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茗兒 你乾了什麼好事?那處子身?怎麼做?(1 / 1)

蕭長鈺聽完,挑眉笑了出來:“確實,不過淩月,本王說的可是通房,那可是簽了賣身契奴籍,壓根不是妾,你想處理了她太過容易了。”奴籍..陸茗兒猛的僵住了一瞬,她當時就是被她的丞相爹,五兩銀子賣進了雍王府...他們當眾羞辱她,這一遭終是要輪到陸霜兒了!她抬眸看向陸霜兒,目光裡是不加掩飾的恨意,自己所受的,她都要百倍的嘗了!感覺到陸茗兒微微顫抖,蕭長鈺有些不解,伸出手拍了拍她有些冰涼的長指。他總覺得,他的這個王妃有些秘密...隻是她這突然的顫抖是因為說起了賣身契?“王爺..臣女無事。”看著她恢複過來,蕭長鈺稍蹙了蹙眉,但也未問,隻向著流雲使了個眼色後,才和陸茗兒說道:“無事便好。”而陸茗兒此時看著陸霜兒的眸子越發的狠厲了起來。“淩月,這日後就是你府裡的人了,今日她都敢這般,不給她點教訓,想來日後進了雍王府,也不是個能消停的!”陳淩月自然感受到了陸茗兒身上的戾氣,她隻聯想到信中說的內容,有些憐憫看向她。“陸姐姐,這種不分尊卑的庶女,不值得姐姐這般,妹妹看這日頭挺足,讓她罰跪,再掌嘴便是了。到底她初三也要被抬進王府做側妃的,小懲大誡便是了,日後若是還不學乖,有的是時日呢!”陸茗兒看了看,這日頭是大了,便對著蕭長鈺說道:“王爺,臣女...”還沒等陸茗兒說完,蕭長鈺就把話接了過來:“王妃,你回去吧,本王到底還未和你行禮,出入你寢房不妥,正好本王今日還有些公務,順道過來看看你。”陸茗兒見此福身行了一禮:“那臣女送王爺出府。”蕭長鈺應下,回頭對著錦嬤嬤說道:“嬤嬤,看著陸三小姐,跪不好打不好就從新來,什麼時候知道錯在哪了,什麼時候讓她起身?若是陸丞相來了,就說是本王罰的!”錦嬤嬤行禮領了命,而陸霜兒看著離去的陸茗兒背影,心裡升起濃重的恨意。等著的!等我入了雍王府!定要你這賤貨死無葬身之地!陸茗兒推著輪椅,一路走著,待快到府門時,她總感覺有個目光,有些不解,她回眸望去,隻看到了櫻粉的裙擺..是那個一直被養在彆苑,後來才接回來的庶女陸雪兒?陸茗兒和她沒有過交集,並未多心,推著蕭長鈺就出了府門。告彆後蕭長鈺被流雲扶上馬車,坐定後動了動僵了半日的腿。“流雲,讓你找的東西都找全了嗎?”流雲聽完拱手說道:“屬下已經都找齊全了,王妃母親的遺物大多都被馮氏變賣,找回也是費了些功夫。”蕭長鈺沒有接話,隻點了點頭,流雲則繼續說道: “爺,王妃母親留下的東西,如您猜想像是南越的東西...”蕭長鈺狹長眸子微眯,目光看向了那包袱裡,裡麵躺著一塊白玉的牌子,他看清後微微蹙了蹙眉。伸手拿起那玉牌,長指停留在了那雙蛇纏繞的花紋上,確實是南越的獨有的,隻是他總覺得似乎在哪見過,又想不起來。“這玉質通透,入手升溫,可是個佳品...”流雲點了點頭:“是,但是王爺,王妃母親這姓氏可不是南越姓氏,屬下也已經吩咐咱們的人去南越走訪了,隻是路途遙遠,想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什麼準確的消息。”蕭長鈺又看了看包袱裡的其他東西,這才又把玉牌放了回去。“王妃那邊查的如何了?”流雲聽完,抬眸看了眼蕭長鈺:“爺,王妃那邊並無不妥,隻是性情大變而已,之前王妃為人,您也是知曉的,自您把她從亂石崗帶回來,她就性情大變了。”蕭長鈺自然也知道,她曾經碰到過易容成顧澈的他,恰巧趕上他毒發,解了當時他中的毒。後來他用顧澈身份去接觸,莫名又和她起了衝突,其實算不得大事,那膽小如鼠的女子,竟然日後見他就繞道走。而這次她非但沒如之前一般,還用毒經之事貼了上來,雖然是為保命,但這前後對比,確實也太大了。他不信一個懦弱十六年的人,會突然就強橫起來,要不就是扮豬吃虎,要不就是...她壓根不是陸茗兒!隻是若她不是陸茗兒,那她們的相遇又不是刻意製造出來的...這實在有些讓他想不通...“行了,本王知曉了,待王妃入了顧府,本王會注意下的。”蕭長鈺並未回乾王府邸,而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易容後下了馬車,拿著包袱飛身回了顧府。這日子一轉間,就到了初三這日。陸府內外一片喜氣之色,紅綢掛滿了府邸,小廝們臉上也都是堆著笑意。隻是這一遭,可是絲毫看不出陸程吾是送閨女做妾,反倒是一副出嫁正妻的樣子。陸茗兒坐在寢房的八仙桌旁,手裡拿著蓋碗茶杯,聽著外麵忙碌的聲音,唇上掛上了淺淺笑意。這幾日丞相爹也是聰明,不曾來院子裡尋她事兒,那日罰跪又掌嘴的,也是讓陸霜兒好幾日下不了榻,聽說那膝蓋和臉都腫了起來。正好落得消停,陸茗兒正想著,就聽到略熟悉的腳步聲,她抬眸間就看到了顧澈。起身對著顧澈行了一禮:“顧督公。”顧澈看了眼她,見她隻穿著單薄微蹙了蹙眉:“一會兒更深露重的,你這穿的太少了。”說完就拿出隨身帶著的鬥篷,想給她裹上了,轉瞬那手僵在了那,他這用的什麼身份..陸茗兒伸手接過鬥篷,並未留意他的表情。“多謝督公。”“走吧,一會兒陸霜兒就該出發了,你那事兒辦完了吧?”陸茗兒點了點頭後,眸子帶著抹玩味,看向了顧澈:“辦完了,隻是不知道蕭明啟受不受用了?而且,我還有個驚喜要給督公看呢!”這話讓顧澈有了些興趣,隨即問道:“茗兒,你乾了什麼好事?那處子身,你怎麼讓這事兒成不了?而那驚喜??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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