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下次做壞事帶上它(1 / 1)

幻境外。冤鬼、狐鬼、冥鬼三鬼分彆是、一坐、一飄在空中愜意地甩著大尾巴,一矗立在那裡如鐵塔般,靜靜地看著在原地發瘋的男人。“嘖嘖嘖,原以為有多大能耐呢,就這——”冤鬼嬌笑著,眼神閃過一絲不屑。狐鬼眯了眯狐狸眼,“不錯了,他這樣的水平算是好的了,倒是弄的那個佛像,有點用處。”一向不愛說話的冥鬼忽然說道,“那應該是一種秘術,投機取巧、盜取天機,能以媒介轉化自身,這類基本都是上古秘術,如《百鬼符》一般。”冤鬼點頭,“大概是了。不過,這也多虧你們兩,不然我自己是搞不定的。”狐鬼搖晃著比它體型還蓬鬆的大尾巴,笑彎了狐狸眼。“這有什麼,主人給的任務自然要儘心,再者下次有這種好玩兒的事彆忘了告訴我,或許我還能幫上什麼忙呢!”冤鬼嘴角抽了抽,點頭同意道,“行,下次做壞事的時候一定帶上你。”做壞事什麼的,最是容易建立友好關係了,它自然要答應。它的眼神落在已經半死不活的男人身上,問道,“這人怎麼處理?是直接殺死,還是殺死之後把魂魄也給按死?”狐鬼翻了個白眼。“不弄死難道要留著下酒菜嗎?況且,要是讓他的魂魄偷溜出去,誰知道它還能不能再靠什麼秘術翻身做主?乾脆點,直接魂飛魄散,反正他生前沒乾過一件好事,能讓他無痛死亡已經是我仁慈了。”若這話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聽見,估計他想臭罵它一句:臭不要臉。——京城大學。放學鈴聲響起,劉邵陽立刻扔下書本躥到林碩身邊,“林碩,今晚有啥活動嗎?沒有的話跟哥兒幾個走?”林碩頭都沒抬,雙手按在筆記本的鍵盤上,劈裡啪啦寫著什麼,“不去,忙著呢!”劉邵陽不滿道,“忙什麼,總結報告不是交上去了嗎?哎呀,先彆想這些了,今晚本少爺新交的女朋友過生日,你就跟哥們兒一起去吧,給我個麵子。”“不去,下午我要回去,我妹的朋友要來,沒時間。”林碩雙手打字的速度更快,他要趕緊把這些報告寫完,早點回去陪在家的妹妹,哪有時間去給彆人的女朋友過生日。“嘖,每天聽你妹妹長、妹妹短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妹妹。”劉邵陽忽而想到什麼,湊到他耳邊,擠了擠猥瑣又雞賊的眼睛,調侃道,“該不會是情妹妹吧,不是我說你,有女朋友了就直說,藏著掖著還是不是兄弟了,好歹介紹介紹,我也好看看你這小子眼光咋樣。”林碩斜他一眼,眼神中透著冷意,“是親妹妹,以後少用你那猥瑣的腦袋帶入小爺,齷齪。”“嘿!還是不是兄弟了,你再這樣我可就要絕交了。”劉邵陽也看出林碩不像是在撒謊,連忙轉移話題道,“我不記得你家有女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林碩也不隱瞞,畢竟還有兩天二嬸兒就要給小妹辦認親宴了,到時候上層社會以及網絡媒體都知道小妹的身份,說不說都一樣。“嗯,小時候被人調換了,剛找回來。”“哇!我總以為這樣的事隻有電視劇才能拍出來,沒想到現實生活中竟然也有這樣的事。那後來呢,你妹妹從前生活得是不是很不好?”劉邵陽興致傲然地追問道,“不過,偷走你妹妹的那家人呢,彆和寫的那樣,真假千金之類的。”林碩真不想和他說話,偏偏他還聒噪的不行,隻能敷衍地回道,“沒有真假千金,孩子大了就看出容貌了,不是自己的孩子留下來養,傻子嗎?養一個人販子的孩子,荒不荒唐?”“我也覺得荒唐,那些真假千金的,寵假千金,對親生孩子一臉刻薄,也不知道那些人的腦子是怎麼想的,嘖嘖嘖。”劉昭陽一臉不解加譏諷。“都說了,以後少看那些沒腦子的,會被降智的。”“行吧!那你先忙,我走了。”林碩揮了揮手,“快走快走。”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完成今日課業,再抬頭時,天色已經微微擦黑,聽著窗外呼呼的冷風,忙將電腦收進儲物符中,離開教室。校門口。一輛黑色的車中,李酌和那位江道長時刻注意著校門口的方向,似在等待著什麼。李酌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看了一眼時間,急躁地嘟囔,“怎麼回事,難道資料有誤,他今天沒來上學?”江道長一直沒有發話,眼睛一直盯在羅盤上,來的時候沒發現,可就在剛剛,他察覺到羅盤在瘋狂轉動,好似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接近。他連忙拿出羅盤,乍一看,差點將羅盤扔出去。這這這——好強的煞氣。有鬼氣。他麵色頓時凝重起來,見指針指向校門口,心中大震,不知為什麼,他心中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與此同時,跟在林碩身後的癡鬼目光如炬地看向校門對麵的車子上。【癡鬼:癡迷於一種特征中,此癡鬼生前是陣法師,死後癡迷陣法,揮手間揮斥方遒,可變天地。】癡鬼是十二類常見鬼之一。癡鬼種類很多,有癡迷於情的癡情鬼,有癡迷於酒色財氣的吝嗇鬼、濫賭鬼、大煙鬼、風流鬼,也有癡迷於琴棋書畫的高雅鬼。之所以把他們統稱為癡鬼,是因為他們有共同的特征,癡迷於一物。甚至忘記自己是鬼的事情。《聊齋誌異》裡有一棋鬼,因為愛下棋而耽誤了轉生。看著羅盤中的指針瘋狂轉動,隱隱還有一絲震顫,江道長心裡咯噔一下,臉色越來越凝重起來。“怎麼回事?”李酌也看出他周身氣場有些壓抑,連忙看向他的羅盤,見羅盤瘋狂轉動,蹙著眉問道,“你這東西該不會是壞了吧?”江道長想了想說道:“不是壞了,是周圍有陰煞邪物,李酌,這東西很危險,我認為還是不要動手的好。”不動手?李酌怎麼能忍?秦喬那般羞辱於他,他難道還要忍著嗎?“不可能,不管是什麼邪祟,今天我是一定要動手的。”李酌這麼說著,眼角餘光就見一男生愜意地走了出來。他大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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