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什麼硌了一下(1 / 1)

頭上頂綠?蕭長鈺知曉淑貴妃這是指的顧澈,隨即笑了出來:“果然母妃說的不錯,這心裡臟,看什麼都是臟的,不知貴妃娘娘殿裡的劉公公手段如何!”他眼瞅著陸茗兒臉頰瞬間紅了,他的小王妃還什麼都不懂,不過這個淑貴妃,也是欠收拾:“不過看這樣子,手段也不行,要不娘娘怎麼會一副的難纏又欲求不滿的臭脾氣!”眼看著淑貴妃臉色鐵青,陸茗兒是真沒想過,蕭長鈺會這麼直白的說她。不過細想也是,一個舞姬出身的女人,不用點粗鄙的話,還真是膈應不了他。“王爺,貴妃姐姐現下身子不適,可能也是火氣太旺,我給姐姐開些方子,喝個半年一年的,總會好的。”半年一年...淑貴妃隻覺得整個嘴裡都泛出來了苦味,那藥湯子的苦和苦丁茶,又是兩種滋味。“對了,姐姐應當再穿得素淨些,那日的那匹布,妹妹一會兒就吩咐人給姐姐製衣,穿得素些,對姐姐的病有好處。”陸茗兒說完就把上了她的脈,稍停了一會兒後,看向了蕭長鈺:“王爺,這病不難治,我一會兒寫個方子,給孫嬤嬤就是了。”她說完把目光移回了淑貴妃:“娘娘,妹妹就先回顧府了!至於我和顧督公..姐姐也無需費心,雖說顧督公麵目不錯,但妹妹還不至於饑不擇食。姐姐殿中的劉公公,那一雙綠豆般的眼,您還真是餓急了,什麼都不挑!”綠豆般的眼..這話逗的蕭長鈺輕笑了出來,淑貴妃此時的臉已經整個綠了,似乎都要趕上之前蕭明啟的那張綠臉了。陸茗兒不想再說什麼,推著蕭長鈺就從她身邊走了過去。“長寧,我最近安排你給皇上把脈,隻是我們儘量不動聲色,到時我讓顧澈帶你潛進寢宮。”陸茗兒也是這個意思,畢竟現下還確定不了,而且就算確定了,要不要給皇上醫治,她和蕭長鈺也是需要商量一下的。“好。”兩日後深夜,皇上寢宮房簷上趴著兩個同樣的黑衣人,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向皇帝的寢殿。“郡主,怎麼樣?”自從陸茗兒成了長寧郡主,顧澈就一直喚她郡主了,她有些不適應,還不如之前偶爾喚她茗兒。“等會兒,這迷香不傷身體,生效得慢。”顧澈左右環顧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問題,約莫一炷香後,陸茗兒才開口:“走吧!”顧澈應下,環著陸茗兒飛身下了房簷,一眾侍衛皆睡了過去,兩人悄聲潛了進去。不敢點燭火,摸黑到了龍榻邊,顧澈把皇帝的手腕拿出錦被,陸茗兒伸出長指,掐住了脈。脈象虛浮,那隱隱透出來的便是蠱毒的征兆,陸茗兒基本確定了這個毒。收了長指,她壓低聲音,附在了顧澈的耳邊: “是蠱!隻是這蠱毒縱欲,便極傷身,皇上現下身子被掏空了,太醫把脈也隻能查出虛症,卻查不出緣由。”顧澈眸子深邃了起來,看向陸茗兒:“還能活多久?”陸茗兒算了算時日:“解了的話能活個三四年就是最大極限了,若是不解,也就一年半就不可能再長了。”一年半,顧澈算了算時日,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兩年內不能讓他死!”陸茗兒蹙了蹙眉,想了許久:“要不就把蠱毒之事讓皇上知道。”顧澈擺了擺手:“不可,若皇上知曉,會不會一氣之下,直接過去,誰也說不好,到底雍王是皇長子,若皇上突然駕崩,隻能便宜了蕭明啟。”陸茗兒聽完,手中盤了兩下碧玉珠子,隨後說道:“如果解蠱皇上本人不知道,對解蠱效果不好,如果你隻需要兩年,那就我用旁的法子控製蠱,那樣陛下會恢複正常,但一旦停止,他不出半月便會暴斃!”顧澈想著陸茗兒的話,若是控製...“控製容易嗎?”陸茗兒搖了搖頭:“至少七日就要進行一次,我必須要潛進來才能進行,畢竟不是隻這一次,風險太大,若是斷了...功虧於潰。”這話音才落,寢殿外突然就傳來了聲音,這一下,給兩人嚇了一跳,顧澈趕緊摟住陸茗兒,飛身就上了房梁。這時門口侍衛聲音響起:“喂喂!你們怎麼睡著了?”門口的內監被晃醒,還是一臉的迷茫。侍衛覺得有異,各個提刀壓著腳步就進了寢殿,待看到皇上無事兒,這才放心下來。顧澈摟著陸茗兒坐在房梁上,房梁很窄,兩人靠得極近。陸茗兒本有些緊張,但他身上青鬆般的氣息,突然包圍住了她,讓她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想稍微離遠些,卻怕被發現,回頭想壓低聲音說什麼,卻碰觸到了他略濕潤的唇。兩人皆是一愣,陸茗兒趕緊轉回頭,卻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般,好像有什麼隔了她一下。顧澈一慌,慌忙給陸茗兒換了個姿勢。等下麵侍衛離開後,顧澈才環著陸茗兒下來。那被硌了一下的感覺,讓陸茗兒目光詫異的看向了他,那目光中的疑問,顧澈讀懂了。伸手掏出了個匕首,陸茗兒蹙了蹙眉...剛才是這個東西?隻是現下她無暇瞎想,趕緊伸手驅動了蠱種,就見她腕子間的珠串緩緩震動,接著一隻蠍子緩緩出現..逐漸變大後,那蠱種周身散發出了幽幽的綠色光亮,接著暗淡了下來。陸茗兒操縱完蠱種,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開始不住的喘著粗氣。顧澈看著,讓她緩了一小會兒說道:“我先帶你回府,回去再說,這裡不安全!”陸茗兒應下,顧澈環著她出了殿,飛身離開的皇宮。兩人借著夜色進了秋茗院,陸茗兒已經恢複,想起剛才,她伸手就拉住了顧澈,她總覺得那硌了她的東西,不是那個匕首:“你..”顧澈回眸看向她,知道她定然是起疑了:“郡主,您剛才就是被這個硌到了,下次本督注意些,你勿要多想。”他說完,徑直就回了秋茗院的房裡。陸霜兒提著恭桶躲在暗處,看著已經分開的兩人,冷哼了一聲,這個小賤人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這般想著她剛要走,就聽到了腳步聲。“陸霜兒?你做什麼?還不老老實實的刷恭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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