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淵開啟了大門,便見到了至親之人,歡快的迎接上去:“大哥,想死你了。【】” 秦天宇一頓臭罵:“你個臭小子,可讓我好找。” 前一段時間,外出曆練,還沒有來得及相見,便進入靈塔修煉。如今難得空閒,麵向身旁的男子客套:“南公子光臨寒舍,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南宮夜出身於大世家,並且還是難得的天才。平日對大哥格外有佳,心裡對他頗有好感,必須給足麵子。 而他本人也沒有擺架子,他認為能夠和一位練器大師結緣,並不會是普通人。就算是南宮家,也要花重金邀請。 “龍公子嚴重了,不請自來,多有刀擾,還請見諒。” 秦天宇在一旁快要聽不下去了,這兩人平日裡死皮賴臉的,今日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玩起了文縐縐的遊戲。 “行了行了,都是老熟人,不必在那裡裝斯文,聽的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一群人相視而笑,其樂融融,氣氛活躍,開心至極。 閒聊了一陣,南宮夜開門見山,表明來意:“龍兄,實不相瞞,此番前來,是想拜托那位練器大師,幫我修複暮雪寒光刀!” 此話一出,秦龍淵先是一愣,隨後又釋懷了,原來是自己幫助大哥修複了鎮魔劍,他們把自己當成了背後的練器大師。真是讓他哭笑不得。鎮魔劍跌落至玄器,修複起來困難並不是很大,然而暮雪寒光刀就大不相同了,貨真價實的靈器。 南宮家財大氣粗,靈器都可以隨身攜帶。不愧是大家族。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那位大師目前隻修複玄器,至於靈器還未嘗試過,目前按能夠修複靈器的大師,整個離天城,唯有玄遠大師了。” 玄遠大師,並不是沒有去拜訪過,而是玄遠可是出了名的的摳門兒。找他煉器,必須自帶三份材料,彆說靈器了,就是玄器,一般人也不住,自己家族財大氣粗,但也未豪到那種程度。三把靈器的材料豁出去,還是有些肉痛的。一臉的苦澀,看來是沒有機會修複靈器了。頹然一歎,表情失落。 接下來秦龍的一席話,讓他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了起來。 “雖然不能完全修複,但是可以嘗試一下。無論什麼結果,那位大師是不會承擔後果的。” 不管怎樣,先把鍋摔出去,以免背鍋。一把靈器,把他賣了也值不了那麼多錢。 南宮夜相當地道,這些規矩都能秒懂:“這是自然,有勞龍兄了。” 接下來,秦龍淵將三顆仙佛果遞於秦天宇手中。讓他自己留一顆,然後老爹,二姐各一顆。 剛送走二人,又有訪客推門而入。這次的訪客,格外的霸道,生猛彪悍。 一進門,上官雨馨氣嘟嘟的鼓起了小嘴,不滿道:“還以為你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氣了呢,怎麼最近不去找老娘了啊?” 秦龍淵似乎感覺這話風有些不對勁。我又不是你的情人,乾嘛去找你呢。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看著一臉懵逼的秦龍淵,上官紫淑可急壞了,真想給他一巴掌,這個榆木疙瘩腦袋。人家女孩子都說的那麼明顯了,竟然毫無反應。武修的男子都是這麼癡呆的麼。 上官雨馨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恨的牙癢癢,不知道這貨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不過看他模樣,似乎真的不懂。 跨步來到他的身旁,一隻大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直截了當,威武霸氣的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秦龍淵一臉懵逼,突然地一幕,讓他不知所措,少不更事的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撥浪鼓一樣的開始搖頭。疑惑的看著她,怎麼突然問起這樣的問題。 上官雨馨小嘴上翹了一個弧度,心裡特彆的開心。雷死人不償命的道:“哦,以前沒有,那你現在有了。” 麵不改色心不跳,臉上還帶點微笑。直接拉起秦龍淵的小手,執子之手,將之拖走。 秦龍淵徹底懵逼了,這是神馬情況?強搶民男?就算是女漢子,這種事情也要矜持一點啊。心裡大罵:“我擦,什麼情況。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彆人的愛人。” 上官紫淑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哪裡來的勇氣,展現出這麼威武霸氣的一麵。 秦龍淵想要辯解,掙紮不過,被她死死的拉著。 “那個,我,我還沒做好準備啊,我。” 就這樣,秦龍淵被強行拖走。不得不感歎做一個男人真難,尤其是像他這麼帥的男人。 