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兩司演武大會(1 / 1)

周二虎也不是啥大人物,但起碼明麵上是個星者,更是速遞司的一星快遞員,有官差在身。這樣就可以頂在前方,為他宋小運擋雷。他自己在後麵默默的數錢就行了。當然,讓人擋雷肯定要給人點好處,每個月固定一百枚星石的工資,此外還有不定期的分紅。周二虎肯定沒理由拒絕啊。二人一拍即合,反正天色還早,乾脆一起去聽風鎮裡尋了個鋪子租下。這鋪子是玉女門的產業,位置一般,租金也不算高,每個月一萬五的星幣,或是十枚星石。這鋪子以前是做珠寶玉石的,裝修還不錯,宋小運二人簡單布置了下,又重新掛個門牌,就算是正式開業了。門牌上的名字也簡單的很:彙通星石行。速遞司能允許快遞員搞副業就已經很寬宏大量了,他二人自然不敢在上班時間來看鋪子,因此還又專門雇了掌櫃和夥計。這邊一排鋪子都是玉女門的,但主要歸白長老負責。對這白長老,宋小運倒是有點印象……主要是複製過人家的快遞,是一套花裡胡哨的內衣。那套內衣,早就被宋小運一把火燒了。人在屋簷下,總是要打點下的,趁著白長老來沿街鋪麵巡查時,宋小運悄悄塞了包星石給她,“白長老,以後還要麻煩多多關照。”這白長老是個約莫三四十歲的美豔婦人,其實麵容本身還是精致的,但因為化妝太濃,太過用力,反而弄巧成拙,顯得有些俗媚。眼波流轉間,她瞥了宋小運一眼,隨之咯咯亂笑,豐腴的身軀搖擺不停,左右顫動。宋小運忙低下頭去,非禮勿視。白長老卻是笑的更開心了,嗔道:“宋小哥可真是個講究人。我見過你,你在速遞司當差是吧?”“見習快遞員,現在負責咱聽風鎮的包裹派送。”,這事兒,也沒啥好隱瞞的。白長老笑笑,沒再說話,故意把衣袖在宋小運臉前揮了下。香水味太刺鼻了,宋小運隻能屏息。看著白長老遠去的背影,周二虎狂咽口水。對於周二虎的品位,宋小運不置可否。周二虎這人臉皮也不薄,明明是自己眼饞人家,卻反過來安慰宋小運:“兄弟,可不要跟這女人有牽扯,聽說,這女人和流沙派的劉掌門是老姘頭了。”後半句,周二虎聲音壓的極低,顯然是怕被彆人聽到。宋小運若有所思,驀然想起,有一次複製那劉掌門的包裹,居然也複製出一件布料少的可憐的女性內衣,而且是極為媚俗的紅紫色,心中便也了然。回到速遞司後,發現今天的休息區格外熱鬨,就連那個平日裡整天悶在房間裡寫情書的快遞員,都跑到了外麵。和其他人一樣,聚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聊天,談論的熱火朝天。 宋小運和周二虎便也跟著湊了過去。見是周二虎這個大紅人前來,那些見習快遞員趕緊堆滿笑容,無比熱情的述說今晚的大新聞:督天司洛城分站,要和速遞司的洛城分站,聯合舉行一場演武大會。重生後在星界待了這麼多年,宋小運自然知曉督天司的存在。和速遞司一樣,屬於九星皇朝四大特殊職能部門這一。而督天司的作用,就是監督、管理,九星皇朝疆域範圍內的大小宗門。除了這兩外,還有除魔司和護界司。除魔司主要是用來對付星界本土的敵對勢力,而護界司的話,重點一直都在星獸戰場。因此這兩大部門的話,在洛城這樣的小城,是不會設立分站的。在洛城,素來隻有督天和速遞分庭抗禮。相互配合,但也相互競爭。當然,相比較配合,肯定是競爭居多。雙方也算是互有間隙。督天司的人瞧不上速遞司,覺得就是個破送快遞的。但偏偏,洛城第一高手是速遞司的站使,憑這一點,就壓了督天司一頭。而速遞司的人,尤其是男快遞員,對督天司也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因為督天司美女多啊!不像他們速遞司,快遞員沒幾個是女的,都是一堆老光棍。總之,雙方的關係不算好。隻不過平日裡也沒啥業務接觸,因此大家都無所謂。現在卻是沒想到,怎麼要搞個聯合演武?這時又找來個一星快遞員,名叫郭東來,拍了拍周二虎肩膀,可能是在速遞司待的足夠久,知道的也比較多,便和眾人道 :“其實幾年前就搞過演武大會,再更早時候,應該也有。”說到這,接過周二虎遞過來的一杯茶,泯了一口接著說:“演武大會,肯定會有比武,但比武從來不是重點,蟲洞知道吧?”怎麼還突然賣起關子來了?在星界,誰不知道蟲洞啊。那舉世聞名的星獸戰場,可不就是在兩界間最大的蟲洞處開辟的麼。掃視了遍眾人的神情,郭東來壓低聲音:“聽說,洛城不遠處,出現了個微型蟲洞!”聞言,眾人包括宋小運在內,都不由輕吸了口氣。有蟲洞,即便隻是微型的,也意味著會有藍血異界的星獸過來。因為那個世界的星獸似乎極為好戰,根本不可能放過任何入侵的機會。宋小運不知道蟲洞能不能被堵住。但好像是不可以的,或者說,因為某些原因,有人不願意去堵。總之,隻要蟲洞一出現,一般都是等其自動閉合。在閉合之前,通常會有異界星獸過來。當然,除了閉合這種可能外,也有可能會逐步擴大。比如星獸戰場那邊,最初也隻是個小蟲洞而已。這時又來個一星快遞員,站在郭東來一旁,跟著說道:“總之,各位好自為之吧,雖然咱們速遞司的職能是送快遞,和他們除魔、護界不一樣,但,現在兩界形勢越發嚴峻,上頭自然也想把速遞和督天兩司磨礪成尖兵,以備不時之需。”這人看的倒是很透徹,宋小運心中深以為然。知道歸知道,他也無法改變什麼,在這殘酷的星界,以他宋小運目前的實力,就隻相當於一粒浮沉,大勢的風往哪兒吹,他就得跟著往哪兒走。這演武大會,他是不可能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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