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公安局中依舊是燈火通明,監控室中。幾人正端著飲料,吃著剛剛送來的晚飯。白五帝扯開送鬱金香去機場,讓她離開了冰城,相信有兩個武王暗中保護,鬱金香不會受到傷害。看著屏幕上安靜的四人,白五帝時不時的掏出手機來看,稍微皺皺眉頭,但都是一閃即逝,並沒有引起幾人的注意,隨便的吃了點東西白五帝便坐到一旁,看著屏幕。龍河一直守在旁邊,不敢離去,生怕龍旗有要求。白五帝突然指著屏幕,問道:“監視鬼眼的人是什麼人?”“哦,是局裡拔尖的警員。”龍河知道白五帝與龍旗關係不淺,忙是說道:“他們是我親手挑選的警員,忠心不是問題。”白五帝點了點頭,歪了歪腦袋,在不同的角度觀察者屏幕上的監視影響,突然,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道:“他跑了!”“什麼?”龍河一驚,嚇得忙是起身。白五帝一把拽開門,向著關押鬼眼的牢獄衝去,其餘幾人放下手中的吃的也是忙著跟了過去。關押鬼眼是一座較為嚴密的監獄,周圍也由數名武王級彆的高手坐鎮,開始那幾人對白五帝這個先天小子指手畫腳極為的不滿,後來在看到龍旗陰沉的臉色的時候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忙是把門打開,迎著幾人進去。其中到有不少犯人在牢房中,但是都老老實實的在監獄裡,吃著送來的晚飯,看到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都是走到邊緣看熱鬨。鬼眼的牢房在最裡麵,純粹是金剛板打造的牆壁,白五帝讓那武王打開監獄門,那人在看了眼龍旗默認之後,忙是開門。此時屋內的地下隻躺著一名被扒光了的身體,並不像剛才所看的視頻影像。白五帝拖著下巴,仔細的看著四周。那名武王忙是把地下那人叫醒,是他的一個手下,本來是來送飯的,但是卻搞成了這樣子。“到底怎麼回事!”武王忙時問道。白五帝道:“他不會知道的,你不用問他,怕是進來就暈了。”看著那個被扒光了的警員迷茫的眼神,眾人知道,白五帝說的對。而後那名警員突然醒悟,嚇得渾身冒汗,在看看龍家大少爺,局長龍河陰沉的臉色,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白五帝走到監視器旁邊,白五帝般過一張椅子,踩著椅子仔細的看了眼監視器。這裡的監視器就是因為怕被破壞,所以設計的極為堅硬,外殼都是經過特殊打造的金屬,屋內的桌椅是破壞不了監視器的,而武宗以上的罪犯都會被穿了琵琶骨,休想運用功力。白五帝仔細的觀察之後,將監視器小心翼翼的在牆上摘了下來,拿在手中熟練的把玩,很快便發現監視器的異常,在背後很小的縫隙中,很容易能發現裡麵斷了三根線。“有內奸。”白五帝看了監視器之後,肯定的說道。頓了頓,又道:“而且在公安局的級彆不低。”幾人一驚,尤其是龍河,作為局長,如果真的有內奸,那麼他絕對逃不了乾係,忙是問道:“證據!”白五帝把監視器扔給龍河,說道:“第一,這種監視器都是公安局的內部使用,能了解構造的沒多少,顯然破壞了,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自己人所做。第二,能無聲無息的把監視器破壞了,這實在令我難以想出是哪個外人所做,鬼眼,就不可能了,被穿了琵琶骨不說,而且以他武宗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會掠過這種監視器的檢查。”龍河陰沉著臉,白五帝所說的雖然沒有絕對的證據,但是經在很大程度上證實了公安局出了內奸,而作為局長,在龍旗麵前出了這麼檔子事,臉上自然掛不住了。白五帝走出這所牢獄,問那武王,道:“出去的時候你難道沒發現身穿警服的鬼眼的異常?彆跟我說沒注意,以你武王的實力,你手下氣息變動,你絕對可以察覺的出來。”眾人眼光齊刷刷的看向那名武王,那武王一驚,沒個答案,自己就是內奸!那武王忙是說道:“手下送飯的時候我去食堂開了會小灶。”“好你個王輝,擅離職守,你該當何罪!”龍河怒氣衝衝的問道。那王輝武王頓時嚇得一個機靈,白五帝擺手,道:“去天蠍三人的牢房!”“好!”龍河忙是應道,瞪了眼王輝,帶著眾人忙是向天蠍三人牢獄趕去。