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雪想要起身,反而更加的激起他的男性荷爾蒙。 再也不敢動了。 金管家放好洗澡水看到床上的一幕,眼神中飛逝而過的喜色,眨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可以下去了,我幫少爺洗澡。” 金流城很愛乾淨,每天晚上不會不洗澡就上床睡覺的。 這個習慣,夏千雪很清楚。 “我知道。”她要起身,後背上的雙臂就箍的更緊,深怕自己最心愛的寶貝飛走了。 夏千雪永遠不會了解金流城的心裡對那種渴望的愛是怎樣的強烈。 強烈的害怕又膽怯,擔心一不留神就從身邊走掉。 這種擔心害怕在心裡不斷的交錯使得他變得越來越怪。 甚至有的時候會出現不一樣性格的他。 試了幾次,還是無法掙脫金流城的懷抱。 胡亂中他好像在尋找什麼,手臂加了一些力氣,夏千雪的頭更低下去,兩個人的唇貼在一起。 金流城直接吻了上去。 夏千雪反抗,後腦勺卻被扣住,無法閃躲。 金管家在一旁靜候,沒有離開也沒有說什麼。 直到身下的人漸漸的失去了力氣,夏千雪這才起身。 “我,我先下去了。”她有些尷尬的忙著行禮就退了出去。 走得急,關門聲很大。 下一秒,床上的人打開雙眸,坐起身來一點困意沒有。 剛才他完全是故意的,喝了那麼點酒怎麼會醉。 他隻想接著醉酒和她親近下,回味起剛才的味道,嘴角微微上揚著。 隨即又落了下來,靠在床頭上,眼中多了一層落寞。 金管家將筆記本拿了過來,臨時在床上放了一張折疊桌。 最近一直忙於婚禮的事情,一些公司的事情都沒有處理過,全權交給其他董事辦理。 幾日下來,夏千雪已經摸索透了這裡的環境。 接下來就是把東西準備齊全找個機會就可以跑出去了。 不管她是怎麼被安排進來的,金雪琪知不知道,首先都要先逃出去再說。 奇怪的是,最近金流城一直住在這裡,金雪琪幾番拿夏千雪來讓他回去,雖然說城堡裡真的夏千雪已經不在了,畢竟金流城不知道啊! 難道他一點都不在乎她嗎?曾經把她看守的那麼嚴。 現在好似沒有這個人一樣。 午後,陽光很足。 夏千雪打掃好自己的分配的地方走到外麵去透透氣,今天的陽光看起來很好。 展開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有自由的味道。 “哥,不下了,根本下不過你。” 是金雪琪的聲音。 夏千雪看過去,他們正背對著她下棋,似乎沒有發覺到她,轉身就要走進去…… “去端兩杯茶水過來。”這句話分明是在對夏千雪說。 這裡除了他們下棋以外就沒有彆的傭人了。 金流城放下一顆棋子看過來,目光審視卻又平淡,“我不想等。” 身子一怔,夏千雪連忙走進去沏茶。 她靠在灶台前出神的想著事情。 算算日子,與預定的婚禮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金流城為何一點也不著急。 就算金雪琪掉了包,城堡裡依然有個叫夏千雪的在那裡,為什麼他就這麼淡定的住在這裡。 “咕嚕……” 壺裡的開水不停的發出翻滾的泡聲…… 聽到聲音,夏千雪回過神來連忙關掉火想也沒有想的直接去拿水壺。 滾開的水壺燙的她下意識的鬆開手,滾燙的水濺的到處都是。 顧不及這些,夏千雪連忙打開冷水拚命的衝著燙傷的手背。 身上穿的衣服多沒有燙到裡麵。 隻是手上肯定會起水泡了。 “該死!”忍不住咒罵了一句,“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冰冷的水不斷的衝刷手,直到感覺冰意滲入骨骸。 不知道是冷的她掉下眼淚,還是手背上火燒般的疼痛讓她眼裡流出眼眶。 她就是感覺眼淚止不住的流著…… 感情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現在她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感覺毫無依靠。 本想過著平靜的生活,卻沒有想到經曆了生死,流落進了富豪層級裡。 搞得最後遍體鱗傷不說,還失去了原來的自己。 越想這些眼淚就拚命的流。 “雪,我的雪是最堅強的,不會流淚的。” 好似一雙老繭的手拂過她眼前的發,輕聲嗬護的說著。 是爸爸的聲音…… 夏千雪抬頭看去,虛幻的景象如薄霧散去。 她好想回家,好想能夠有個平靜的生活。 她要求這麼簡單,為什麼老天卻不給她實現這麼卑微的願望。 &nbs sp;半小時後,夏千雪紅腫著眼睛端著茶走出來,把茶水放在了他們的旁邊。 “下去休息吧!”金流城頭也不抬的說,一邊手忙著與金雪琪下棋,“下午你什麼都不用做了。” 