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來來。我來玩一把!”羅格哈哈大笑著,接替了那老者的位置,自己則戰了上去。朝小女孩兒擠了擠眼睛:“小丫頭,我可是高手,你小心了。”小女孩兒朝羅格做了一個鬼臉。眾人都善意的笑了。“來吧!”羅格兩隻手掌合在一起,用力的快速擦了幾下,擺出了一副作戰的姿態,雙手向前彎曲的伸出去,兩隻手不斷的來回變化。隻見羅格跟前的小球開始緩緩變形,化作了一隻豹子。這豹子行動迅速,體型也不至於太過龐大,會讓小巧的動物給繞的團團轉,而卻攻擊力也是很高。再看那小女孩兒,將眼前小球化作了一頭獅子。羅格微微一愣,嗬嗬笑道:“好小丫頭,夠沉穩的。”韓銘看著兩個人儘興的廝殺,感覺沒什麼意思。這東西看起來挺奇妙的,但實際上跟遊戲機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彆。不就是兩個人控製兩個角色對戰嗎。當下朝中年護衛招呼了一聲,轉身出去透透風了。行過大廳,確實像羅格所說的那樣,這大廳裡被下了一道十分厲害的禁製,能將所有人的氣息全都掩蓋起來,不留分毫。而這個時候大廳裡的人也逐漸的多了起來,時不時的會有那麼一兩個臉上帶著麵具的人走過。韓銘一路穿過大廳,來到了另一端的門前,打開門,眼前是一個向建築外麵延伸出去的露台。趴在欄杆上點燃了一支香煙,這小小微弱的火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高空中一陣陣強力的夜風猛烈的刮了過來,遇到了這建築外麵的特殊結界,烈風減弱,化作了習習涼風,微微吹動著韓銘的頭發。長長的吸了口氣,看著下方萬家燈火,心思不由的又飄回了自己的家鄉。這中原的繁華程度讓韓銘想起了自己的家鄉,一樣的燈火輝煌,一樣的美麗。不多時,身後小門輕輕打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接著,這聲音的主人在韓銘身側不遠處的欄杆前駐足。韓銘微微斜視過去,見是一個身穿著深紅色晚禮服的女人,這女人身材修長,玲瓏有致,長發飄飄。韓銘隻看了一眼,又將視線重新放回了下方的遙遠世界裡。那女人輕歎了一聲,端起手中淡藍色的酒杯輕輕飲了一杯,這時她也側目看了韓銘一眼。見韓銘正手持一根奇怪燃燒的東西,不斷的在嘴裡噴噴吐吐,總有白色的煙霧被噴出來,繚繞在夜空中相當的淒美。“那是什麼東西?”女人好奇的問。韓銘淡淡的回答道:“香煙。”“咦?香煙……好特殊的名字。這東西是乾什麼用的?明明吸進了肚子裡,為什麼還要吐出來?不是浪費麼?”女人好奇的問。 韓銘側頭微笑:“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種意境,就像這人生,來了一趟,終歸還是要離開塵世間的。重要的是這個過程,體會到香煙在肺裡的美妙感覺,就像是體會這人生疾苦一樣。酸澀,辛辣,朦朧,卻也讓人著迷。”女人聞言,臉色有些訝異的看著韓銘,愣了愣神,微笑道:“你的解釋很奇特,讓我聽著都感覺很美了。這香煙你還有嗎?能不能讓我也體會一番。”韓銘也不介意,笑著遞上了一根,女人緩步靠近,將香煙接在手裡端詳。韓銘這才看出,這女人長相很好,雖然算不上驚世絕豔,但貴在有一種恬淡寧靜的氣質,好似空穀幽蘭。“怎麼弄?”女人把玩著香煙,饒有興致的問。韓銘微微一笑,拿出來一個小小的圓筒,圓筒蓋子崩開,竄出來一道小小的火苗,將香煙前端點燃。女人點點頭,試著抽了一口,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韓銘嗬嗬笑道:“不要用咽的,要用吸的。”女人咳嗽了兩下,便停住了,歉意道:“失禮了。”接著按照韓銘說的,小小的吸了一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有點暈眩感。”韓銘點點頭,此時手中的香煙已經燃儘,將煙蒂在欄杆上按滅,又重新點燃了一支。女人好奇的觀察韓銘抽煙的動作,也有模有樣的學習。“你的動作很優雅。”女人稱讚道。“謝謝。”不一會兒,女人將香煙抽完,又像韓銘索要了一根。“抽煙不要用你的能力去抵禦它的感覺,嘗試著打開身心去接受。第一次總會有些難過的,適應了就好。”“嗯。”兩人靠在欄杆上緩緩的噴吐著,女人閉上雙眼,靜靜的體會著這新奇的事物。身後小門又打開了,一個女人也來到了欄杆前。韓銘二人見有旁人過來,也不再說話,各自體會著自己的心事。“你好,請問……”韓銘側頭觀瞧,見後來的女人竟然是在大廳中間圓台上跳舞的舞女。這舞女此時正一臉憂愁的望著韓銘。韓銘微微愣神,問道:“有什麼事嗎?”舞女咬了咬牙,看看韓銘,又看看另一個女人,小聲說道:“我知道可能很唐突,但能不能請你們二位幫幫我。帶我離開這裡,求求你們了。”說著又轉身看向那女人,哀求道:“你男朋友帶著麵具,一定是很厲害的高手。求你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兒上,讓他幫幫我吧。”韓銘剛想要開口解釋自己與那女人不認識,但看這舞女神色慌亂,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同時眼神穿過舞女,看向那女人,隻見那女人臉色淡然,並沒有不開心的樣子。舞女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是被賣到這裡的。雖然過的很好,但時常也會被某些大人物逼迫著帶走過夜。可是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我想逃,但卻沒有那個實力。我厭倦了。”女人臉色淡然的說:“當初是你自己要來的吧。”“是……”舞女尷尬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又說:“我原本向往這上流社會,想方設法也要鑽進來。可後來才知道,自己終究隻是一個賤民,無論怎麼努力,也還是賤民。而這上流社會的生活,我也受不了了。那些人,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全都是禽獸,是畜生!你不知道他們曾經怎樣對我,我真的受不了了。”韓銘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怎麼這麼大的膽子,都不認識就敢向我們求救,就不怕我們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嗎。”舞女已經開始掩麵輕輕的抽泣:“我怕,但是我沒有辦法。本來我是想要從這裡跳下去的,可是看到你們二位,我還是想最後再努力一下。”女人的眼神穿過舞女,朝韓銘投射而來:“你怎麼決定?”韓銘本來身上就有很多麻煩,這裡又實在不是鬨事的地方,但偏偏他就很愛管閒事,當即點了點頭:“我帶你離開。”“謝謝,謝謝!如果你真肯帶我走,我願意拿出三年時間來侍奉你。”舞女感激的說,雙臂因為激動而開始微微發抖。“用不著。”韓銘淡淡的說著,拉住了舞女的胳膊,就要往下跳。“這裡跳不下去的,跳下去,也會被結界力量給彈回來。必須從正門離開。”女人說。韓銘聞言點了點頭:“多謝。”“嗬嗬,不客氣,我也跟你們一起離開吧。”女人說了一句讓韓銘意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