剛走出門口,一撥人馬趕到。 皇甫熏兒見到上官雨馨與秦龍淵牽著手,頓時巨大的醋壇子打翻了。對著雨馨產生了強烈的敵意,悶聲怒喝:“秦龍淵,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曖昧,成何體統,還有你,上官雨馨,作為一個女孩子,不能矜持一點嗎?” 是個正常人都能聞到濃濃的醋味兒。秦龍淵不知道她為何生那麼大的氣。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動物,讓人難以理解。 一旁的玄遠,蒼鬆與聖靈尋禹表示有些看不懂,不過大概猜出了什麼。互相乾咳了幾聲,眉來眼去,壞壞的用元力交流著。也不知道龍淵到底哪裡好了,竟然連皇甫熏兒這個冰山美人兒都動心了。真是瞎了眼啊。 接下來皇甫熏兒的話語,更加讓人抓狂了。 “上次親我的事情還沒有跟你算賬呢,又在外麵沾花惹草,皮癢癢了是麼?” 皇甫熏兒波瀾不驚,十分平靜,一本正經,毫無羞意的胡說八道。 “什麼?親……親你?我……” 秦龍淵徹底無語了,上次本來是她威逼利誘,強行逼吻,才將他收為徒弟的,反而說自己親她。可是自己連嘴巴都沒有碰到啊,我冤枉啊。正想開口解釋,被皇甫熏兒蠻橫的拉了過來,元力瞬間封住了他的嘴巴。 秦龍淵站在兩人中間,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話難言。先是上官雨馨,被強行成為男朋友,自己還沒有適應過來,怎麼突然自己的導師皇甫熏兒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大庭廣眾之下歪曲事實,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到底要乾什麼。 捫心自問,我長得有那麼帥嗎?有時候總感覺自己就是隨便長的,甚至像上帝捏著玩的那種,怎麼突然間就這麼搶手了呢。 上官雨馨明顯有些失落,眼前的這個少不更事的男人,難道一切都是外表的假象?背地裡做出那樣的苟且之事。她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不過很快臉色又恢複了正常。她心裡相信秦龍淵不是那樣的人。其中肯定另有隱情。 玄遠等人識趣的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雙眼時不時瞟向遠方,假裝著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看著皇甫熏兒的表現,上官雨馨狡黠的一笑,似乎明白了什麼,十分得意。既然身為珈藍學院的導師,都能說出親自己的話,那老娘今天也豁出去了,嘿嘿的道:“你這樣赤裸裸的威脅我男人,未免有些不合適吧?” “什麼?你男人?” 明顯感覺得到皇甫熏兒表情突變,內心起伏,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秦龍淵,眼神裡充滿了怨氣。恨不得要將秦龍淵吃了一樣。 看著上官雨馨得意的神情,皇甫熏兒忽然恍然大悟,暗叫不好,中計了。狡黠的看了看上官雨馨,眼睛幽轉,笑眯眯,想跟老娘鬥,你還嫩著呢,一手捏著秦龍淵的耳朵,一字一句道。 “秦,龍,淵。好啊你,你忘記那晚跟我說的話了嗎?你牽著我的手說,要對我好,這就是你對我的好?你丫的,是不是個男人?” 說完眼神刻意的看向上官雨馨。 果不其然,上官雨馨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氣,看著秦龍淵咬牙切齒。 秦龍淵在一旁,怒目圓瞪,滿臉肌肉抽搐,想要張嘴解釋卻被皇甫熏兒封住了。這下好了,跳下黃河都洗不清了,而且這種事情越貓越黑。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了。 二女直視,互不相讓,之間快要擦出火花。 看著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二女,玄遠立馬前來護駕。 “二位小姐息怒,龍淵他不過是彆人地裡的一根蘿卜,還沒有黃瓜好用呢。” 說完,還不忘偷偷斜瞄了一下二女的反應。二女聞言臉蛋緋紅,雙雙默不作聲。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玄遠雷死人不償命的話語不僅震撼住了二女,還驚呆了其他人。 見到起了效果,成功的轉移了話題。聖靈尋禹與蒼鬆統統為他豎起了大拇指,肅然起敬,老司機不愧是老司機,瞬間擺平了一場惡戰。 二女不敢開口說話,生怕玄遠再次桶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雙雙選擇沉默。 蒼鬆乾咳了一聲:“好了,熏兒,如今狩獵在即,我們要好好商討一下對策,雨馨,你也抓緊修煉,爭取在狩獵中大放光彩。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慢慢的被蒼鬆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