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騎兵集結在杉彤山之前,來勢洶洶,鋒芒直指山下陳湯的大漢騎兵。 就人數上看,匈奴騎兵要比大漢騎兵多很多,然而陳湯毫不畏懼,閒庭信步似的策馬走在大漢騎兵的陣前,淡然的目光一掃而過。 懷裡的匈奴少女知道陳湯要抱著自己出現在軍前,讓匈奴人看到,除了羞愧難當,就是怒火衝天,恨不得把陳湯推下馬自己奪馬離開。 匈奴騎兵那邊,領軍的人是那個中年匈奴男人,他一看到對方的主將陳湯出現,還有匈奴少女和陳湯同乘一騎,一提韁繩往前走出一段距離,瞪大眼睛緊緊盯著前麵的陳湯。 “走!你們快走!”還沒等陳湯和那個匈奴男人說話,匈奴少女已在大叫。 有自己作為人質,陳湯就好像一個魔鬼,要和魔鬼談條件不就等於送羊入虎口,匈奴少女還不想那個匈奴男人提起過多關於自己身份的事情,又開口大叫道:“赫連將軍,麻煩你不要隨便說話,你們走吧彆管我。” 也等於說,讓那個叫赫連將軍的匈奴男人不要說出她的名字和身份,如果不知道她是誰,陳湯還覺得不好玩,他輕輕一拍匈奴少女的臉頰,俯首在她耳邊說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叫什麼,難道這也不能告訴我?” 匈奴少女聽了他的話,狠狠地橫了他一眼,嘟起嘴不再說話。 另外那邊的赫連將軍看到陳湯和匈奴少女親熱,兩人就像是一對小情侶讓他驚愕,很快赫連將軍又想匈奴少女落入陳湯手中,陳湯是在調戲她,他頓時怒不可遏。 “你就是大漢駙馬?快把我們小姐放了。”赫連將軍指著陳湯怒道,隨著他的一揮手,後麵的匈奴騎兵馬上迫近一段距離。 匈奴少女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因為赫連將軍聽懂她的意思,沒有說出她的身份。 看陳湯笑容滿臉,對他極為不屑的模樣,作為匈奴為數不多的大將軍,他怒火更盛,又指著陳湯,怒道:“再不放人,我要讓你們永遠回不去大漢。” 陳湯伸了伸懶腰,雙手又放在匈奴少女的腰上,淡淡說道:“匈奴那麼好,我都不想回去,你要打我們就陪你打,誰怕誰?你們的小姐還在我手中,你忍心看著她香消玉殞?我可舍不得。” 匈奴少女又氣又怒,她高聲說道:“赫連將軍你彆管我,為了我們匈奴,你殺了我吧,一定要殺了我。” 赫連將軍高呼道:“小姐不要,大漢駙馬你放了我們小姐,我可以保證讓你安全離開。” 匈奴少女不能死,不能香消玉殞,赫連將軍看著陳湯懷裡的匈奴少女,氣得要跳起來。 “嘻嘻……匈奴好玩,我暫時不想離開,你們匈奴正和我們打仗,我不做點對大漢有利的事情,怎麼對得起我大漢駙馬的身份。”陳湯笑嘻嘻地說道,他要用匈奴少女要挾他們單於,多好玩啊。 “混蛋,你會後悔的。”赫連將軍怒道。 “我覺得你才會後悔,我再說一遍,你要打我們就打,如果你不想打我們可就走 們可就走了。”陳湯說道。 以赫連將軍剛才的反應不難看出,匈奴少女在赫連將軍眼中的確很重要,在匈奴的地位也不會低,所以赫連將軍投鼠忌器不敢衝上來。 如果是尋常女子,雙方早就打起來。 有人質在手,陳湯又可以在匈奴的土地上瀟灑一會,這種感覺多好啊。 “你們給我等著,如果小姐有任何損傷,你們都要死,全部都不能活著回去。”赫連將軍又怒道,他很想不顧一切地打,然而匈奴少女還在陳湯手中,還打什麼。 匈奴少女死了,他也活不成。 “好啊,我就等著你們。”陳湯麵對赫連將軍的威脅不以為然,如果他要打陳湯能陪他打,問題是對方根本不敢打。 “赫連將軍你不用管我,快過來殺了我,殺了我就可以殺大漢駙馬。”匈奴少女又是大叫,她竟然要和陳湯一命換一命。 “行了彆吵,他不敢殺你,又不敢打過來,我們回去吧。”陳湯揮手讓盧宇下令撤退。 赫連將軍看著大漢騎兵離開,特彆是看到陳湯很拽又很不屑的笑容,一口氣咽不下去。 “快來人,告訴單於,快把消息告訴單於。”赫連將軍衝軍中大叫。 “你快殺了我,我不活了,你殺了我吧!”匈奴少女說著,眼圈紅紅的想要哭出來,聲音聽著也變為哽咽,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痛。 一直以來匈奴少女都是很堅強和倔強的,看她要哭的模樣陳湯還是第一次,那張美麗的俏臉讓陳湯心軟了。 回到紮營休息的地方,陳湯輕輕把她放下來,又看看北邊的匈奴騎兵,正虎視眈眈地盯著這裡,陳湯才回頭說道:“要殺了你我還舍不得,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安全,隻要我還活著你就不會死。” 這句話更像是情話,如果是對其他女子說,肯定被感動得一塌糊塗,但是對眼前的匈奴少女說這樣的話,沒有任何作用。 “我恨你,恨死你,我不會讓你用我來談條件,我要死,你殺了我。”匈奴少女銀牙輕咬,盯著陳湯,在她的眼球麵前早布有一層淡淡的霧氣,隨時會哭出來。 “算了,我先讓你靜靜。”陳湯攤攤手,又點了記下匈奴少女身上穴道,免得時間到了穴道會自動解開。 因為外麵還有赫連將軍他們數千人的騎兵在虎視眈眈,士兵們都不敢大意,陳湯親自到陣前看著對方,那個赫連將軍也是如此看過來,陳湯便對赫連將軍揮揮手笑了笑,赫連將軍扭頭就走。 “老大我們今天真的解氣。”盧宇笑道,被這一隊匈奴騎兵追著走許久,捉了匈奴少女做人質後,差點就死氣敵人,騎兵們熱情更高漲。 “以後我們還有更解氣的,哈哈!可惜的是至今還不知道她的身份是什麼,接下來和匈奴人談判,我們還少了幾分底氣。”陳湯說道。 如果能知道匈奴少女身份,能提出更無理的要求,也不怕被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