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鋒很難理解黑蝶一舉一動的含義,小鋒想去思考,卻覺得無從思考,反而是陣陣頭痛襲上身來,讓人瞬間感到萬分疲憊。雪銘在一旁顯得有些驚慌,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沒有見過小鋒這麼無助的神態,他一直覺得小鋒應是無所不能的。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小鋒取得今天的地位,實在是不合情理。因為小鋒遇到的挫折還不夠多,所以,我得給他製造一些麻煩。然而,是否是黑蝶的怪異能量,讓小鋒的思緒變得淩亂呢?應該是的,我的裡,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嚴謹的係統,這讓我寫起來真是傷腦筋。其實,我還是在暗地裡寫了很多設定的,結果設定一多起來,我自己都記不住了。楊子雄此時趕到黑蝶這裡,見到一臉痛楚的小鋒還有一臉迷茫的雪銘。便叫他二人先回去,他自己則覺得應該留下來,看這黑蝶的一舉一動。這個世界太奇妙了,這黑蝶也不知會做些什麼哩?它們怎麼會出現在江蘇竹塘呢?忽然之間想到我怎麼就造了個“江蘇竹塘”,也不知道真有沒有這個地方。反正是胡亂寫的,這地名大家千萬彆追究。不過,有沒有人追究呢?嗬嗬。最近經曆太多事了,很多事情都不能懷著去年的那種感覺繼續下去。而且,在沒有人關注的情況下,去寫完一篇算是長篇的確實很難。言歸正傳,這黑、彩雙蝶,搞不好可以追溯到唐朝呢。隔了個把星期,續寫這裡時,又竟然不記得為什麼會想到唐朝了。大概是想跟淩家劍法的創始人淩鵬扯上點關係吧?我以前寫過一個短篇,叫《絕情劍》,裡麵的主角便是淩鵬、如言和柳丹哩。故事,也是很簡單的淩鵬先後愛上如言和柳丹的故事。當時給我喜歡的MM看時,她很是佩服,說:“你怎麼可以把一個人同時喜歡兩個人寫得那麼好,那麼容易讓讀者接受?”《絕情劍》後來據說是給北方某個學校的改成了劇本,當時是我喜歡的一位MM要主編的,要不然我還得追究一下版權問題了。現在想來,忽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觸。我真的很想說,雖然我一直說我沒有多麼多麼地愛一個人,但我卻也為那個人付出了許多許多。小氣的我,在分手後難免計算一下。不過,那個人亦是覺得為我犧牲了許多吧?嘿嘿,又扯遠了!黑彩雙蝶沒有顧在一旁的楊子雄、盛雪銘和小鋒三人,完全投入到對彩蝶的治療之中。其間天空中黑白變換,最後在耀眼的金光之下,彩蝶複活,與黑蝶比翼盤旋片刻之後,忽然滿眼都是刺眼的白光,讓人睜不開眼。楊子雄、盛雪銘和小鋒三人能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時,巨蝶已經全不見蹤影。雪銘問小鋒有何收獲,小鋒隻是搖頭,沒有說什麼。 再後來,便突然有很多外地人來到竹塘,那些人顯得非常驚訝,應是首次意識到竹塘的存在。竹塘人也表現得很奇怪,不可思議地看著這麼多的外地人來到竹塘。小鋒隱隱猜到,這竹塘的與世隔絕,似乎在他們與巨蝶爭鬥的時候被撞破了。竹塘村的村長似乎是極不情願地接受附近鄉裡的編製,小鋒則能清楚地看到村民們的尷尬。楊子雄也不得不躲躲藏藏起來,雪銘則一刻也不願離開小鋒。小鋒發覺這世界很陌生,其實早在小鋒高中時,就覺得這世界陌生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絕世武功,競相在他身邊出現。飛簷走壁、萬裡劍氣的情景,竟然也實實在在地呈現在他的身邊,甚至他自己就能辦到。而在不斷地認識新的人、新的事物的時候,又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發現這剛熟悉地人,又有越來越多地讓人不解的地方。此刻的雪銘,便讓小鋒有著一種陌生之感。小鋒覺得,雪銘應該也是早就知道了超能力地存在,因而才與小鋒一見如故,才會認為小鋒是可以依靠的人。這世界,似乎是變得魔法泛濫了,而竹塘村,實在是曾經被某位高人的施法後,與世界半隔絕的所在。