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正和周艾一意。周艾一身上的秘密，還剛好不想讓其他人發現呢！很快，大家一波又一波下山了。楊文凝走了過來，道：“艾一，你不選擇幾個夥伴做聯盟？”哎，自己這個弟子，總是這麼不受待見。周艾一苦笑一聲道：“楊長老，您也看見了，並非我不想，而是沒人願意容我。不過楊長老，請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能有所收獲。”“恩。”楊文凝點頭道，“收獲不收獲的，我倒不勉強。隻要能夠安全歸來，我就欣慰。”到現在，他已經對周艾一不再懷疑。他依舊覺得，周艾一還是原來之周艾一，悟性差，本事低。此次下山曆練，想來定然凶險，艾一就算收獲不到什麼，也是正常。隻要能夠平安回來，他便可繼續培養。大不了所需要的時間久些。周艾一笑笑道：“楊長老，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您也要照顧好自己。”“恩，去吧。”楊文凝心中溫暖，笑道。此時的周艾一楊文凝怎麼也想不到，這會是他們近十年的最後一次見麵。山下之曆練，相當艱難。當然對於強者而言，則為一種精彩。不過在周艾一這裡，可就難說。若是使用無蹤塔所學，則每一步都格外艱難，若是暴露自己的偷學，則就精彩至極。一眾弟子逐漸下山。劉振宇等人走在最前方。“嗬嗬。長這麼大，第一次下山。劉振宇師兄，以咱們的合作，定然能夠收獲很多。”“就是！咱們是最強弟子團夥！但凡發現什麼好的，咱們都一並拿下！”“哼！總之咱們看到的東西，他人都彆想染指。”好幾撥隊伍陸續下山。周艾一走在最後。自始至終，他都是決然一人。李溢滿及各大長老看著陸續離開的弟子，忽然苦笑著對樣張老說道：“楊長老，周艾一這個狀態下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言外之意為，周艾一很易遇到危險，甚至有去無回。楊長老苦笑道：“塔主您多心了。我相信周艾一，他定然能夠平安歸來。”“隻是平安歸來算什麼？若是一無所獲，那還不如不‘歸來’呢！”“三長老，請注意你的措辭！”楊文凝忽然語氣一寒，道。三長老立刻寒噤。他雖然同為長老身份，但他的能力若與楊文凝相比，則根本不在一個水平。而此時阮三猜不在，對於楊文凝的話，還真沒有幾名長老敢反駁。李溢滿見狀，隻能乾笑道：“楊長老，彆介意。三長老隻是隨口一說罷了，有口無心而已。”楊文凝淡漠一笑，選擇不予計較。外邊的世界格外精彩。來到鬨市，眾多弟子先是選擇胡吃爛喝，先在物質生活方麵來一番奢侈享受。周艾一則相對而言低調很多，看到路邊有一間平房旅館，便草草住下。而其他之弟子，尤其劉振宇等人，吃最好的，住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