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十三章 狼狽丘貉(1 / 1)

太古戰神 仗劍問天 1042 字 16天前

此子,不能留!這是此刻主殿宮闕,七人心中唯一的想法。一旦,沈辰重傷痊愈蘇醒,站穩腳跟。七人這幾年暗中經營的一切,都將瞬息灰飛煙滅。天下熙攘,皆為利往。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沒人願意拱手相讓苦心經營的一切既得利益。顯然,火洲等人決然不劊甘心,將一切交給沈辰。交給已經被立為真傳弟子的沈辰,絕對不可能!久未開口的火誠,旋即冷冷一笑:“洲殿主,事情還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者,就算沈辰成為火瀾唯一真傳弟子,但是火瀾如今七殿各自為政已經幾十年了,很多人甚至整個火瀾麾下都已經適應了這種情況,想要令得我等交出手中實權,沒那麼容易!”火誠再度‘誠意十足’開頭,說出了一個事實。話音落下,身畔六人皆是眼眸凝滯,旋即都露出一絲陰笑。“誠殿主說出一個事實,如今七殿各自為政多年,很多習慣、人事、利益早已根深蒂固,一旦沈辰想要七殿合一,就算我等想要答應,恐怕整個火楓城背後既得利益大小家族、大小宗派門樓也不會答應吧?”武技殿主火同接話道,嘴角一彎,再度說出一個事實。火瀾殿名義上確實以火瀾二字為尊,但是整個火楓城,甚至五大帝國所有依附勢力,早就習慣了七殿為政的情況,甚至很多勢力已經暗中站隊!這些站隊的勢力,縱橫交錯。一旦七殿合一,很多既得利益集團將失去依靠。利之一字,可以令人瘋狂,甚至毀滅。此刻,隨著火同和火誠兩人話語落下。火洲父子臉色,變得異常精彩起來。“兩位殿主所言甚是,我等可以先行放出風聲,將沈辰之名扔出去,這個黑鍋就由這個便宜聖子去背下吧,哈哈哈!”“一旦這個罪名成立,沈辰一個人將背負不起。”“就算他不死,也要遠走他鄉,到時候——”火洲臉色一橫,露出了陰沉的一麵。隻要將沈辰身上身份和所有光環剝奪,令得他身敗名裂。就無需這七人出手,為了利益很多依附火瀾四殿的所有勢力,必定追殺沈辰,窮儘所有力量,窮殺!隨著幾人話音落下,火邃心中騰起了複仇的火炎。“父親,三位殿主,今夜是個好機會!”“我們不能錯過,先行派出獵殺隊部,這些都是我們手中的利器,就算失敗亦不會走漏半點風聲,這樣沈辰疲於應付暗殺,就無暇去理會父親和三位殿主,暗中將仇恨轉移的方法!”火邃豁然起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對沈辰的殺意最重,隻要沈辰一日不死,火邃就寢食難安。更遑論,黑手一夜未歸!火邃心中已經知道,自己貼身保鏢恐怕已經隕落。 這更加令得火邃心中驚懼不已,黑手已經跟了他五年。這五年每每有人威脅自己的地位,火邃都令得黑手前去絞殺。火邃聲落,另外六人皆是露出陰狠神色。假如彆人說這句話,他們是決然不會相信的。但是這些話語出自火邃之口,六人很清楚這個原本火瀾七殿唯一聖子,板上釘釘唯一的人選,本就是心狠手辣之輩!何況火邃手中,掌握了一批死士!這些死士,除了火洲、火同、火銳和火誠四人提供的心腹之外,還包括火楓城的王武強者,個個都是獵殺狩獵好手。蒼武大陸,有多少天才橫空出世。相應,就有多少狩獵這些天才的殺手如影隨形。單論高傲無人比的過火邃,這個以火瀾唯一聖子自居多年的青年,本就冷血無情。同時單論心黑,也沒有人比得過火邃。這個火洲三子,除了心狠手辣之外,下手更黑。心腸如針眼,心黑如狗肺!沈辰雖貴為真傳聖子,他身後卻無任何勢力撐腰。除了火瀾,火厲和火敏外,整個火楓城都暗中是沈辰的敵人。這是火邃如此做的原因,他決然不擔心有人反戈一擊。然而,武道世界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勢力麵前,猶如紙老虎。沈辰從來也不屑於合縱連橫,除非他要收利息。這個妖孽身後最大的依仗,正是火尊火崗本人,也就是沈辰口中的大老頭!“邃兒,你不能親自出麵,還有獲兒和濟兒,你們非但不能親自出手,還需要穩住沈辰!”十息過後,火洲冷冽出口。聲落,三位聖子微微思索,立刻點頭。每個人嘴角都露出陰狠的一麵,這是麻痹的手段!三人非但不會逼的沈辰出手,還會纏住沈辰。然而,火邃卻忘了雪榜落幕那個月夜。他被沈辰灌了一晚上烈酒的一幕,那就並非靈霄酒。那就是沈辰心中的,踐行酒!沈辰不是什麼君子,既然他跟四人飲下了踐行酒,就表明這個妖孽不會有半點猶豫。一旦有機會,沈辰會瞬殺三人!“銳弟,同弟,誠弟,如今我等算是同屬一脈,我火洲今日把話語撂下,今後有我火洲一碗酒,必定爾等都會有一碗酒!”“火瀾可以沒有執法殿,可以沒有天材異寶殿,可以沒有刑罰殿,但是我等四殿將一定存在!”“邃兒,上酒!”三十息過後,七人暗中商量好了對策。火洲的城府,較之火邃不知道高了幾個檔次!特殊時刻,他采用了特殊的做法。許之既得共同利益,將這個聯盟鞏固的固若金湯。這個時候,一旦有人反出這個利益團體,火洲知道自身處境將舉步維艱!“洲兄,你為火瀾主殿主幾十年,功高蓋主,我等誓死以你為尊!”火銳第一個站起身來,微微拱手。“同上!”火同第二個起身,沉聲應道。“誠,亦然!”火誠,再度‘誠意十足’的開口。狼與狽,同屬一丘之貉。但是狼與狽,一旦大難臨頭,必定各自飛!四人猶如狼狽丘貉,此刻竟然豪情衝天,準備乾杯。片刻後,火邃暗中得到父親授意,親自斟酒。“來,為我火瀾五百年基業,乾,這一杯!”火洲旋即端起一碗烈酒,一碗火瑟親自釀造的義氣之酒。此酒,乃是火瀾烈酒!這是何等的臥槽,這又是何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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