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大結局(上)(1 / 1)

至於遊戲的獲勝條件,則是根據隊伍內玩家剩餘數量以及遊戲中玩家完成任務後獲得的積分總和。所有的任務根據難度不同,所獲取的積分也不同。如果一個任務兩小時內無人接取,便會消失,然後重新隨機刷新。一個玩家的存活就能獲得五十點積分加成。那些任務的話,除了追殺任務10分,以及反追殺獎勵20分,其他的任務基本都在5分以下。而且這任務隨機刷新,任務內容也是隨機刷新,不確定性太高了。如此一來,玩家存活到遊戲結束才是最有利的增加積分的方式。唯一的問題就是物資的匱乏以及荒野中藏匿的一些野獸,還有虎視眈眈的敵人。……經過一輪接著一輪的廝殺、追擊與反追擊後。距離遊戲結束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姝月這邊和敵方隊伍,都隻剩下了兩人。姝月這邊存活的是方明煦和江衍,對麵則是倆兄弟。而做任務的總積分,則是姝月這邊比對麵略高三分。要麼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對麵接取一個五分的任務。但五分的任務難度並不亞於追殺任務,至少遊戲開始到現在快結束,沒有一個五分的任務是能在兩個小時內完成的。所以這場比賽,除非對麵把姝月和江衍殺了,否則就沒有勝算可言。最後的關頭裡,江衍沒有要和對麵硬剛,帶著方明煦朝著地圖邊緣跑路了,打算在叢林深處苟到遊戲結束。可就在這時,方明煦的頭上突然亮起了被追殺的標誌。——看來是對麵找不到他們兩個人,於是接取了追殺任務!是的,接取追殺任務後,需要在規定時間內將任務目標殺死,而接取任務者則能獲取追殺目標的實時定位!見狀,江衍咬咬牙,不得不帶著方明煦繼續沿著地圖邊緣繼續跑路。隻要再堅持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對麵找不到他們的話,他們就贏了!當時姝月被追擊,結果是她強行一換二,由於完成了反追殺,多加了十分,還拖死了對麵兩個人,他們這邊隻失去了五十分,對麵則痛失一百分,也算是死得有大價值了。臨死前,姝月叮囑江衍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拿下這場遊戲的勝利。他不能辜負姝月的期望。可是。在跑了二十幾分鐘後,眼看著就剩下幾分鐘的時間,結果眼前的去路被對麵的人擋住了。江衍見狀想往回跑,身後卻又來了一個人堵住了退路,形成了前後夾擊之勢。無奈之下,江衍隻得動手出擊,拖住那倆人,讓方明煦先跑。可這兄弟倆人都是頂級的拳擊手,論武力並不在江衍之下,何況他還是一打二。方明煦雖然很想幫忙,可也知道自己戰五渣的能力啥也幫不上,隻能頭也不回地跑路了,隻期待江衍能撐住這最後的幾分鐘。 終究江衍雙拳難敵四手,被其中一人鉗製,讓另一人脫戰跑去追方明煦了。另一邊,方明煦奮力奔跑著,但由於之前已經跑了很久,也一直沒有進食喝水,此時體力已經跟不上了,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他聽到身後有人在追的腳步聲,卻沒有回頭,隻能咬牙堅持,瘋狂在叢林裡逃竄,哪怕身上已經被四周的荊棘叢刺傷……然而跑了沒多遠,他竟慌不擇路,來到了一處懸崖邊,前麵便是萬丈深淵,根本退無可退!方明煦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過頭,對方已經追了上來。對方看到那懸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我看你往哪跑!”話音剛落,他做出攻擊的架勢,就朝方明煦發起了進攻。方明煦打不過他,隻能慌忙逃竄,但對方有備而來,一步步將他逼往了懸崖邊上。即便被對方打了好多下,方明煦身上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傷痕,可他依舊頑強抵抗,沒有倒下。眼看著再往後退就要墜落深淵。最後關頭,方明煦找準機會,死死拽住對方的脖子,拉住他竟是直接從懸崖上跳了下去……此刻的遊戲時間隻剩下了十秒鐘的時間。千鈞一發之際,下墜過程中,江衍撞在了一顆橫在山崖邊的大樹上,衣領被掛在了枝乾上。