之所以說是半隔絕,是因為竹塘村的人,可以忽視結界,自由進出。而非竹塘村的人,定難發現這美麗田園的所在。80之後的我們,是否也會有覺得這世界越來越陌生的感覺呢?然而,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堅持下去,努力奮鬥,隻此一招,以不變應萬變。除夕夜,雪銘、小鋒和楊子雄便在竹塘過。盛蓉兒和楊子雄自是對小鋒倍加期待,望他好好照顧雪銘。小鋒當然是沒有理由否定,便連連點頭。夜裡,竹塘村,河中、橋上,船來人往。竹塘村在世人麵前的出現,加之其本身的風景情調,使其如出水芙蓉一般,吸引了很多人前來遊玩。竹塘村的村民,雖少為世人所知,卻亦樂得接受鄉裡的建議,開辦了農家樂,隻在被世人所知的頭天,就已經是賺得盆滿缽滿。此時,大街上熙熙攘攘,雪銘被小鋒摟著飛上橋頂,於高處觀察著周人物形形色色,自有一番情趣。雪銘看得開心,望向小鋒時,卻看到一張迷茫的臉,氣道:“小鋒是否想起了老情人呢?”小鋒自是把他對這個世界的陌生之感,如實道來。雪銘委屈道:“你是否也覺得我在騙你,沒有早跟你說這竹塘村的事情?”小鋒無奈地點頭。雪銘更是覺得委屈了,投到小鋒懷裡,責備道:“你應該對我有信心才對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害你的。”小鋒又隻是點頭。生活,就要這樣糊裡糊塗地過下去了。但是,小鋒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似已經定下原則,不做沒有想清楚的事情了。小鋒心中萬種難以名狀的痛苦,自是覺得過往幾年裡,其實有很多事情,均難以想起。特彆是與雨蝶同行的幾年,雖是清清楚楚地度過了三個春秋,卻是無法將所經曆過的一切湊成三載的時長。一定是有什麼東西被他遺忘了,小鋒如是想。看到巨蝶,他不得不想到雨蝶,而黑蝶救彩蝶的行動,讓小鋒有著無比熟悉的感動。雨蝶,也曾經這樣救過小鋒麼?小鋒如是問,便推出自己失去了部分記憶的結論。第二天很早,小鋒便在湖邊,嘗試著以黑蝶的運力之法驅動聚合之力,紅、藍、黃三色氣澤繞身而顯,但很快小鋒就有一種萬蟻纏身的痛苦,且難以自持,竟然就這麼暈倒過去。後來,是雪銘將小鋒拖回家中。小鋒還沒醒時,嘴裡卻連連叫著“不可能”。雪銘一直在旁守候,盼著小鋒醒來,希望知道小鋒到底是遇到了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好在,小鋒隻昏睡了一個多小時,便就醒來。他向雪銘和楊子雄解釋道:“如果按照黑蝶使用聚合之力的方法,無異於三色分離而自取滅亡,並且根據海之豬的三元平衡論,那黑蝶理應化成宇宙中的塵土,再無重生的可能。”有時候,人會覺得活在這世上,都不知道要乾些什麼了。此刻,小鋒便有了這種感覺。他開始覺得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又或者任何事情其實都是可以通過努力來達成時,便失去了對活著的興趣。似乎這活著,便是不努力、與努力兩種形態了,與之對應的,便也是成功與不成功的兩種結果。並不是小鋒不期盼成功,他隻是覺得,即使是一個人成功了,一樣會有讓他無可奈何的事情,一樣是有他傷心欲絕的經曆。快樂,似乎並不因為一個人成功與否而存在於一個人的身上。小鋒覺得,人活在這世上,或許便是尋找快樂的過程吧?於是,即使處在痛苦中,也要堅持下來,活下去。然而,快樂,又僅僅是一種感覺、一種情感而已。小鋒能夠理解,快樂不會永遠地停留在一個人的身上。人,似乎必定是要經曆喜怒哀樂的,隻有這樣,人才會是一個完整的人。此時,雪銘和她爸爸出去玩了,他們抓緊時間,說說父女間的事。人們說父女好說話,小鋒看的確如此。這時,盛蓉兒來到小鋒身邊。小鋒出於求證“父女好說話”的目的,問道:“阿姨怎不和雪銘還有叔叔一起玩哩?”盛蓉兒慈眉善目,自然地流露著一種親切的笑容,道:“做女兒的,自然是有特彆的話,要對特彆的人說。總有時候,雪銘也會把我和子雄拋開,隻願與你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