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丫頭(1 / 1)

疑惑的‘嗯?’了一聲,送我哥的前一天,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清楚自己在我哥走的前一天並沒有生過任何人的氣。心裡打著小九九,是不是林餘恒做了什麼錯事,他以為我知道,所以今天喝了點酒,就跟我主動承認錯誤了。鬆開手,抱著手臂,我裝作一副了然的模樣,用審視的目光瞧著他,語氣不悅的說:“自己說,錯在哪,要是說的不夠詳細,我就不原諒你。”嘴角上翹,林餘恒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眼神中帶著醉酒後迷離,性感的嗓音揭開了我紙老虎的麵目:“老婆,你在套我話。”眉毛一挑,我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話都說到這份上兒,我定不能承認自己是在套他。翻了個白眼,將他的手甩在一邊,下巴一揚,故作冷漠:“說不說?不說今晚你就睡客廳。”等了幾秒,他還是看著我笑,我抿了一下嘴,作勢要站起身,就被林餘恒重新拉了回去:“我說,我不睡客廳。”“說話歸說話,耍什麼流氓?”“送黎夜的前一天,我在你公司樓下抽煙被你逮到了……”悶悶的語氣,像是一個打碎了花瓶的小男孩。“當時叫你上車,你沒動,我就知道你生氣了,老婆,我錯了,今天跟他們應酬我都沒抽煙,不信你翻,我身上都沒帶煙。”哭笑不得,我有些不信的提高了音量:“就這事兒?”“嗯,”林餘恒手上一用力,將我整個人抱起來:“我已經坦白了,咱們是不是該到下一個環節了?”我摟著他脖頸:“快放我下來,你喝多了,路都走不穩,小心摔了。”“不會,”手臂收緊,他沉著渾厚的嗓音從高處落下:“抱著我的全世界,一定會穩。”客廳到臥室的距離並不遠,但是林餘恒走的很慢,同時也異常平穩,他認真的樣子,特彆吸引人。進了臥室,林餘恒沒開燈,用腳關上了臥室的門,將我輕輕的放在被窩裡以後。透過薄涼的月光,我瞧著林餘恒結實的肌肉逐漸展現,悄悄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裡有些怕,我往後蹭了蹭,試探性的說了一句:“餘恒啊,我還沒洗澡,要不,我先去洗個澡。”“不用,”林餘恒抓住我的腳腕,輕鬆的將我拉到他麵前,撐著手臂,他上半身半伏在**:“我又不嫌棄你。”暗暗咧嘴,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你……一身的酒氣,難聞。”愣了一下,林餘恒停下繼續靠近我的動作,挺直了腰板:“我去洗澡,你等我。”“好好好。”我點頭應著,心裡盤算著一會兒林餘恒洗澡的時候,我就把臥室門反鎖。走到臥室門口,林餘恒停下開門的動作,又轉過身到我身邊,將我抱起來,壞笑著:“我喜歡鴛鴦浴。” 臉刷的一下變紅,我蹬著腿掙紮著:“不行,你先洗,我等下再洗。”“跟我一起,我幫你。”他腳下的步子加快,抱著我到浴室。到了浴室,我的腳剛落地,林餘恒的吻也跟著落了下來。“彆急。”林餘恒的蠱惑著性感的聲線。看出了我的緊張,林餘恒一直輕聲的告訴我彆怕。腦海裡忽然想起之前林餘恒的一句自我評價:像是企變態大叔。低頭輕笑了一聲,林餘恒聽見了,捏住我的下巴問我:“笑什麼?”抿著嘴,我說:“笑你是變態大叔。”“調皮。”放了熱水,我催促著林餘恒要他先出去。視線一直都刻意的避開林餘恒人魚線的下方,我的行為,惹來了林餘恒的低笑。出了浴室,他抱著我回到臥室,後背剛接觸到被子,林餘恒很快就壓了下來。“還怕嗎?”他親吻著我的脖頸。也不給我說話的時間。“還滿意?”他問我。……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睜開眼,對上林餘恒深情含笑的眉眼。“早,老婆。”他親吻我的額頭,溫柔的能融化的清晨的太陽。動了一下手腳,感覺渾身上下都酸的厲害,我動了動嘴唇,啞著嗓子:“早。”將我攬進懷裡,林餘恒用下巴蹭著我的頭頂:“再躺一會兒,睡夠了我們去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惺忪著雙眼,我仰起頭迷糊的看著他問:“做什麼?”摸著我的頭發,林餘恒的大手來回撫.摸著:“秘密,等下再告訴你。”隨後他要我再睡一會兒,自己則是去做了早餐。待香噴噴的早餐出鍋,我拖著兩條酸極了的腿緩慢的去洗漱。瞧著鏡子裡投射出來的倒影,我摸了摸鎖骨的位置,一連串的草莓讓我的腦海裡浮現出昨晚旖旎的場麵。勾唇輕笑,林餘恒這個老男人,體力強的嚇人。拽著睡衣,我蹭到餐桌前坐好,林餘恒遞過來牛奶,襯衫下若隱若現的人魚線,吸引著我的視線。意味深長的瞧著我,林餘恒故意打趣的問:“老婆,昨晚對我還滿意?”翻給他一個大白眼,喝了口牛奶笑罵他:“老流氓。”吃過早餐,我正在梳妝台收拾自己這張臉,林餘恒破天荒的過來倚在門邊,端詳著我評價道:“真好看。”停下正在塗唇釉的手,瞄了一眼林餘恒,得意的挑眉:“那是,我天生麗質。”“以後有我的滋潤會更好。”冷不丁的,林餘恒這個老司機,又往外冒汙水。瞥了他一眼,塗好唇釉,收起化妝品,對著鏡子左右照照,我拎上包到他身邊跨上他的手臂:“收拾好了,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麼,什麼事?”抬起手臂一些,方便我挎著他,林餘恒神秘一笑:“跟我走。”他今天穿的特彆正式,我猜測他可能要去帶我參加重要的聚會,把我介紹給他的合作商或者是一些朋友。路上,我坐在車裡一直對著鏡子練習著微笑,想著一會兒可不能給林餘恒丟人。“餘恒,你那些朋友都是什麼樣的人?”我隨口問了一句。“朋友?”林餘恒眼睛看著前方,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的敲打著:“所謂的朋友,不過是生意上有利可循的一群人,帶著虛偽的麵具,說著逢場作戲的言辭。”我不是很會應對這種場合,從小在我哥麵前,我一直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虛偽帶假麵的那一套,學不來。長出了一口氣,我說:“我有點緊張,怕自己在關鍵時刻表現不好。”快速的轉頭瞅了我一眼,林餘恒疑惑的問:“你猜到了?”“對啊,”我說:“你穿的這麼正式,我當然猜到了。”從他的喉嚨裡滾出一串好聽輕笑:“我也有些緊張。”轉頭,帶著些許詫異,我見過的林餘恒,隻有彆人見他緊張的份,今天這個能讓他說出有些緊張的場,頓時讓我感覺壓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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