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不是冷殤!”在驚愕了一會兒後,封利隨即做出了判斷。雖然眼前這女子無論是身材長相,還是目光神態都和冷殤彆無二致,但是有一點說不通,那就是冷殤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因為那丫頭一直受到褚雅婷的庇護,且不說青山城的人能否突破畫先生留下的防禦法陣,單單憑借可以化作天龍的褚雅婷自己,就根本就沒有誰可以從她手裡把冷殤搶走。何況畫先生還留下了可以示警的玉佩,如果她們藏身的方家受到了嚴重的威脅,劍無塵持有的玉佩早就收到消息了。畫先生也回過神兒來,緩步走進屋裡,對酷似冷殤的女子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從房內的布置就能看出來,這女人和其他女囚的待遇截然不同,或者說她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囚。更為重要的是,畫先生猛然想起剛才的一個細節,這間屋子的大門並不像其他囚室一樣在外麵上了鎖,而是從裡麵鎖上的。也就是說,眼前這女子是自願留在此處的,她的人身自由並沒有受到任何限製,隻要她願意,隨時可以從這裡出去,甚至一路返回地麵。那麼問題就來了,她是誰?為什麼和冷殤一模一樣?又為什麼甘願住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魔窟裡?難道她就不怕冷正豪用采陰補陽的手段壞了她的性命?女子對封利和畫先生這兩個闖入者有很強的戒備心理,抬頭望著門外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確認不會有冷家侍衛來解救自己後,她才不太情願的回答道:“我叫冷殤,是青山城冷家的大小姐!”封利和畫先生麵麵相覷,不僅是因為她所說的內容,更是因為她的聲音竟然和冷殤彆無二致,就連封利都聽不出其中有什麼區彆。畫先生的額頭皺成了川字形,用誇張的動作吸了吸鼻子,低聲對封利道:“小子,我怎麼好像突然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封利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盯著女子冰冷的眼睛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們的第二個問題!”女子又沉默了好久,直到察覺到封利有些不耐煩了,才緩緩開口道:“是我父親讓我住到這裡來的,他說有些人要對我們冷家不利,要我暫時在這裡躲避,等安全了再返回地麵。”封利突然笑了,反問對方道:“這樣的話,你自己相信嗎?”他才來到地底秘境十天左右,對上麵的情況可以說了如指掌,對方的說法根本站不住腳,如果不是這女子的父親欺騙了她,就是她想用這番說辭來迷惑自己。酷似冷殤的女人露出了氣憤的表情,顯然封利的質疑讓她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隻是不等她出言嗬斥,畫先生就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緊跟著用不容回避的口吻連續問出了多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