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不是巫山不是雲 他自瘋癲我自癡(1 / 1)

傾國之亂 不老徐娘 779 字 17天前

<!--章節內容開始-->屈狐庸守在睡過去的屈巫一旁,卻聽他清晰地喊著:“心瑤,你不該!太不該!” 屈狐庸不由得一怔。他已經感覺到了父親情緒的不對,姬心瑤沒來,是和父親鬨彆扭了?還是因為我在這裡,她不願來?他原本就早熟早慧,又經曆了家庭變故,所以比同齡人要敏感。 已是初夏,屋裡有些氣悶。屈狐庸打開窗戶,讓空氣對流。自己悄悄地走了出去,找到了築風的住處。 “築風叔叔,我父親遇到了何事?”屈狐庸問著。 築風為難地撓了撓頭,他還真不知道屈巫遇到什麼事了。 他將姬心瑤送到株林莊園後,原本是要返回縱橫穀的,卻接到屈巫的信函,讓他去晉國都城新絳購置住宅,還特地吩咐找幾個聰明伶俐的丫鬟。這明擺是要接姬心瑤一起來,不知怎麼就變了。從株林到新絳,屈巫的臉色一直陰沉著,他沒敢多問。 見築風搖頭,屈狐庸又問:“是不是她和父親鬨彆扭了?” 築風稍稍遲疑,就搖了搖頭說:“不是,不是,你彆瞎想。”他怕屈狐庸對姬心瑤增加成見,給屈巫添麻煩。這麼多年來,隻有他知道屈巫愛姬心瑤有多深,姬心瑤就是再鬨彆扭再使小性子,他都會包容她。可是這回,他感覺到了不同。 “我剛才聽父親的夢話,好像很痛苦。”屈狐庸憂慮地說。 聽到屈狐庸複述一遍,築風感覺情況有些不妙。他想到那天在株林莊園大門口,屈巫火冒三丈的樣子。屈巫鐵青著臉上馬車後,他進去讓家丁將以後的信鴿改放新絳,幾個家丁有些委屈地說門主責怪他們每天的報告不詳細。難道是姬心瑤出了什麼狀況? 築風摸了摸袖籠中細竹管,那是今天剛收到的株林莊園的飛鴿傳書。 “小公子,你今天去山中挖花草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門主那裡我去侍候。”築風好言哄走了屈狐庸,自己向主屋走去。 屋裡隻點了一盞燈,光線有些暗。微風透過茜窗,燈火些許搖曳。 築風見屈巫沉睡著,猶豫著將袖中的細竹管拿了出來,他咬咬牙,大不了挨頓臭罵。他去掉兩頭的蠟封,抽出了絲帛信函,湊到燈盞旁看著。 信上詳細地寫著姬心瑤從早晨到晚上,做了什麼,吃了什麼,吐了幾次,喝了幾次藥。後麵還有一句,宛丘府邸一個叫芹香的女人來侍候夫人,變著花樣燒了菜,夫人食欲好些了。 這麼詳細還不夠?門主還責怪他們?築風在心裡嘀咕著。喝藥?生病了?門主還不心疼死了,怎舍得離開她?不對,這裡麵有問題。築風將信函塞回細竹管,放到了床頭矮櫃上。 屋裡還是有些氣悶。築風見屈巫頭上有汗,就拿了把蒲扇替他扇了起來。眼看大熱天就要來了,這宅院的冰窖裡沒冰了。對,明天借口去采買冰塊,去株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怎在此?”半夜時分,屈巫口乾,醒了過來,見築風坐在一旁打著扇子,不禁問道。 “怕您夜間要喝水。”築風忙端起旁邊的蜜糖水,遞了過去。 屈巫翻身坐起,接過蜜糖水,一飲而儘。 “門主,天熱了。我想去宛丘采買些冰塊。”築風說。 屈巫的眉毛挑了一下。雖說陳國貴族曆來奢靡,宛丘城裡經營冰塊的商家有千年寒冰,是其他各國各城都不能比擬的,但路途遙遠,冰塊融化較多,明顯得不償失。新絳沒有?或者讓宛丘弟子送過來? “你是想去株林?”屈巫淡淡地問。 築風沒想到一下就被屈巫看穿了心思,局促地說:“您和夫人怎麼了?” 屈巫沒有回答。築風不安地拿起矮櫃上的細竹管遞給屈巫,很老實地說:“我、我打開看了。” 屈巫微微勾唇,抽出了絲帛信函,築風趕緊將燈盞端了過來,屈巫眼風瞭過信函,心中酸水直冒。夏禦叔死了好幾年,他的女人們都對他念念不忘,居然還一團和氣。公子哥確實有本事,那麼多的女人都被他哄得團團轉。而自己卻連唯一的女人都哄不好。 “您就讓我去株林吧,我去勸勸夫人。”築風見屈巫神情怪怪地不說話,不死心地說。 “不用了,她與我無關了。回去休息吧!”屈巫低沉地說了一句,躺到床上閉上了眼睛。 築風疑惑地看著屈巫,姬心瑤與他無關了?當年她聲名狼藉,他氣得吐血都沒放下她,現在怎麼就與他無關了?難道是姬心瑤又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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