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沒走遠,表哥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氣,要不是那小子我也不會丟了飯碗,現在還在多寶閣過著每月十塊下品靈石的舒坦日子,”說話的人豁然是在多寶閣中被趕出去的小廝。“你說他身上有上百塊下品靈石,可是真的,要是有半句虛言我可饒不了你,”隻見此人滿臉橫肉,麵帶猙獰的對那小廝道。“我怎麼敢騙您呢,我請眼看著他提著包裹出來,以我多年的經驗,第一眼就知道裡麵至少有八十枚以上的靈石。待會兒抓住那小子隻求將他交與我,我要將他敲骨吸髓, 的折磨死他,方能消我心頭之恨。”那小廝麵帶怨恨的道。“你放心,隻要找到他,東西歸我,人歸你,想怎麼折磨他都隨你。”那猙獰大漢道。王鼎此時就躲在他們兩人不遠處,見他們將他當成囊中之物分配妥當,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真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我沒去找你麻煩,你到來找我麻煩,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他們有兩個人,其中那個小廝隻是洗髓境的修士,戰力不足為懼,那個大漢是通脈期的,我從未與人動過手,戰鬥經驗不足。”我應該用偷襲的,他們現在以為我在前麵,待他們動身追趕我的一瞬間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王鼎心中定計,小心放下手中的包裹,全身緊繃,在小樹林中靜靜等待機會的降臨。“好了,耽擱了一會了我們趕快追,可不要被這隻肥羊給跑了,”大漢滿臉不耐煩的道。那小廝連忙點頭哈腰的示意知道了。大漢也不答話,一馬當先的就要向前追去。王鼎就在等這個時機,大漢一動,王鼎猛地撲了出來,直向大漢衝去,十多米的距離眨眼便至。那大漢剛反應過來王鼎的爪子已經向著他的腦袋當頭罩下,勁風撲麵而來,刺得他麵部發痛,那大漢駭了一跳,知道一被抓中立時便是腦瓜崩裂的下場,好在臨敵經驗豐富,抬起雙手便擋,一聲慘叫,大漢右手頓時被撕下了好大一塊肉。不過大漢也不停頓,腳一蹬便向後退去,王鼎那會放過大好機會,一式“巨象開道”腳猛地向地上一踩。大地仿佛地震一般,頓時打斷了大漢的重心,王鼎貼身而上接著就是《龍象洗髓經》中的一招飛龍挖心,一招就從大漢的胸膛插入。王鼎用力一挖,就將大漢的心臟給挖了出來,大漢睜著大眼盯著王鼎,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會死在王鼎的手裡一般。王鼎看著倒下後大漢的屍體,愣了一下似乎也沒有料到這麼容易就殺了大漢,心裡泛起了一種奇怪的滋味,“這就是殺人的感覺嗎。”正發神的時候,腦後忽然響起了一陣惡風。 王鼎立時向前一撲,躲過了腦後惡風,接著王鼎毫不停留,腳一落便蹲下,接著一個掃堂腿便向後掃去,一腳踢在了背後偷襲之人的小腿上,隻聽“哢”的一聲,小腿應聲而斷。王鼎站起來一看,卻是那小廝,原來那小廝見王鼎三下五除二就將他表哥打死,知道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又見王鼎打死表哥之後不知為什麼發呆,於是打算拚一下,偷襲王鼎以求搏得一線生機。不過他畢竟隻是化氣期的凡人,雖然有一條飛龍的戰力,卻還是被王鼎給躲過了。王鼎走向倒在地上抱著斷腿號叫的小廝,那小廝見他走來立刻麵露恐懼的哀求。“你不能殺我,我表哥是岐黃派的的內門弟子,你殺了他岐黃派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你不殺我,我會說我表哥是去獵殺妖獸是被妖獸殺死的。”王鼎皺著眉頭:“還真惹了個大麻煩,這岐黃門在雍城可是六大勢力之一,不知道岐黃門會不會追查。”那小廝見王鼎麵露猶豫之色,隻到是王鼎怕了,立刻變了一副嘴臉,囂張的叫道:“你闖了大禍知道不,乖乖給我跪下磕頭謝罪,到時候我還可以向岐黃門的前輩替你求情。”那小廝嘴上這麼說,心理卻不這麼想,“小子現在怕了,到時候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正在考慮怎麼處理他的王鼎一聽他的話,就知道這小廝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不可相信。雙目凶光一閃一腳向著那正叫囂不停的小廝心口踹去,“砰”王鼎一腳結結實實踹在小廝心口,小廝就像被夾住了嗓子的公雞,瞪著雙眼看著王鼎似乎不相信王鼎居然敢殺他。“這世界真是奇了怪了,一個店鋪小廝也這麼囂張,真是閻王好過,小鬼兒難纏,不過殺了那岐黃門的弟子,倒真是個麻煩。”王鼎看了看兩具屍體想了想走了過去將它們提起,走進了道路旁的小樹林裡,在將他們的隨身物品搜出來後,就裝進了自己放在一旁的包裹裡後,挖了個坑便將屍體埋了。王鼎提起包裹繼續向著臨時洞府走去,不多時來到一處小山上,這小山高約百米,樹木茂密周圍是一片同樣的小山脈。王鼎的洞府在山頂處的一片峭壁上,峭壁大約五米高中間有一個山洞,不注意是看不見的,是王鼎花了一天時間挖出來的王鼎背著包裹一躍兩米高,腳在山壁上突出的石塊上一點利落的進入了洞府。洞府很簡陋,兩丈深,一丈寬,洞中隻有一個雜草做成的蒲團,還有一塊從山壁中凸起的兩尺見方、及腰高的石塊。王鼎進入洞中,坐在蒲團上,接著將包裹中的物品拿出一一陳列在麵前。一個裝有朱砂的小瓶子、五遝符紙、一大瓶靈水、一盒靈穀、十幾塊下品靈石、幾張下品符籙,一本一指後的小冊子,一本半指厚的薄冊子,一套製符器具,其中小冊子、符籙、和幾塊下品靈石都是從那岐黃門弟子身上找到的。王鼎拿起小冊子,其上寫著《奇珍冊》三個鑲金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