關押三名武聖的牢獄是公安局最嚴密的監獄了,威力地下,隻有公安局局長才有鑰匙打開房門,三人下去之後,透過特殊玻璃看到單獨牢房內依舊在的三個武聖,頓時鬆了口氣,那三名武聖雖然功力被限製,但是淬煉的先天靈識可沒被限製,幾人一來便察覺了。隻是幾人看到是個先天小子打頭陣,臉色都有些古怪,這公安局局長好歹也是武聖級的超級高手,對這小子怎麼如此恭敬?難不成是哪家大公子?哈爾道:“這三個家夥還在,看來鬼眼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了。”玻璃是絕對隔音的,三名武聖聽不到幾人的對話。龍旗搖頭,道:“在沒有發生之前,還是不要下結論的好。”白五帝道:“你們覺得現在鬼眼能去哪?”幾人搖了搖頭,白五帝也是在沉思。便想便離開了這間牢獄,等出來之後,看著繁星密布的星空,喃喃道:“這鬼眼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呢?進來在走?難道是玩玩不成?”掏出手機,白五帝臉上露出一絲的玩味笑意。左蓮好奇的看去,卻發現,白五帝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視頻,而場景卻是她們住的酒店總統套房。“這是?”左蓮皺眉,問道。白五帝笑道:“我送鬱金香離去的時候回去順道安裝的監視器。”“含靈?”左蓮看著屏幕上一個人影在大廳各個角落仔細的不知道在乾些什麼。霍仙問道:“她在做什麼?”白五帝伸出左手,手中是一群被捏碎的零件,道:“在找這個吧。”“這是?”霍仙眼睛寒光一閃。白五帝道:“竊聽器,是我昨天晚上和今天發現的。”“也就是說我們一直在彆人的監視下?”龍旗托著下巴,並沒有因為竊聽器而憤怒。白五帝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道:“竊聽器的安裝手法非常高明,第一次的五顆我也是在晚上要睡覺之時才發現,可以說那天晚上的話,被偷聽的一乾二淨,但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估計敵人不死心,第二天又裝上了吧。”哈爾道:“咱們接受此次任務,是老家夥們臨時選擇的,誰會把主意放在咱們幾人身上?”左蓮道:“難道含靈要陷害我們嗎?”白五帝搖了搖頭,道:“不清楚,現在不能確認含靈就是害我們的人,隻能靜觀其變。先把鬼眼的事情解決。”“從送飯道現在已經有八分鐘時間,鬼眼跑不了多遠。”王輝忙是說道,能將功補過就不能放過這次機會。白五帝笑道:“追?你們局裡是不是新來了一批成員?”龍河點頭,道:“不錯,來了約有一個星期了。”突然臉色一變。“一個星期。”白五帝道:“估計那廝此時穿著警服正在大搖大擺的在公安局裡騙吃騙喝呢。”龍河臉色再次難看下來,忙是道:“我馬上通知全體集合!”白五帝與龍旗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而龍河在看到龍旗點頭同意之後,忙是與王輝去會議室,通知全體集合。“接下來做什麼?”霍仙問道。龍旗道:“防守。”“防守?”左蓮好奇的問道。白五帝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道:“趁這次集體會議,鬼眼能做的就是逃跑,所以要守住各個出入點,任何人不能踏出公安局半步。”“好!”幾人點了點頭,相互極有默契的向六個方向散開。白五帝所選則的方向位於公安局的北角,這裡是公安局的儲藏室,而白五帝並非像普通搜查那樣,而是重點觀察了各個下水道是不是有最近被移動過的跡象等等。當時搜查了整個北方區域,卻是沒發現有任何的痕跡。“我要是你,就不會把竊聽器捏碎。”突然,白戰愷的聲音在白五帝腦海中幽幽響起。白戰愷道:“你的一舉一動讓敵人對你產生了極大的忌憚,打草驚蛇了。”白五帝點頭,苦笑道:“當時並沒有考慮這麼多。”白戰愷道:“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在注意,這是一個很巧妙的布局,雖說沒有瞞天之效,但對你來說也是不錯的曆練。”白五帝笑著點了點頭,道:“在巧妙我也能讓它生鏽!”“很好。”白戰愷滿意的說道:“這幾個小家夥布的局雖然巧妙,但也漏洞百出,隻要你用點心,就能發現。”白五帝笑了,這件事情到現在白五帝不過是初識端倪,也隻有像白戰愷這樣的大佬能一眼把局勢看的一清二楚了,各顆棋子,曆曆在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