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該不該死?(1 / 1)

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陸君乾抄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向陳樺的腦袋。控製著陳樺的兩位黑衣人堅守崗位,手下不斷加大力度,防止陳樺躲閃。“啊啊啊……”伴隨著陳樺的痛呼聲響起,酒瓶清脆的破裂聲也傳入眾人耳中。霎時間,陳樺的腦袋上血流如注,僅僅數秒,半張臉已然被鮮血覆蓋。陸君乾蹲在陳樺麵前,衝著他森然一笑。“看來你的大腦直通廁所。”“不過小爺我心善,不介意幫你洗洗腦子。”屋內青藍色的燈光交映在陸君乾臉上,竟顯得有幾分可怖。陳樺費力地仰起頭睜開眼睛,感受到大腦皮層傳出的陣痛,他轉過頭,喘著粗氣看向陸君旭。“陸君旭!”“難不成你們真以為在京北陸家最大了?”“大庭廣眾之下,你們怎麼敢這麼對我!”陳樺掙紮了兩下,感受到身後禁錮雙臂的力量逐漸增大,直到疼痛難忍,他才停下動作。隻見陸君乾嘴角斜著向上挑了挑,冷笑了一聲,俊郎的臉上儘是不屑。他拿起碎裂的酒瓶貼著陳樺的臉頰,眼底閃過晦暗,語氣輕蔑地說道。“大庭廣眾?”“我們做什麼了?”感受到瓶身的斷裂處在臉上劃來劃去,陳樺死死地盯著陸君乾,瞳孔猛縮一下。他真的有點慌了。他之所以敢為難陸林琳,是因為陸家人向來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維持豪門的體麵和身份。況且不過是灌了陸林琳一杯酒,何至於此!一想到陸家兄弟二人破門而入,在所有人毫無防備的時候,一言不合直接讓人把他按倒在地。不僅對他大打出手,甚至現在還用言語暴力威脅他。何至於此?!!陳樺掩下緊張,顫抖著嗓音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彆亂來,所有人都看著呢。”陸君乾冷哼了一聲,手下隱隱用力的同時,看向角落的眾人。他們一個個如同鵪鶉般,蜷縮成一團,緊緊地擠在一起,互相依偎,躲避著陸君乾的目光。見此,陸君乾嗤笑一聲。“難道,你指望他們幫你嗎。”安靜的房間內,陸君乾的嗤笑聲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角落內一片死寂。突然一道男聲傳了出來。“陸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陸君乾臉上掀起薄涼的笑容,看向那個角落。他眼底閃過譏笑與嫌惡,輕聲說道。“各位放心,若此事與大家毫無關係,稍後各位便可各回各家。”“謝謝……謝謝陸少!”目睹全過程的陳樺怒極,再次用力掙紮無果後。他看向進屋後始終一言不發的陸君旭,不甘心地質問道。“陸君旭!”“就算那女人是你妹妹。” “我不過就是讓她喝了一杯酒,難道你還想弄死我不成?”陸君旭眸色幽深,看向他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一個死人般。他麵無表情的看向陳樺,沒有理會他的叫囂,隻是淡淡道。“看來,你確實灌我妹妹酒了。”自進屋後,陸君旭的表情始終平靜,他沒有絲毫失態的舉措,即便在陳樺的惡意侮辱下,他連眉頭都不曾皺過。見此情景,陳樺自暴自棄地說道。“是!”“我灌她酒了!”“可我總罪不至死吧。”“你打也打了,還想怎麼樣?!”陳樺吐出一口血水,不甘地怒視著陸君旭。如果不是因為陸家,他怎麼可能被陸君旭欺辱到這個程度。還有角落裡那群渾蛋,都是些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早晚有一日,他要……陸君旭看向狼狽的陳樺,冷漠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不禁讓他心生寒意。“灌我妹妹酒,給我妹妹下藥。”“陳樺,你說,你該不該死?”他語氣淡淡,卻讓陳樺一愣。什麼?下藥?聽到陸君旭的話,陳樺一臉震驚,滿眼的難以置信。他連連反駁。“不可能!”“這和我沒關係!”陸君旭掀起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我小妹現在就在醫院躺著,說吧,哪隻手下的藥。”陸君旭端坐在沙發上,明明是犬馬聲色場所,卻也沒有讓他沾染上半分情色之氣。聽出陸君旭話裡中的深意,陳樺身體一抖。他氣急敗壞,瘋狂掙紮了起來,力度之大險些掙脫身上兩人的控製。他提高音量替自己辯駁。“不可能!”“我從不碰那玩意兒!”“更何況我就算看你再不順眼,我也有腦子!我怎麼可能冒著得罪整個陸家的風險,去……去給你妹妹下藥!”陸君乾退後一步,猶豫地看向陸君旭。看著陳樺的反應,不太像是裝出來的。可陸君旭仍是麵無表情,隻是淡淡的“恩?”了一聲。可這個疑問的語氣詞落在陳樺耳中,卻如同見到了生的希望。“真的!你問他們,我從來都不碰那些東西!”“我本錢足夠,況且這事上我最講究個你情我願!我根本不會用那些東西!”“而且……而且……”陳樺一時語塞,他努力回想著當晚的事情。“對了!你妹妹是誤入!我不可能一早準備好這個東西去害她!”“況且如果我真的有想法,我怎麼可能會放她自己走!”陳樺見陸君旭對他的言語始終毫無反應,便費力地扭過頭看向角落裡的那群人。“你們倒是幫我說說話啊!”“這事它跟我沒關係!”“我從來都不碰那些東西,你們知道的!”聞言,角落裡的那群人,腦袋越來越低,就差藏進肚皮裡了。陳樺氣的開始破口大罵角落裡的人。他是想借陸林琳出口惡氣,可他也不會蠢到引發整個陸家的針對!他有腦子!!!一定是有人坑了他,借他的手去陷害陸君旭他妹妹,然後再用他做擋箭牌。突然,陳樺腦海中閃過一道光。“酒!”陳樺一臉期盼地看向陸君旭。“一定是酒有問題。”“酒是我後來要的,為了……我跟服務員要了一瓶好酒,那瓶酒是被服務員拿進來的。”話說到一半,陳樺才反應過來。躲避著陸家兄弟二人越發冰冷的目光,他把灌酒之事生生地咽回肚裡,避重就輕地說起服務員。突然,陸君旭淡淡的問道。“是什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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