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當初白五帝斬殺雅克達的廢棄工廠。龍河,摩羯,巨蟹,天蠍四人正藏到此處,躲避龍家高手的追查,更準備擇日殺入西伯利亞。四人原本是被關押於監獄之中,卻因為龍河藏了一手,有一把打開公安局所有枷鎖的鑰匙,在龍旗幾人斬殺鬼眼之時,與昨晚上白五帝進入西伯利亞之時逃出了公安局。但是受到了公安局鎮守對幾個武聖追殺,四人被困之時穿了琵琶骨,僥幸逃脫之後,才是藏進了這裡,準備恢複自己的實力在殺入西伯利亞搶奪紫玉琅玕。盤坐於地,強大的真氣在經脈內緩緩的運轉,強力的修複者體內的創傷,尤其是琵琶骨一塊。整整八個小時,四人才是在打坐中慢慢的醒來,看每個人滿麵紅光,天庭飽滿,一看便知道是真氣恢複巔峰時期了。“兄弟們,這次我們被白五帝小兒害的再吃牢獄之災,此仇不得不報!”摩羯冷冷的說道。巨蟹說道:“不錯,必殺白五帝,如果得到紫玉琅玕,定然會引得組織的重用,到時候也不用被壓在程木那幾人的腳下!”“對,殺了白五帝!”龍河亦是冷冷的說道,原本精心策劃的計劃,被白五帝一眼看破,害的自己做了監獄,吃了些苦,他怎能不憤怒。四人說罷便要離開闖入西伯利亞,此時就是龍家的那幾個高手追來也是不怕了。但是一個威嚴聲音傳來之後,所有人都怔立當場了。“去西伯利亞,你們到真是有點心。”“是誰!”摩羯作為實力最高的,率先大聲喝道,但依舊不能確定聲音到底在那個方向傳來,隻能進行目的性的環顧。但猛然間,四人突然覺得周圍氣場一陣強烈的波動。而後一個身影毫無焦距的出現在四人的身前。摩羯渾身炸出冷汗,陰森的看著來人,問道:“你想怎麼樣?”白天趁嘴角打鉤,司徒欣然在身後走上前,冷冷的說道:“助你們一臂之力。”“什麼意思。”來者不善,司徒欣然的話卻讓摩羯搞不明白。白天辰笑道:“把你們扔進西伯利亞。”四人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的寒光,幾乎同時出手。他們都是出了名的凶狠的賞金獵人,殺人自然不會客套的跟白天辰廢話了。四個武聖同時出手,摩羯心裡依舊沒有絲毫的底,怕是對方當真能說到做到。白戰愷不屑一笑,四個武聖的動作在他眼裡與小孩玩過家家沒什麼區彆。隻見白戰愷左腳後退一步,雙手成掌至於腰間,渾身散發出一陣紫金色真氣,帶動白戰愷長發飄揚,而後見白戰愷雙臂之中像是有神龍浮動,一鼓一蕩隻見,白戰愷雙掌拍出。一陣劇烈的龍嘯聲傳來。龍河四人心神大震,立刻知道跟白天辰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慌是後退,但是卻見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而後四條紫金色神龍與白戰愷雙掌掌心而出,分彆纏上四人。四人運轉內力與雙手,掐住四條紫金色真氣神龍,但隨後卻見白五帝雙臂一扇,而後那四條紫金色神龍猛然撐開四人的手掌,在各自身上盤旋一周之後,猛然衝進四人的心口。噗噗聲響起,四人忍不住胸口劇烈的振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同時跪倒在地。龍河知道這次真正遇到高手了,在看白戰愷一掌驚天,嘴中鮮血流了出來,但還是問道:“不知道閣下是不是白五帝的父親,十八掌廢武帝的白天辰?”“正是。”白天辰雙手放於背後,看著四人,道:“害我兒子,我本該殺你,但五帝深仇,隻有自己來報,今日給你們點教訓,在扔進西伯利亞。”龍河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在噴出一口鮮血,道:“殺了含靈是程木,程木已經被白五帝殺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就如此不講理嗎!”白天辰不屑說道:“講理?遮天的數十人追殺我兒子,又有何曾講理?”四人一聽遮天,心中頓時大顫。白天辰冷冷說道:“懷璧其罪如果是講理,那麼,又如何!”“不愧是白天辰啊。”龍河慘笑。司徒欣然眼中爆出一團精芒,而後龍河雙臂突然感覺陣陣絞痛,竟是忍不住的大喝了出來,白天辰聳了聳肩,並沒有阻攔司徒欣然的動作。“司徒欣然!”龍河在地上翻滾掙紮著,雙臂像是有隻蟲子在骨髓中遊蕩吞噬,筋脈更是像是要打個蝴蝶結,在體內擺動。疼的龍河忍無可忍。其他三人看著龍河的慘樣,全部是嚇得出了一個冷汗,恐懼的看向司徒欣然。拚命?白天辰隻一招就完勝四人,根本沒有拚命的資本。帶可能覺得折磨夠了,司徒欣然才放過龍河,冷冷的看向其餘三人,那三人頓時背後冷汗直流。司徒欣然冷哼一聲,白天辰像是得到信號一般,雙臂一掌拍出,四人頓時覺得天昏地暗,而後昏死過去。懷夢三人出奇般的一路平安的走出西伯利亞,一路上竟然為遭遇任何人的傷害,或者說是,一路上除了在蒙古城與西伯利亞的接壤處看到不少的人之外,西伯利亞境內未見任何賞金獵人。白五帝一路護送,吸引了三人回歸路上的敵人之後,才是安心的回到了一日升山脈。當然,被白五帝所引來的敵人全部死不瞑目。仰頭看著頭頂上時不時飛過的直升機,白五帝冷笑,這些家夥為了搜查自己的地點,真是下大了本錢了,直升機,越野車,甚至是偵察機等等全部都派上用場了。而不少直升機都是租借出去,供賞金獵人做一個代步的工具。而同樣的一架沒有任何武器係統的民用直升機,則是在一日升山脈的邊緣處盤旋了許久之後,一個少年在飛機中挑落,問問的落到一顆大樹的樹枝之上,那樹枝被壓成了半圓後,少年借助樹枝的強大彈力,一舉衝入了一日升山脈,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