至於另外一個人,已是從懸崖墜落下去,屍骨無存……遊戲結束,落下帷幕。方明煦憑借著驚人的運氣活了下來,最終是姝月所在的隊伍,取得了勝利!遊戲結束後。美國隊被傳送回了現實世界裡。姝月一行人則是來到了一處全白的世界。就和之前完成高評級的遊戲後,獲得權限的那個世界是一樣的。在一片空白中,眾人眼前出現了一道靚麗的身影,正是蘇溪!或者,準確來說,是總遊戲的遊戲管理員。蘇溪麵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目光在眾人臉上一次掃過,語氣冰冷沒有起伏:“恭喜姝月隊的玩家,獲得了選拔賽最終的冠軍。”“以下選項是獲得選拔賽冠軍的獎勵,請隊長玩家做出你的選擇。”隨著二她聲音的落下,姝月眼前出現了兩行懸浮在空中的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小字——“獲得卡牌遊戲最高權限,擁有卡牌遊戲的統治權。”“玩家自身被抹殺,清除所有人關於卡牌遊戲的記憶,並且一千年內地球將不再出現卡牌遊戲。”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姝月直接選擇了第二個選項。“隊長玩家已做出選擇。”“隊長玩家被抹殺。”蘇溪一句句說著,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下一秒。她的身影便憑空消失了。隻是,跟著她一起消失的,還有江衍!方明煦見狀,傻眼了。他瞪大雙眼,一臉懵地喚了幾聲:“江哥?江哥!”“江哥人呢?”他的呼喚沒有得到任何解釋和回應。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眩暈感,緊接著,腳底裂開偌大的縫隙,地動山搖,這個純白的空間出現了黑色的裂痕,猛地坍塌了……再次睜開眼。濃烈的消毒水氣味湧入鼻腔。緊接著,在一陣恍惚中,耳畔邊是一陣陣的嘈雜聲。“醫生!醫生!”“這個病人醒了!”隨著這群醫生手忙腳亂地衝進來,方明煦看著他們,不知所措,眼神裡帶了幾分迷茫。“我這是,在哪?”他好奇地問了一句。“五年前你出了車禍,被人送進醫院裡,一直昏迷著,昏迷了五年,總算是醒了過來,當時主治醫生說你腦部神經遭到了非常嚴重的損傷,有可能一輩子都要當個植物人了,沒想到你居然醒過來了,醫學奇跡啊!”一個年輕的小護士興高采烈地說道。方明煦看著小護士,眯了眯眸子,隻覺得她很眼熟。很快,醫生給他做了各項檢查後,紛紛離開了。隻留下了小護士看護他。方明煦盯著小護士看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我覺得你好眼熟。”聞言,小護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說,你這套說辭也太老套了吧。”“……”方明煦抿唇不語,仔細想著,卻始終想不出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眼前這個女孩。對方見他愣神好半晌,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對他道:“你好好休息吧,醫生說了,你留院觀察幾天,如果沒什麼異常就可以出院了,恭喜你呀。”“我還有彆的事要去忙,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按這個鈴,我會來看你的。”說著,那護士將一旁的按鈕遞到了方明煦的手邊。做完這一切,她抬起腳步,轉身離開了。剛走出房門,似是想起什麼,她又頓下腳步,扭頭看向方明煦,勾唇一笑,道:“對了,小帥哥,我叫沈絲瑤。”“方明煦。”他脫口道。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我的名字。”“知道啦,小帥哥。”隨著房門被關上,世界又一次陷入了一片寂靜中。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方明煦看著天花板發呆時,房門又被推開了。