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可好,把北鬥七子那幾個老家夥的飯給吃了。泡*書*吧()”白五帝邊走邊想:“要是那幾個家夥查出來準能查我頭上來。倒是準吃不了兜著走,可是這幾個家夥也不是缺心眼,自己的飯被偷吃了,也不會丟人的說出去吧。”“算了,不管了,找上門了就這樣了。”白五帝晃了晃腦袋,去了這繁雜的想法。剛剛踏出淩霄坪,白五帝突然覺背後一陣寒意。心神一凜,長時間在生死中訓練出來的反應力此時展現開來,身體並不是所想的下蹲躲閃,反倒是轉身攻擊!寒光一閃。白五帝手握著一把烏黑的三棱軍刺,陰冷的看著對麵偷襲的少年。“你是誰?”白五帝眯著眼睛問道。對麵那人,比白五帝略高了點,卻是長相極為帥氣,劍眉星目,陽光少年,道:“與我一戰。”“哼。”白五帝冷笑道:“我不跟無名傻13戰鬥。”那少年一愣,沒想白五帝嘴巴如此刁鑽,道:“我的名字跟戰鬥沒關係吧?”白五帝道:“無聊,老子剛吃完飯,沒心情跟你動手動腳的。”說罷,收了軍刺,便是要回去。可那少年卻是不饒白五帝,身子閃爍間便已經出手。去的的利索,這少年躲得可就狼狽了。砰砰砰砰的槍聲連續響起。那少年被白五帝這一手弄的有些措手不及,怎麼也不會想到白五帝竟然會用手槍。而且最讓少年驚駭的是,白五帝開槍的時間點,位置簡直把握的無懈可擊,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好像都要被白五帝看了出來。“好厲害的槍法。”少年道。白五帝眯著眼睛,心裡卻是極為的震撼,他沒想到對麵這個家夥的實力竟然如此之高,一個真先天猝不及防之下是躲不過子彈的攻擊力的,但是剛才自己有三槍正中這廝的護體罡氣之上,沒想到都被攔了下來,難道這家夥就是那北鬥七子口中的武宗新生?“承蒙誇獎。”白五帝收了手槍,隨意說道。“在下龍旗!”少年道。白五帝眉毛一展,道:“龍耀是你什麼人?”“我弟弟。”可能是對自己的弟弟很是喜愛,龍旗掛著一絲笑容。白五帝道:“龍旗,我打不過你,等我實力進步了在跟你鬥。”白五帝認的也乾脆,這種差了好幾層的差距,白五帝就算是在怎麼強硬也打不過一個武宗的,這叫做自知之明,算不上未戰先敗。龍旗道:“能過了武關,也說明你絕對不是這麼簡單,我等著你的決戰。”幾句話,讓白五帝感覺這龍旗倒也不錯,起碼剛才偷襲帶來的不快也消失了大半,道:“好,等下一次我會把你扔進河裡,把你揍成落湯雞。”隨後,便徑自離去了,走的很快,怕那幾個家夥查過來。龍旗對白五帝最後那句話到沒放在心上,武宗與先天級彆的差距可不是短短幾天就能彌補的。“龍旗,那家夥怎麼樣?”一個與龍旗差不多大小,約十八歲左右的少年在一旁走上前問道。“很強。”龍旗想起白五帝那決絕的轉身軍刺以及淩厲的槍法,道:“如果他拚著命不要,能把我殺了。”“什麼?”那人一驚,卻是皺眉不語了。回了海邊。白五帝縱深一躍,便毅然穩穩的落在昨天修煉時那巨大石頭之上。而此時白五帝所要修煉的並非是殺神決,而是龍象般若功。殺神決注重殺之一字,與這天時配合,最好的時間頓是在黃昏與夜裡。而清晨的朝氣蓬勃,與殺神太不符合,修煉起來要比晚上修煉效果上要差一點。而且殺神決修煉方式另辟蹊徑,太過怪異,尤其是殺神力更是攝人心神,在這天庭學院,還是少用為妙,所以此時白五帝急需要修煉另一種功法來瞞住眾人的眼睛。原本打算修煉海神決,而且海神決在這海邊修煉事半功倍,但是龍象般若功一直是白五帝心中的一個夢想以及枷鎖,隻有打破這個枷鎖,自己才能解脫,而修煉龍象般若功自然是不二之選了。龍象般若功,第一層功夫十分淺易,縱是下愚之人,隻要得到傳授,一二年中即能練成。第二層比第一層加深一倍,需時三四年。第三層又比第二層加深一倍,需時七八年。如此成倍遞增,越是往後,越難進展。所以,沒有逆天天資,這種功法很難修煉到七層以後,但是一旦修煉,便是同等級的佼佼者!氣感是所有武者踏入武道的第一步,沒有氣感便沒有內力。五心朝元。安靜的坐在石頭之上,白五帝默念龍象般若功口訣。龍象般若功口訣雖也是晦澀難懂,但對於殺神決來說卻要簡單的多了。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完全按照發覺所記載的來運轉,以忘能產生氣感。所謂氣感就是感覺丹田內出現一股可控製的氣,那便是內力。普通人要想感悟氣感,少說也要半月時間,縱使是天才之輩,也須要個四到四天。而一天之內產生氣感,倒也出現過,但那都是縱橫天下的超級強者,傳聞,軒轅盤古便是其中之一。三個多小時過去了。此時太陽已經升到正上空,海獸王浮在遠遠的海邊嬉鬨。而白五帝依舊是坐在石頭之上,努力的尋找著丹田氣感。曾經為了這氣感,白五帝做了整整一天不動,此時不過三個小時,對白五帝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影響。“氣感。”白五帝依舊循環著剛才的動作。又是一個小時之後,凝神靜氣的白五帝突然感覺,腹部一熱,一股熱氣在丹田湧了出來。“成功了!”白五帝不敢大意,這第一步運行內力極為重要,對今後的內力運行有很大的影響,自然不能分心。可偏偏這時候,一聲怒喝傳來:“變態,你給我出來!”白五帝心神大震,原本產生的真氣瞬間分裂,隨後眼花眩暈,頭疼欲裂,胸腔內一股狂躁氣息躁動,卻是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暈過去之前,白五帝看著月曜,咬牙切齒道:“你來準沒好事,老子見了你吐了多少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