夏千雪,“……” “說的話你沒有聽到?”見夏千雪沒有動,金雪琪被囚禁的有些煩躁,一點小事都會牽連到一大群人。 夏千雪也不會頂著槍頭上,轉身回到休息室裡。 看著自己紅腫的手,痛的連心都痛。 “你的手燙傷了,我這裡有藥膏,等下我去給你拿。”和她不錯的一個傭人洛洛拿來藥膏給她,很自信的說:“這個很管用的,我小時候被燙傷都會抹這個藥。” “謝謝!”夏千雪沒有接,隻是看了一眼。 傭人抿抿唇拿出醫藥棉來,“如果你不介意,我幫你抹好了。” 夏千雪也沒有拒絕,任憑她在手背上把藥膏塗抹在上麵。 絲絲的涼感很快覆蓋了疼痛,這藥膏有局麻的作用,很快就感覺一點也不痛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傭人都退了出去,夏千雪一個人想事情想的出神竟然睡著了。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傭人洛洛守在門口,看著走進去的金流城小聲的說:“金管家我已經照你教我說的說了。” “她沒有懷疑什麼?” “沒有。” “那就好,下去做事,薪水加三倍給你。” “謝謝金管家。”她差一點就要捧著金管家的臉親一口。 至於為什麼要她這麼說,洛洛一點也沒有質疑,深知傭人應該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金管家帶上門給他們獨處的一點私人空間。 這會金雪琪在房間裡小睡根本不會觀察金流城的去向,她已經煩躁的想要炸掉這個彆墅了。 房間裡,金流城打開醫藥箱為夏千雪做了個全身檢查。 血液分析來看,目前還不會影響到她的生命,但也是遲早的事情,不找到解藥還是無法保住她的命。 第二天醒來,夏千雪感覺自己的手背已經不紅不腫不疼了,這藥果真著神奇? 她開始懷疑,一個尋常百姓家裡會有這樣的藥? 想了想也未必不可能,有的時候最便宜的可以治大病。 穿好衣服,梳洗一番就接到金管家的命令讓她把金流城的衣服送去。 平時這些細微的事情都是由金管家做的,現在倒成了她的任務了。 拿著衣服,夏千雪巡視著金流城的身影,她真的要快一點離開這裡才行。 不然她害怕會出現其他的事端。 “我在這裡。” 夏千雪順著聲音走了過去。 陽台上,他坐在椅子上背對著她,就知道她來了。 陽光沐浴在他的身上好像形成了耀眼的光環,那麼刺眼,那麼如神祗般。 把衣服交給他,夏千雪就想要離開。 因為她不想與他有太多的單獨相處,曾經對他的心害怕再次動搖。 “可以幫個忙嗎?” 夏千雪一怔,很奇怪的看著他。 他不曾會對傭人說“請”字。 “我覺得對人要有起碼的禮貌。”他收緊衣服坐直身體,像是陳訴過去的往事般說道:“曾經有人對我說,人人都是平等的,不管是上流社會還是主席級彆的,都要有最基本的禮貌,就連傭人也是一樣。” 他的目光微笑的掃向她。 好像一團溫暖的陽光撲過來。 心裡暖暖的。 他的話讓夏千雪聯想到了他們在金家大宅裡的場景。 金流城不顧她的感受什麼事情都要他來做主,最後竟然不問她是否同意就擅自做主。 她一氣之下才說了那些話。 如今他不提起,她都要想不起自己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隻是,為何在她的麵前提起? 是他發現了什麼? “少爺,人與人之間要是平等了就不分傭人和主人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與他辯解下。 金流城一笑,拿過一旁桌子上的書冊打開,裡麵全部都是花的品種和特征介紹。 “幫我看下那種花適合在種植在溫室裡麵。” 夏千雪心裡想幫他看完隨便給他個意見就能離開了。 她接過畫冊,開始很漫不經心的翻閱著。 這裡的花多是都沒有見過的,她知道金流城喜歡茉莉。 翻閱到最後是薰衣草,藍色的薰衣草。 “我覺得室內種植這個也不錯,薰衣草的適應能力很強,而且藍色是象征生命。” 金流城廝磨著下頜考慮中。 “如果少爺覺得可以就采用我的意見,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等下。”他拿出另一本書冊是城堡的建築圖片,“你們女孩子最喜歡什麼的房子,不妨一起給個意見。” 夏千雪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拿過書本隨意的指了一套,但是從哪方麵她還是喜歡的。 她也向往可以擁有自己的城堡,當一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