原以為是沈絲瑤,結果進來的卻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方明煦聞聲扭頭望去,也是覺得眼前此人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他,想了想,他開口道:“你是……你走錯房間了吧?”“我是來看你的,方明煦。”對方淡淡地說道,徑直走向病床邊,拖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順便將手裡的一束鮮花放在了床頭櫃上。“你認識我?”方明煦奇怪地問道。“五年前你出車禍,是我送你進醫院,這五年的住院費、治療費都是我給你交的,你說我認不認識你?”“啊?可我不記得你啊。”“那你記得什麼?”方明煦仔細回憶著,斷斷續續道:“我記得……我記得我出車禍那天,我父母去世了,然後我心情低迷,回家辦理後事的時候,好像……沒太看清路,撞斷護欄,衝下了懸崖。”“可你是誰?我不記得你啊。”他又道。那男人看著方明煦,良久,他才搖搖頭,道:“我隻是一個路過的好心人,恰巧救了你而已。”“那,那謝謝你了,你真是個好人,這五年的費用我會還給你的。”方明煦認真地說道。男人依舊盯著方明煦,眼神似有些落寞。沉默了幾秒,他才道:“不用了,等你出院了,請我吃頓飯吧。”“肯定的肯定的!”方明煦連連答應。男人坐了一會兒,跟方明煦嘮了幾句後,便匆匆離開了。離開前,他告訴了方明煦自己的名字。他叫秋棠。從醫院離開。秋棠看著蔚藍的天,眼眶不禁有些濕潤。五年前,他們贏下卡牌遊戲選拔賽的勝利後。卡牌遊戲關閉,卡牌遊戲所創造出來的一切頃刻崩塌。他醒來時是在實驗室裡。然後他發現,曾經用來放置卡牌遊戲的研究記錄的資料全部都不見了,問了幾個同事關於卡牌遊戲的研究記錄,對方皆是一臉懵逼。秋棠突然意識到,這個世界上所有關於卡牌遊戲的記錄都沒有了。是的,在最後,蘇溪說過,會清除所有人關於卡牌遊戲的記憶。或者準確來說,這是一場對地球上全部生物的記憶的一次大型篡改。可,為什麼他還記得?是因為他是獲勝小隊的成員嗎?抱著疑問,秋棠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秋澤,問詢關於卡牌遊戲的事情,還有姝月和江衍。結果秋澤卻說根本不認識姝月和江衍,語氣裡滿是莫名其妙,還問他是不是吃錯藥了,緊接著就把電話給掛了。秋澤不記得了。想到姝月所在的顧氏集團。他連忙上網去查。但查遍,全網,都沒有查到顧姝月此人,甚至連顧氏集團都沒有了。最後,他去查了蘇溪,也是一樣的結果,查無此人。那就隻剩下……方明煦!秋棠花了好一陣時間才找到方明煦的下落。可就在他去找方明煦的路上,偶遇了他的那場車禍。秋棠第一時間將方明煦送去了醫院搶救,經過一整夜的搶救,方明煦倒是脫離了生命危險,隻是,他陷入了昏迷,成了植物人。所有的一切線索,都在此刻斷了。秋棠沒有死心,自掏腰包給方明煦治療。期間,他遇到了來醫院裡實習的沈絲瑤。不過攀談後,他發現沈絲瑤也沒有了關於卡牌遊戲的記憶。這個世界好像就隻有他一個人還存在著那些關於殺戮和死亡的記憶!甚至秋棠都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東西。直到回到家裡,他在書桌上發現了一張繪畫。一張畫著蘇溪的畫!是那張在遊戲裡,他閒來無事畫的畫,也是因為這張畫,他與姝月結緣。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不是他的臆想!隻是,為什麼所有人都不記得了,唯有他記得?秋棠不明白。這份不明白一直持續到了五年後方明煦的蘇醒。原以為能從方明煦這裡找到一些線索,結果他和其他人一樣,都沒有了關於卡牌遊戲的記憶。秋棠失魂落魄回到家裡。打開房門,抬起眸的瞬間,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書桌邊上。聽到背後的聲音,那人聞聲回頭,看到是秋棠後,她露出了一個恬淡的笑容,手裡捏著那張畫像,晃了晃手腕:“畫技不錯哦。”看著眼前一幕,秋棠紅了眼睛,淚水奪眶而出,連聲音都在顫抖:“蘇溪,彆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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