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曾經相愛過(1 / 1)

琳娜看著夏知初消失的背影,雖然不清楚夏知初想怎麼做,但從剛才她自信明亮的眼中可以看出,她已經有了對抗司墨辰的底氣。隻希望司墨辰不要那麼絕情,對夏知初趕儘殺絕!殊不知夏知初一離開初辰公司,立馬就給小舟打了電話。“幫我將之前設計的那些作品全都找出來,還有,我需要公司幫我開個薪資證明,你在去銀行跑一趟,連帶著我的收入明細打印出來,最後,幫我找個資深點的律師,儘快!”夏知初開門見山的就將自己的安排交代下去,那頭的小舟聽得迷迷糊糊的,實在不清楚夏知初要這些東西做什麼。“夢姐,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要不然怎麼好端端的要請律師呢。夏知初不想多言,淡淡道,“沒什麼事,你照辦就好。”說完,夏知初抬頭又看了初辰大樓一眼,今天陽光明媚,玻璃設計的外牆被光明照射,閃爍著耀眼璀璨的光澤。就如同司墨辰的氣質一樣,還透露著幾分高貴和霸氣。殊不知她這抬頭的瞬間,剛好被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捕捉眼底之中。以司墨辰的角度看下去,夏知初的身形如同螻蟻般渺小,但男人還是第一眼看出了是夏知初,便去取來了望眼鏡過來。透過鏡麵放大了無數倍,夏知初的臉映入其中,連同她悲傷又淒苦的眼神也看得一清二楚。司墨辰狠狠地皺了下眉心。不知為何,剛才心臟竟然牽動了下,莫名的刺疼。司墨辰不受控製的按住心臟處,緩和了許久才好受了些,等再次看向樓下時,卻早已不見了夏知初的蹤影。那瞬間,心情竟然浮現淡淡的失落感。他……究竟怎麼了?為何會對一個滿腹心機的女人心存憐惜,甚至看到她傷心難過,心裡明明該覺得厭煩的,可心臟為什麼又痛了下。到底,他和夏知初過去都發生了些什麼?就在昨晚之前,司墨辰或許還未升起過調查過去的心情,可昨晚做了個奇怪的夢之後,他竟然有些迫切想知道他們在一起的故事。司墨辰喊來了嚴森,對方很快出現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份資料。“這是夫人的所有資料,包括她的家庭背景,婚姻狀況,以及職場經驗。”一大早上嚴森就接到了司墨辰的電話,讓他去調查夏知初的資料。嚴森想著這或許對於司墨辰的失憶症有幫助,第一時間著手去辦。本來資料就是普普通通的身世背景記錄,但嚴森卻做足了工作,將婚姻狀況寫的無比詳細。當然為了更快刺激總裁恢複記憶,嚴森還特彆將之前的新聞調了出來,就附帶在資料身後。裡麵除了兩人恩愛的烙印,還有不少同框的鏡頭。 每一張滿滿都是愛。嚴森偏不相信了,司墨辰看到這些照片會無動於衷。司墨辰嗯了聲,便接過資料細細的瀏覽起來。當看到夏知初的身世背景時,眼底不經意的流露出一抹嘲諷之意。鄉下村姑。母親患有精神病。父親是個賭鬼。唯一的弟弟在外麵讀書,即將大學畢業,還未找到工作,依舊啃老。這身世還真是滿地雞毛。看來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夏知初當初接近自己,很大幾率就是想從自己身上圖些什麼。想到這,司墨辰對夏知初更無感,漫不經心的翻閱著資料,等看到了工作經曆以及她所有的作品,都表現得極為平靜。不打算繼續看下去,嚴森卻提醒道,“總裁,婚姻狀況一欄,記錄了您和夫人的故事。”這麼一說,司墨辰才硬著頭皮繼續看下去。結果越看臉色越是難看,甚至到了最後雙手都在發抖。隻因為照片上的他對夏知初滿滿的都是愛意,就連看她的眼神皆是星光,特彆是每一張照片上,他的唇角都掛著寵溺的笑。雖然已經忘了過去,但從這些照片之中,司墨辰還是看得出來當初的自己很愛夏知初。但有一點司墨辰不明白,既然相愛,為什麼當初自己醒來,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夏知初?司墨辰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便主動詢問了嚴森,“你解釋一下,我出了車禍性命垂危,當時夏知初在哪裡?”嚴森聽到這番質問,心裡猶豫著該不該說出詳情,畢竟當初夫人的離開雖然是為了成全總裁的未來,但也造就了總裁的痛苦。如果這些事坦白出來,怕是隻會讓總裁更為憎惡夫人。“說!”見嚴森遲遲不開口,司墨辰厲聲喝道。嚴森還在思緒漂浮之中,突然聽到這雷人的語氣,下意識猛打了個哆嗦。“我要知道所有內幕,不得參假!”司墨辰最後又補充一句。嚴森作為司墨辰最為得意的助理,自然以司墨辰的命令為重,想了想,終究還是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坦白清楚。“您和夫人在一起之後,老爺子死命不同意,甚至以各種手段對付夫人,就想將您和夫人拆散,當時總裁您太深愛夫人了,一次次的為了夫人和老爺子撕破臉麵。”“正因為如此,後來老爺子失望至極,才決定接應歐陽雲霄回家取代您的地位,當時夫人應該提前得知了這件事,所以才選擇離開了您……”說完,嚴森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司墨辰的臉色。黑沉如同暴風雨即將來襲般,加上浸泡寒冰之中的溫度,直叫人猛打哆嗦。“所以我會出車禍,全是因為傷心過度,這才跑去飆車出了車禍?”司墨辰放下了資料,雙手抱胸冷淡的看著嚴森,靜等他的答案。嚴森不敢耽擱,趕緊道,“是,是的,夫人一失蹤,您就派人滿城搜著,還親自開著直升飛機找了三天三夜,可夫人就如同人間消失了般,毫無半點線索。”毫無半點線索……隻怕是藏了起來不願讓自己找到!司墨辰隻要想起自己在病**躺了整整一年,夏知初卻躲起來過著安逸平穩的日子,對於這個女人的恨意更為濃烈。他的手指頭不輕不重的敲了兩下桌麵,又問,“那既然離開了,就永遠不要在出麵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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