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懸賞(1 / 1)

胖子見姝月三人也沒有打算要殺了自己的意思,這才鼓起勇氣,站起身來,小聲詢問道:“你是說,省長的女兒?”“是她。”姝月點點頭。胖子想了想,然後才接著回答道:“她、她就是個女魔頭!惡魔!是魔鬼!”“說實話,你們懲處了她,完全就是為民除害!乾得漂亮!”聽到這一串拍馬屁似的話,姝月不禁皺了皺眉。“彆奉承了。”她打斷了他。胖子卻是眨了眨眼,滿臉真誠地道:“我沒奉承,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去問,大部分人都很厭惡她的,她這人仗著自己有個好爹,還有保鏢保護,所以根本不把普通民眾當一回事,對人命十足藐視。”“這樣的人,豈不是會引起民憤嗎?為什麼海南省那麼大,那麼多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對付她?”姝月詢問道。“這……沒法對付。”胖子搖了搖頭。在姝月的追問下。她才終於得知。原來那少女的父親隻是一名海外的富商,祖籍在三亞,他的弟弟是研究院裡負責研究卡牌遊戲的其中一員,在弟弟的提醒下,他於卡牌遊戲爆發的前一年就回來了,之後也一直沒有離開過。期間他一直遊走於黑白兩道之間,花了大量的錢打點關係,更是利用灰色產業乾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包括但不限於將一些重刑犯從監獄裡悄悄弄走,威逼利誘收買他們,讓他們成為自己的人。等到遊戲爆發之後,浩劫來臨。他利用自己在海南省的勢力,慢慢控製住了整個省份,然後以省長的身份自居。起初人造磁場影響範圍沒那麼大時,周邊的遊戲也是他先利用那些重刑犯進去破譯遊戲,再安排其他人進入遊戲中以達到平衡遊戲的目的。很多遊戲的攻略都是用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堆砌起來的。如果有人不服從,他就會用重武器以及一些遊戲中的高級道具對付民眾,大家也乾不過他,為了活命,隻能聽從他的命令。直到人造磁場的範圍擴大以後,海南省進入到了“暫時的和平”中。而後他更是“自立為王”,在這裡當起了“土皇帝”。隻不過因為那人造磁場在海底的安全區,打開安全區的秘鑰又在他身上,所以即便底下的人頗有不滿,卻不得不忍耐他們的壓迫。何況就算遇到了那少女,頂多讓著點不得罪她就是了。對大多數人來說,尤其是見識過卡牌遊戲殘忍之處的人來說,在末世裡能活得安穩,與其互相鬥爭,紛亂不斷,不如就這樣安穩地過下去。昨天那個視頻他們不知道是誰拍的,不過那個新的群聊卻是省長親自拉的。視頻也是他親自發的。不過他發視頻的初衷卻是懸賞姝月三人的性命。 可是那些人看了視頻之後,見到了姝月的恐怖之處,他們連那少女都不敢招惹,又有誰會不要命地去招惹姝月,自然是見到就跑了。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姝月這才將手機還給胖子,讓他離開了。走之前那胖子還有些不太確定,三番兩次向姝月確認是不是真的放他走,直到姝月不耐煩地說再不走就把他殺了,他才趕緊跑路。跑的時候還一邊跑一邊回頭,生怕姝月反悔了然後來個回首掏把他搞死似的。就在這時,姝月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打開一看,發現是方明煦把她和江衍拉到了一個群聊裡。“你乾嘛?”她不解問道。方明煦衝她挑了挑眉,笑著解釋道:“方便聯係嘛。”姝月抿唇,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行為。至於懸賞……她也不帶怕的。她有那個自信,以他們現在手裡的道具,就算真的有厲害的人想殺她,哪怕她不一定能反殺,也一定能保證自己和江衍以及方明煦不會受到傷害。畢竟《變種人》那場遊戲過後,俞皓恒和他那群學生也拿到了S級的道具。姝月他們從臨沂城離開時,基本上把他們手中的那些殺傷性的道具都拿走了,為了以防萬一,順便還拿了幾個治療類的道具。如果是在外界,對方擁有大量熱武器的話,輪番轟炸或許還有一絲勝算。可是現在在遊戲裡,道具至上,姝月自信沒人敢來找他們麻煩。隻是像現在這樣的話……方明煦和江衍二人的殺戮指標,就有點難以完成了。如果實在不行,說不定他們最後還得主動找上門去。反正她切了那少女的指頭,她爹又懸賞了他們三人,已是沒法善了的局麵了,隨便去殺戮那些平民百姓,她自己倒沒有什麼芥蒂,可是方明煦和江衍跟她不一樣。如果可以的話,她不希望他們的手裡染上太多無端的殺戮。自從遇到那個胖子以後。姝月便帶著江衍和方明煦朝著比較偏僻的地方走去了。而且一路上都非常焦急地關注著群定位,一是避免遇到為了懸賞來暗害他們的人,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二來,她還是沒有放棄尋找顧知順。她一路走來,好不容易到了這裡,眼看馬上就要找到顧知順的蹤跡了,結果卻又被卷入到遊戲裡。如果顧知順沒有在這場遊戲中而是跑路逃走了的話。以現在信息閉塞的環境,她想再找到他,就是難上加難了。走著走著。姝月三人緩緩出了城,已經是靠近了沿海邊的森林裡。而這片地方,在群定位裡隻能看見周圍約莫幾公裡的地方還有幾個零星的小頭像,比起城裡,人已經少了無數倍了。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和遊戲的進行,玩家之間也在不斷地彼此廝殺。姝月不知道總共還剩下多少玩家,不過當她縮小地圖後,地圖上的人頭頭像肉眼可見地減少了至少一半的人數。隻是。她遲遲沒有從其中發現顧知順的頭像。姝月又看了許久的手機,然後搖搖頭,長長地歎了口氣。江衍見她這模樣,緩步走上前來,拍了拍她肩膀,張嘴又抿唇,欲言又止後,他才安慰道:“或許,他已經跑路了。”就是這安慰的話,屬實有些太過於單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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