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寢殿,魏大富正在給太後按壓肩膀。“東西送出去了嗎?”太後說道。魏大富用胳膊肘按壓太後的肩胛穴,其實魏大富本來可以用大拇指的,但因為年齡大了,所以力氣也沒多少了,他已經是個老太監了。“娘娘,老奴讓親信小凳子將消息送出去,相信不日之後,鎮北郡主就能得到消息。”魏大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太後也不忍這個老太監繼續勞累了,她歎了口氣說道:“不用按了,你就陪哀家說說話吧。”“娘娘,太師為了獨攬軍權,現在竟然公然將戍邊將軍集結到邊境,若是先帝在世,豈會容他如此亂來!”魏大富搖頭歎息。太後無奈歎氣:“如今,要是太師成功收複北境,那麼他下一步就會……”魏大富咬著嘴唇:“篡位,畢竟司徒家的野心,路人皆知。”就在這時候,突然太後寢宮的大門被一腳踢開,外麵跑進來了大量的禁衛軍。魏大富立刻擋在了太後的麵前,他大罵道:“爾等擅闖太後寢宮,可知道此是死罪?!”然而禁衛中卻走出來了一個人,來人正是司徒佐,司徒佐麵色冷冽,那陰鷙的雙眼看得人直發毛。司徒佐說道:“來人,將魏大富拿下!”太後自然不肯遵從,畢竟魏大富那可是對自己,對先帝都忠心耿耿的老太監了,他將一輩子都放在了皇族的身上,根本不可能有二心。太後一拍桌子,怒斥道:“司徒佐!你大膽!”“娘娘!”司徒佐恭恭敬敬的抱拳作揖,他笑道,“魏大富通敵賣國,難道不該誅殺嗎?”“老奴如何通敵賣國了?司徒佐,你給老奴說清楚!”魏大富聲音顫抖,老邁的身體仿佛是秋天的落葉一樣,搖搖欲墜。“如何通敵賣國,你們問他!”司徒佐一指躲在一旁的小凳子。小凳子不敢看魏大富的眼睛,他顫巍巍的站了出來,他小聲說道:“太師讓我給鎮北郡主傳了消息,說先帝已經駕崩,如今新帝年幼無知,讓鎮北郡主起兵入京,主持朝政……”“你胡說!你血口噴人!”魏大富大怒。“來人,將這個通敵賣國的逆賊拿下,滿門抄斬!”司徒佐冷冷說道。立刻有禁衛軍衝了上來,他們一手抓起了魏大富,另外一手抓起了小凳子。一個禁衛說道:“太師,魏大富家中無人。”“那就撅他三代祖墳!碎屍荒野!”司徒佐雙手負在身後,渾身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逆賊!你們竟敢如此對待哀家!”太後大怒。“請娘娘贖罪,末將也是奉命行事。”領頭的禁衛軍將領說道。司徒佐微笑著看著魏大富和小凳子:“你們不是很厲害嗎?怎麼被抓住了?兩個狗東西!” “狗賊!你這個畜生!”魏大富大罵。小凳子聞言,他大叫道:“明明你們說好了,你們說好了會放我一條生路的!太師,你這個大騙子!”“掌嘴!將這小太監的滿口嘴牙給本太師打下來!”司徒佐大喝一聲。倆個禁衛立刻將小凳子給押在了地上,另外一個人抓住了小凳子的頭發,然後向後一抻,讓其麵門朝上。行刑的禁衛正要動手,豈料司徒佐卻擋住了他。小凳子還以為司徒佐要放開他,心中大喜。豈料,司徒佐卻脫下了官靴:“用本太師的官靴靴底!讓他嘗嘗被本太師的厲害!”“是!”禁衛抓住了司徒佐的官靴,那靴子可牛皮底,一下打去,小凳子的一顆門牙就被打下來了。啪!啪!幾下之後,那小凳子的嘴巴已經爛了。“既然已經抓到了通敵賣國的逆賊,那麼本太師立刻去禦書房,逼迫太後禪位給新帝!從此以後,這帝國就是我的了!”司徒佐冷冷說道。立刻有禁衛軍將領領命而去。司徒佐轉身看向了太後:“怎麼樣?如今是不是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後路了?其實你根本不用那麼緊張的,畢竟本太師還沒有趕儘殺絕的打算。”“你想做什麼?”太後冷冷問道。“很簡單,當今新帝年幼無知,而先帝又已經駕崩了,這帝國自然應該由我來執掌……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司徒佐陰笑著靠近了太後。司徒佐用戴滿了戒指的手,輕輕撫摸太後的臉頰。周圍的禁衛見狀,懂事的將門給關上了。“司徒佐!你這個惡魔!”太後罵道。豈料,司徒佐直接抓住了太後的領子,然後向下一撕,太後白皙的肩膀就被露了出來,而司徒佐則是毫不猶豫的啃了下去。殿外,正被押送的魏大富老淚不斷:“先帝啊,您看到了嗎!先帝啊!”嘶啞的嗓音,讓這冷清的秋天又多了幾分蕭瑟。不一會兒,裡麵就傳來了太後的哀嚎聲音。“不要!不要啊!司徒佐,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周圍的禁衛一個個也麵色古怪,有興奮的,也有憤怒的,但大部分都是麵無表情。不多時,寢宮大門被重新打開,眾人看到,裡麵衣衫淩亂的太後,還有春光滿麵,正在走出來的司徒佐。司徒佐緊了緊自己的腰帶,瞥了一眼太後,他說道:“本太師,還會過來的!隻要你把本太師伺候舒服了,本太師答應你,不會動那小皇帝!”太後麵色蒼白,用屈指可數的幾塊碎布料擋住了身前的要害。而在地上,卻是一大片的斑駁血跡,觸目驚心!大牢之中,魏大富怒視著旁邊的小凳子,老太監的眸子裡如果可以噴火的話,這會兒小凳子恐怕已經屍骨無存了!魏大富嘴唇顫抖,雙眼通紅:“小凳子,為何你要背叛咱家?”那小凳子嘴巴已經說不了話了,一嘴的牙齒早已經被打光,就連嘴唇也已經全部打爛了,現在的嘴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黑黢黢的血洞,相當恐怖。小凳子用手指沾了血,在地上描畫了起來:“我將真正的密信給我對食小桃花送出宮去了,我手上的是我自己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