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各懷心思又各有鬼胎(1 / 1)

陸雪兒回了自己寢房,裡麵五個妓子見她回來,起身行了一禮,她們可是不敢以師傅自居。日後這小貴人要真是飛上了枝頭,她們幾個定然也會得些銀錢。“起身吧!算是你們有眼色,記住了,本小姐日後可是要當乾王妃的,記住了,這幾日之事兒不得泄露分毫,來日本王妃得了權位,自會給你們頗多好處!”幾人清楚自己身份,賤籍的她們圖財便是,她自是不會把她們放在眼裡。其中一人到了謝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小紙包:“四小姐,這個藥可助男女情事,實在不好上手,想法子下給男子就可行事了!”陸雪兒接過後,唇角輕颺起了抹弧度,她不信乾王見到她會沒有遐想,到底就是個男人。陸茗兒這個嫡姐,自是沒她懂風月之事,蕭長鈺定然會被她迷得盲了眼。這時敲門聲音響起,門口響起了白氏的聲音:“雪兒,是我。”陸雪兒一聽是白姨娘,起身給她開了門請了進來。“姨娘,請進。”白氏緩步進了寢房,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才坐在了八仙桌旁,見陸雪兒給她端了杯茶,再坐下後,才開口:“雪兒,老爺已經安排好了,到時會有府裡的護院幫你。”陸雪兒應了下來,起身就要道謝,卻被白氏按住了。“行了,你母親我會派人給接回來,到底馮姨娘已經不在府裡了,這正經的姨娘一直住在彆苑也不是個事兒。”一聽這話,陸雪兒的眸子瞬間就紅了起來,她娘總算可以回來了。隻是..這個馮氏會不會日後還有回來的一日,自從她被帶回了相府,馮氏一直就看她不順眼,好在她就是個不受重視的,馮氏也沒動心思弄死她。之前她路過時無意聽到,她爹和馮姨娘,琢磨怎麼把嫡女的賜婚,名正言順地安在陸霜兒身上。那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最好就是這麼默默無聞地活著,否則這個嫡女什麼下場,自己隻會更慘。隻是千算萬算兩人還是栽了跟頭,到底是這嫡姐太過精明了,還是因為有顧澈和蕭長鈺相幫,她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現在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隻要她爬床成功,嫡姐這婚約又如何,到底沒成婚!陸霜兒和她為敵,她自是不能再和她為敵,隻有交好才有可能接近了乾王,看雍王妃便是例子。“姨娘,我回來這幾年也是多謝您相幫了,若不是姨娘,想來我這日子也是難過得安穩。”白氏淺淺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沒事,到底也是老爺的血脈,我又沒有這兒子女兒在側的福氣,看你也是實在喜歡得緊。”她說完,似想起了什麼傷心事一般,微紅了眼眶,陸雪兒見她如此,忙安慰道:“白姨娘,您彆傷心了,馮氏害您這事兒我也是知道的,日後我若真的成了乾王妃,想讓她死不也很簡單嗎?” 白氏聽完這才委委屈屈地抹了淚,又把目光停在了陸雪兒臉上,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姨娘無事,雪兒長大了,也懂事了。好了,姨娘還有事兒,幾日後你定能美夢成真的。”陸雪兒應下,送了白氏出了房間,眸子停在榻上那一個木盒子處,微微眯了起來:“我自是會美夢成真,隻是那幾個妓子和白姨娘你,知道這教導的齷齪事兒,來日若是我一朝成了乾王妃,用這個要挾我...自是不能給你們這個機會的!”白氏出了陸雪兒的院子,抹了那沒什麼眼淚的眼角,唇角冷冷的勾了起來:“馮氏,這一石三鳥之計,我看你如何能逃,定是不能讓你活著。否則大事未成,再讓你告了黑狀,我還是不放心的,你是沒幾日好日子了,等陸雪兒得了乾王妃之位,你和陸茗兒正好一起下地獄,到時候你兩人想怎麼打,怎麼打!”兩人各懷心思,各自安歇,全等著幾日後,去“偶遇”乾王了。深夜時分,顧府“爺,之前刺殺和咱們派人去南越的事兒,有了些眉目。”顧澈隻穿了一身中衣,回頭看了眼寢房內熟睡的陸茗兒後,才示意流雲到一旁的院裡說。“爺咱們派去查探王妃母親的人,全部被滅了,一個活口沒留,這次派過去的人,沒敢再明著行事,隻從之前的人處得了一個圖,就趕緊回來了。”圖?顧澈有些不解,這是個什麼秘密,以至於他手下數十個高手一朝殞命..他伸手示意了下,流雲便把那帶著血的布帛給了他。待顧澈接過,緩緩打開後,就是一愣這圖...是個女人,還有一個花紋..“王爺,這個女子是不是很似王妃?那個花紋..”顧澈目光停留在那雙蛇纏繞的花紋處,停滯了許久,這個和陸茗兒的白玉牌子的花紋一樣..而畫上是兩塊玉牌。“這個紋樣本王總覺得特彆眼熟,似乎除了在茗兒那牌子上見過,仿佛還在哪裡見到過...”流雲聽完,許久後看向了顧澈:“爺,我記得之前貴妃娘娘那...是不是有過個什麼東西就是這個紋樣?”經過流雲一提醒,顧澈微眯了眸子,還真是在貴妃處見過,難道貴妃她與茗兒的母親有什麼關係?“這個事兒,先彆讓王妃知曉,待有了結論再告訴她吧,省得她跟著一起瞎琢磨,對了,這玉牌是兩個?”流雲點了點頭,琢磨了下夏和他說起的事兒,許久後才開口:“爺,王妃娘娘那...聽夏說娘娘處出現了另一塊玉牌,是上次刺殺之後出現的。”另一塊?顧澈眸子停在了寢房的房門處,她並未和他提及卻和夏說了?“是茗兒告訴夏的?”流雲一驚,想到了什麼一般,趕緊搖了搖頭,他家爺在王妃這醋性一向大得很:“是夏無意中看到的。”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流雲又再次開口:“爺,王妃手腕處的傷口,是做那避毒丹的原因,丹藥需要處子之血,所以..”顧澈聽完心裡震動一下,未再說什麼,隻點了點頭,示意流雲退下。回了寢房,顧澈坐在了陸茗兒的榻旁,長指輕撫上了她的臉,見她依舊睡得深沉,淺淺笑了笑。三日後,都城郊外一架馬車緩慢行著,待快到了都城處,一陣吵嚷聲響起,驚動了車裡的二人。“彆!我是相府的人!你敢!”“四小姐,要怪就怪你自己,是老爺要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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