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顧懷宴 願賭服輸 叫我主人(1 / 1)

家中一片靜默。昨晚,家中人人都從林深那裡得知:顧懷宴中了催情藥,和薑白雪關在了一起。結果兩個小時以後,顧懷宴沒事人似的出現了,薑白雪卻失蹤了。畢竟是商業夥伴,薑總把顧懷宴讓到首位,沏茶遞煙,依舊恭敬,“顧總知道我女兒的下落?”“不知道,”顧懷宴謝過了煙,抿了一口茶水,“但是我覺得她快回來了。”《覺得》?薑總又問,“您怎麼知道和薑綰無關?”顧懷宴輕輕撥弄著手上的佛珠,“我比較相信薑綰小姐的人品。”《人品》?薑總再問,“世人都傳,她昨晚是跟您在一起……”顧懷宴不置可否地笑了。薑總追問,“那您就是最後見到她的人?”顧懷宴諱莫如深地笑了。薑總剛要繼續開口,顧老太太卻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了桌子上,“少在這裡裝大頭蒜!有話明說,是不是你把我乖孫女囚禁起來了?”“您孫女?”顧懷宴淡淡地笑著,“薑綰這不是好好地坐著呢麼?”薑老太太拄著拐杖,甩著手上的兩個大翡翠鐲子,拿喬,在顧懷宴的眼前,竟然還裝起來了,“我比你輩分大,姑且叫你一聲小顧,”……小,小,小,小顧???“噗——”的一聲,薑綰和薑總口中的茶全都噴了出去。家中的空氣瞬間凝結,目瞪口呆地看著薑老太太在顧懷宴的頭頂上蹦迪作死。“聽說你昨晚獸性大發,抑製不住自己的欲望,看到我乖孫女以後,連臉都不要了,強行霸占了自己未來的侄媳婦,”薑老太太說,“我倒是要看你給你們顧家,給我們薑家一個什麼說法。”“嘶——”薑綰和薑總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薑老太太年紀大了,眼睛不好,青光老花白內障,尤其是色盲,看不懂人的臉色,連顧懷宴那氣得想笑的臉都看不出來!“我無話可說。”顧懷宴端著茶杯,細細品了一口又嫌棄不好喝放下了,擦了擦手。“那你來這裡做什麼?”薑老太太問。“我隻是覺得不能誣陷無辜的人而已,薑白雪的失蹤和薑綰小姐沒有關係。”薑老太太劍拔弩張,“和她沒關係,那就是和你有關係咯?”“我說了,她應該很快就回來了。”薑老太太急了,“你少在這裡賣關子!她到底在哪裡!”顧懷宴看了看手表,“哦,想起來了,”他慢條斯理地說,“薑大小姐現在還不出現,應該是知道您誣陷了薑二小姐,她沒臉現身。”薑老太太問,“什麼意思?”“您給薑二小姐道歉,她就能回來了。”“我給她道歉?”薑老太太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小顧,你管得著我們薑家的事情麼?”顧懷宴微微頷首,一言不發。空氣回複凝重,針落可聞,隻有時鐘滴滴答答地走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哥悄無聲息地拽了拽老太太的衣角。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薑白雪現在最有可能在顧懷宴的手中!薑家的空氣越發焦灼,老太太看了一眼最疼愛的乖孫子,狠狠咬牙,“我道歉,”她的語氣卻依舊高高在上,“算我誤會薑綰了,我不該罵她。”顧懷宴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得譏諷。“你快點把白雪放了!”薑老太太逼問一句。顧懷宴長腿交疊,懶散地靠在沙發上。“你還要什麼!”薑老太太在暴怒邊緣!忽然,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來了,來了!”“什麼來了?”薑家老少齊聲問。“白雪小姐來了!”管家的聲音帶著三分驚慌失措。“人呢?”薑爸爸揉了揉眼睛,眼前隻有管家抱著一個盒子,哪有薑白雪?她不會變成鬼魂飄回來了吧?“在,在,在這裡……”管家的嗓音顫抖著,遞上了手中的盒子。薑景辰的心猛地一顫,趕緊接過來,顫顫巍巍的,竟然不敢打開看一眼。薑老太太搶過來,盒子打開——是一根手指!纖細,修長,戴著新做的美甲……全家上下同時懵在了原地!薑景辰一腳把管家踹倒在地,“這叫回來了?手回來了也叫白雪小姐回來了!!!”顧懷宴認真地撇著茶葉沫子,語調平緩,卻帶著蝕骨的寒意,“手回來了,怎麼就不叫回來了呢?”他認真地問,“小薑總還想要她的哪裡?”顧懷宴一字一頓地說,“胳膊?眼睛?腿?腳?……還是心臟?”他話音爽快,嘴角的笑意簡直滲人,“明說,我自當儘我的全力,把薑小姐找回來。”薑景辰一個字都不敢說。薑老太太抱著手中的盒子,看著盒子裡的手指,嚇得捂住了心臟。他們是想讓薑白雪回來,可不是這樣,一塊一塊的,一個器官一個器官的回來啊!顧懷宴折下薑家會客廳繁密過盛的玉蘭花枝,語氣很淡,“薑總,上個月薑綰失蹤,您帶著三公子砸了顧家,非說是我顧家下的黑手,”他語氣傲慢,“我這人最討厭被誣陷,喜歡追根究底,終於查出罪魁禍首,那天,薑綰小姐被砍了一根手指,我既然找到了凶手,念在咱們的交情上,就順手幫她報了個仇,”他淡淡地說,“不謝。”薑景辰的語氣顫抖著,再狠也狠不過一根斷指對人的衝擊力,“求您把白雪放出來吧……”“小薑總,我隻是說找到了綁架薑綰小姐的罪魁禍首,你怎麼能直接說是白雪小姐呢?”他懶懶地瞥了薑景辰一眼,“您可彆誣陷我未來的侄媳婦。”“顧懷宴,”顧老太太說,“你就不怕我們報警麼!”“無所謂,”顧懷宴把玉蘭樹上多餘的枝乾扔進垃圾桶,一聲輕巧的譏諷,“有本事就報警抓我,不然我告你誹謗。”薑家的確報警了,顧懷宴也配合調查了,可薑白雪卻一直沒有被找到。一天,兩天,三天,五天。眼看著,訂婚的日子都要到了……薑家和顧家都很急。唯一不急的兩個人,就是顧懷宴,和他懷裡的薑綰了。底下黑拳場裡。格鬥舞台上,帶著麵具,驍勇善戰的男人們拳拳到肉。天字一號VIP包廂裡。薑綰全身像是剝了殼的荔枝肉,隻有眉眼之間,束著一條藕荷色的蘇繡發帶。沒有了狡黠的眸光,挺俏的鼻尖輕輕皺著,誘人深探的唇無辜地微微張開。清吟聲又細又媚,勾勒出個春意無邊。“第36場,屠夫勝!”外麵傳來一陣歡呼聲……“艸,你又贏了?”顧懷宴滿是肌肉的胸膛狠狠壓著嬌嫩的女人,一聲聲粗喘在她耳邊炸開。“顧懷宴,願賭服輸,”薑綰被他弄得又懶又軟,全身上下嘴巴最硬,“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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