我乃是絕世天才,百萬年一出的人物,越級挑戰不是什麼難事。”說完之後,一股鋪天蓋地的強大氣息一閃而逝。張富貴隻覺得天昏地暗,瞬間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知道今天自己死定了。就在這時,四道身影衝了進來,向著王鼎撲去。王鼎早就發現幾人的到來,知道他們就是當初追殺自己的家夥。各個心狠手辣,一身殺氣凝聚不散,修為雖低,但卻是可造之才。王鼎剛進城時心中本來還有殺機,但是想到自己需要各種人才。 需要心黑手毒之人,考慮到今後的發展,打算給張富貴幾人一次機會,收服他們。麵對撲來的幾人,王鼎毫不在意,神念輕輕一掃,一股巨大的壓力就將幾人頃刻之間壓在了地上。任憑幾人如何掙紮都沒用,幾人知道遇到高人了,心中頓時充滿了絕望之感。此時寶丹閣外麵正有一個小廝在焦急等待,可是久久不見動靜,心中頓時升起了不好的預感。剛打算悄悄離開,前去城主府求援,一股巨大的吸力就自寶丹閣中傳來,將他牢牢吸住,瞬間就將他給吸了進去。此時王鼎高高在上,張富貴,和四個殺手自看見小廝被王鼎抓進來之後,滿臉的絕望之色,最後向城主求援的希望也沒了。王鼎看著幾人,微笑道:“你們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們呢。”“直接殺了你們似乎太便宜了,抽筋扒皮,敲骨吸髓,抽魂煉魄,讓你們永不超生怎麼樣。”聽著王鼎的話,幾人頓時心中驚悚至極,他們不是沒聽說過魔道修士喜歡生吃各種血食的傳聞。特彆是修士的肉身,氣血龐大,純淨無圬,正是補充氣血的好東西。所以曆來被魔道修士抓住的修士,不論那個,都是死的淒慘無比。最恐怖的是有些積年老魔,他們將修士抓住之後,會封禁他們的行動能力。讓他們是看得見,聽得到,可以吼叫。然後魔頭們就會從你身上一點一點的撕下一片片血肉來吃。喝著你的鮮血,聽著你的哀嚎,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一般人根本連半個時辰都熬不過,就會活生生的哀嚎、驚嚇致死了。抽魂煉魄更加恐怖,將你的神魂抽出,打入地 火彙聚之地。到時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無超脫之日。幾人一聽王鼎的話,以為他是魔道修士,哪能不怕。以前隻是聽說這些魔道修士如何凶殘,但是現在即將親自體驗,頓時一個個的絕望到了極點。此時張萬貫滿麵驚恐,顫抖的看著王鼎道:“你是魔道修士。”看著王鼎麵上的冰冷的笑容,更加恐懼,瘋狂地叫道:“不,不你不能吃我。”“這裡是神宗管轄,你要是亂來神宗不會放過你的。”李奇四人一聽頓時心中升起了希望,向著王鼎道:“對,你是魔道修士。”“根本不敢暴露一點蹤跡,否則神宗必定前來,你根本不敢動手。”王鼎聞言陰陰一笑,對著趴在地下地六人道:“神宗,什麼東西。”“光是他們的真傳弟子我就殺了不知多少個,你們看看這些人是誰。”王鼎說完就扔了三具屍體在幾人麵前,幾人一看之下,臉上刷的變的雪白,隻見三具屍體上都是神宗的服飾。幾人絕望的看著王鼎說道:“你真的殺了神宗的人。”看著幾人沒有半點血色的臉,王鼎心中很滿意。想要收服這些家夥,第一步就是讓他們絕望。張萬貫此時已經絕望,不過反而冷靜下來了,看著王鼎,淒慘一笑。“既然事以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了。”李奇幾人更是亡命徒,見此也知道自己今次死定了,眼神一個個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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