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頭上的士兵也都傻眼了,不少曾經參加過秋收之戰的士兵,立刻驚呼了起來:“是天神來了!天神來我們這裡了!”“什麼天神?”旁邊不知所以然的士兵問道。“秋收之戰,就是天神出現,我們才失敗的!”多爾讚嘴唇顫抖:“真……真有天神?”黑虎舔了舔嘴唇,他目露瘋狂:“盛宴……開始!”他按下了機艙的按鈕。……攝政王巴特帶著一群手下,朝著城門趕去,但是他們來到了一座大橋前的時候,卻遇到有人擋路。巴特拉緊了馬韁:“你是誰?!快讓開!”在橋上,一個穿著黑色罩袍的男人,他回過頭瞥了眾人一眼,隨即手中一大遝的傳單,被他朝著空中一拋灑。刹那間,無數的傳單迎風紛飛,到處亂飄。巴特抓過了一張傳單,頓時整個人都氣得發抖:“原來……是你!”“咱們……該算一算舊賬了吧。”橋上之人將兜帽給摘了下來,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蒙多爾!蒙多爾魁梧的身材,此時在月下,如同是一座黑色鐵塔一樣,壓迫力尤為嚴重。巴特額頭出現了汗水:“這麼說,我管家也是你殺的?”“可惜,讓他死得太輕鬆了。”蒙多爾雙目沒有一點感情。“都給我上!”攝政王巴特怒吼。而他身邊兩側的手下,也紛紛朝著蒙多爾殺了過去,但蒙多爾卻從大麾之下,抖出了一條鐵鏈,他抓住了鐵鏈,朝著兩邊的人就揮舞了過去。嘩啦……十數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們的腦袋都被抽了下來。眨眼之間,攝政王身邊就隻剩下他一個人,攝政王一步步後退,他說道:“你這個混賬,你殺了你親弟弟,你這個人渣!”“他是被你害死的。”蒙多爾順著大橋的台階走了下來,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穩。攝政王自知這麼下去,自己難逃一死,他立刻從手上的納戒中,拿出來一把彎刀,這把彎刀有半人長,然而刀刃卻極為鋒利。蒙多爾深吸了一口氣,突然身上冒出了幽幽紅光,他竟然升到了半空中:“看來,你已經做好了赴死的覺悟!”“呀!”攝政王憤怒的衝了過去。但蒙多爾卻一揮手,無數道鎖鏈從他的身後出現,將那攝政王的身體給拉直。攝政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疼痛的滿頭大汗:“怎……怎會如此!”“收!”蒙多爾一握拳,攝政王的雙手雙腳全部都被絞斷:“留你一命,少汗會親自審判你的!”“少汗?難道說……”攝政王突然想到了什麼。蒙多爾瞥了他一眼:“沒錯,少汗去接大汗了。”與此同時,在皇宮的大門口,烏拉爾和烏拉圖相持而立,兄弟倆人都拿著長槍。月光普照之下,兩兄弟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仿佛在爭奪一片狹窄的空間。 皇宮的夜景也在這個時刻顯得格外莊嚴而神秘。高大的宮牆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威嚴,似乎是保護著這座宮殿。夜風穿過長廊,帶動著掛在簷角的銅鈴,發出悠揚的聲音。烏拉爾和烏拉圖兩人相互凝視著,他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決然和堅定。他們的手中緊握著長槍,似乎隨時準備發動攻擊。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隻有烈風陣陣將二人身上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仿佛是預示著一場即將爆發的戰鬥。兩兄弟都沒有說話,他們的目光交彙在一起,仿佛在互相探索著對方的心靈。他們都知道,這場戰鬥無法避免,而勝利者將能夠主宰一切。周圍的侍衛們默默地守在一旁,他們一個都沒有上前幫忙,他們心中也明白,這場兄弟之間的戰鬥將是他們永遠不會忘記的一幕。他們都在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等待著這場戰鬥的最終結果。終於,烏拉爾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對著烏拉圖衝了過去:“大哥,明明你還活著,為什麼非要來再次送死?!活著不好嗎?不好嗎!”烏拉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也緊握長槍,迎向了自己的兄弟。鐺!兩支槍在交彙在一起,如同撞鐘一般的聲音,傳向了四周圍,讓周圍的士兵都紛紛捂住了耳朵。隻因為這聲音太過震耳欲聾。“你被騙了,為什麼你就不信我?”烏拉圖一腳踹開烏拉爾,反手就是一招回馬槍。烏拉爾空中翻身,躲過了回馬槍,他聚集了一股勁氣反擊過去,那勁氣似閃電一樣,直逼烏拉圖麵門。烏拉圖太了解烏拉爾了,他當即將長槍高舉頭頂,“乒”的一聲,將那勁氣給格擋開。然而,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烏拉爾抓住了機會,他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了烏拉圖的側麵。“砰!”烏拉爾一槍砸向烏拉圖的腰部,烏拉圖吃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大哥!你去死吧!”烏拉爾雙眼幾乎噴火,因為他想起了自己愛人的死。烏拉爾眼角餘光瞥見地麵的青石磚上,一縷細小的裂痕迅速擴散。不好!下一刻,一股巨力從地下傳來,烏拉爾身後一片地皮凸起。轟隆!烏拉爾被掀飛了出去,在空中便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烏拉圖說道:“既然你幫助他們一起謀害父汗,那我隻能殺你!”烏拉爾在凸起的土包上重重摔下,隻見他口角溢血,胸膛急劇起伏,可見這一擊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明明他是被你氣的!”烏拉爾吐出了一口血沫,這一口血沫如同暗器一樣模糊了烏拉圖的雙眼。“可惡!”烏拉圖心知不妙,他大意了,沒有想到對方會用這一招偷襲自己。烏拉爾大喜,因為此時失去了視力的烏拉圖,在他眼裡和沙包沒什麼差彆!正當烏拉爾要及時刺殺的時候,烏拉圖身體一抖:“給我破!”一道靈氣以他為中心,朝著四麵八方擴散了過去,那些個樹木紛紛搖曳,不少圍觀的侍衛也接連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