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條飛龍之力以下的攻擊是不可能傷害到我的,我的攻擊力同樣堪比極品法器,化氣期中絕對沒有對手。”“碰上練氣期就沒辦法了,練氣期修士光是肉身力量就有十條飛龍之力,加上跨入練氣期之後產生的真元之力,一個普通的練氣期修士就具有二十條飛龍之力。”“而且隨著境界的提高自身真元的力量會慢慢超越肉身的力量,加上各種法寶的增幅,戰鬥力會越來越恐怖,根本不是現在的我可以想象的。”“雖然我現在有《玄黃不死大術》作為根基,但是也不能夜郎自大,小覷了天下人,隻有謹慎之中兼具冒險精神才有可能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王鼎檢測了自己的力量之後,為自己進行了一次係統的評價,同時也對日後如何修行有了清醒認知。自己的道在左道之術,但是要證道卻必須要有強大的戰力,必須有好的功法。那麼這個世界的門派就是自己的不二之選,“好,如今跨越先天該離開這裡前往西海了,那裡才是我王鼎一飛衝天之地。”測試完自己如今的力量之後,王鼎打道回府就要準備前往西海之地了。忽然一片打鬥聲傳來,王鼎心中一動向著聲音傳來處 伏而去。“江一橫,交出忘川派的黃泉令,否則定將你抽魂煉魄,讓你永不超生。”王鼎剛來到距離場中數十米之外的一處沙丘下躲藏起來,就聽到了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抬眼看去卻是兩個黑衣男子禦使著法器將一個身穿米黃色道服,正在艱難抵抗的人圍在了中間,說話的就是其中一個黑衣人。“江一橫,你江家已經被我地煞宗滅了滿門,現在就剩下你一個。”“妄想憑著你祖上得到的黃泉令去忘川派拜師,以後再來找我地煞宗的麻煩,哪裡有這麼容易。”“我宗主早就料定你江家必定派人前去忘川派,以保留香火,特意派我兩前來攔截,你就死心吧。”“等拿到你江家的黃泉令,就可為我家少宗主作為進身之階,拜入忘川派。”“到時我地煞宗必定名流千古,”此時先前說話的黑衣人毫無顧忌的將種種陰謀告知江一橫。用的乃是攻心之術,想要擊垮那江一橫的求生之念,果不其然,江一橫麵上露出了絕望之色。想到家族滅門,逃生無望,江一橫麵露絕望恨聲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門好過的。”說罷從懷中摸出一塊黑色令牌,運起正在防禦兩個黑衣人攻擊的法器向著令牌斬去,完全放開了自己的防禦。但讓他想不到的是,他的法器剛要劈在令牌上時,事情卻發生了變故。隻見他腳下忽然出現一道人影一劍斬下了他持有令牌的右手,鮮血飛濺之下,人影一把抄起斷臂手中的令牌,飛身閃開。 江一橫那裡還不知道中計,頓時怒吼一聲,連忙將法器向著偷襲之人斬去。不過還沒等法器飛過去,另外兩個黑衣人已經各自將自己的法器向著江一橫攔截而去。江一橫無法隻得招回法器護持己身。此時偷襲之人已經站在了另外一邊,王鼎抬眼看去卻是一位偏偏佳公子。劍眉星目,麵白如玉,豐神玉朗,隻不過掩不住眉目之間的囂張跋扈、**邪之氣。隻聽他道:“江一橫,本公子乃是地煞宗少宗主惜花公子。”“我早就知道你會狗急跳牆,所以一早就使用遁地梭藏於地下。”“就等著你露出破綻好讓我拿下這黃泉令。”“以我的資質,在忘川派中必定是重點培養的對象。”“比你好上萬倍,你還不快快跪下求饒,興許本公子還可以饒你一條狗命。”那自詡惜花公子的人忽然又邪笑道:“對了,江一橫你的妹妹江畫眉味道可是很不錯的。”“在**就像一匹小野馬一般,本公子可是把他采補的欲仙欲死,玩弄了一天 才斷氣的。”“聽說你還有個姐姐在外修行,等我下次將她捉來,帶到你麵前讓你看著我是怎麼玩弄她的,你覺得怎麼樣啊。”說完後猖狂的大笑起來。聽到惜花公子的話,本就受傷失血過多的江一橫頓時氣得口吐鮮血,看著惜花公子囂張的麵孔,瘋狂地吼到:“我殺了你。”說完也不顧一旁兩個黑衣人的攻擊,一大口精血噴在自己的法器之上。法器受了精血一激頓時發出“嗡嗡”的聲音,接著他祭出了法器,此一擊威力巨大。法器之上居然形成了十條飛龍虛影,堪比練氣修士一擊,法器帶著猛烈地威壓向著惜花公子當頭劈下。惜花公子見到這一擊威力如此巨大,也是麵色一變,祭出了一件土黃色寶塔形狀的極品法器。兩件法器瞬間撞在了一起,頓時引發了一道衝擊波向著四周衝去,整個沙地都被震出了一個半徑長達三丈的大坑。揚起的沙塵落下,露出了裡麵的情景,隻見惜花公子麵色微白的頂著塔狀法寶,除了法寶護罩暗淡無光之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看著眼前的情景江一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但是此時他已經消耗了全身所有的力量,被趕上前來的兩個黑衣人擒住,按在地上。“本公子玩弄你江家的女人是你江家莫大的榮譽,居然敢向本公子伸爪子。”“我定要當著你的麵把你江家所有的貌美女子采補至死。”“然後將你抽魂煉魄用幽冥鬼火日日焚燒,讓你嘗嘗永不超生的滋味兒。”惜花公子收回發法器後,來到江一橫麵前,居高臨下的對著他麵露陰狠的道。此時的惜花公子簡直就是惡鬼在世,與他俊朗的外表簡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真不知他是天生的還是受了什麼刺激。聽到這話江一橫頓時麵如死灰,麵上死誌一現,全身一震軟了下去,卻是自斷心脈而死。惜花公子見此,麵現厲色叫道:“以為尋死就可以解脫,我說過要你永不超生就一定要你不得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