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不凡竟然認識城主?”全場頓時一片嘩然。所有人的腦袋,被這個消息炸的有些迷糊。葉不凡居然與城主有關係。而且,看情況城主對葉不凡還十分客氣。看著周圍一眾人驚歎的臉龐,葉不凡顯得有些懵。此人是誰?他根本不認識。但此時此刻,葉不凡還是分得清好壞的。“小子見過前輩,沒想到前輩竟是白羽城的城主。”葉不凡順著杆子往上爬,滿臉恭敬的開口。他演的也非常到位,一抹震驚演得十分逼真。柳擎蒼,白羽城城主。相比於葉不凡第一天才的名頭,柳擎蒼自然更有分量!他可是白羽城公認的第一人!其在白羽城位高權重。而且,很少親自露麵。若是能與他攀上關係,那麼簡直是一步登天,前途不可限量。見柳擎蒼貌似是專門為葉不凡而來,一時間,不少小世家不敢再打葉不凡的主意了。他們可承受不起柳擎蒼的怒火。既然如此,他們又何必去冒這個風險呢?“葉小友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呢?”柳擎蒼不動聲色的拍了拍葉不凡的肩膀,將翟華榮鎮壓葉不凡的威壓給徹底驅散。葉不凡雙眸一黯,恭敬地朝柳擎蒼行了一禮,並沒有說什麼。哪曾想,柳擎蒼看了看四周突然問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如此說著,一股氣勢,自柳擎蒼身上緩緩散發而出。看這模樣,眾人一驚,城主這明顯是為葉不凡撐場子。這時,杜景山滿臉堆笑地走向前來。“城主大人,這葉不凡乃是我杜家贅婿。”“一個月前大婚之日,翟家公子將吾之愛女綁架而走,如若不是我這賢婿及時趕到,隻怕……”“隻怕是,唉!”“而後,翟家又與我杜家定下了一個一月之約,我杜家眾人此番便是來赴約的。”杜景山巧舌如簧。說到傷感之處,甚至還虛情假意的掉了幾滴眼淚。其言語之中,完全將杜家洗白,將罪名全部丟給了翟家。葉不凡心生鄙夷,這便是杜景山的為人之道。有用時,他甚至不惜去放下顏麵,無所不用其極。而當你無用之時,他先前付出的一切,必讓你千百倍的吐出。翟家眾人聽了杜景山的話後均是大怒。他們是屬實沒有想到,這杜景山竟如此無恥。完完全全將杜家放到了受欺負的一方。把他們翟家則黑的像是殺人放火的強盜一般。如何能忍?翟華榮怒發衝冠!也管不得現在是什麼場合,他滿臉無辜地走了出來哭訴。“城主大人,這完全是冤枉啊,這杜景山他顛倒黑白,故意將所有罪名扣到了我翟家腦袋上啊。” 翟華榮眼眸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他深深的看了杜景山一眼。“這杜家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啊。”“您也知道,葉不凡當初被稱之為我白羽城第一天才。”“那段時間杜景山是對他要多好有多好啊,可誰知他是人麵獸心呢?”“什麼賢婿不賢婿,完全是他杜景山為討您的歡心啊。”“用的著的時候是賢婿愛女,可用不著的時候……”翟華容故意一頓,朝著杜景山陰冷一笑。“用不著的時候,就抽人家血脈,把親女女都嫁給老夫兒子做妾。”“您說說,這杜景山是不是人麵獸心?”“現在還多了一條,簡直是無恥至極。”翟華榮一口氣將杜家的那點事給爆料了個乾淨。頓時在場眾人大驚失色,沒想到杜景山是這麼個玩意兒。“那你們做的可真夠過分的。”柳擎蒼麵色陰沉的開口。“那是,那是……不,不是,城主……”翟華榮接過話直接開口,哪曾想,接錯了。“我在這裡以城主的名義警告你們,最好彆動葉小友。”柳擎蒼麵容陰沉,盯著翟華容開口。隨後,將在場的眾人,每個人都看了一眼。他的語氣,十分嚴肅。就在此時,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的走出,眼睛還有些發青。赫然是被葉不凡揍了一頓的翟熙。“城主大人,這葉不凡身上可是有著天級功法啊。”翟熙不懷好意的開口,配合其那鼻青臉腫的模樣,顯得十分搞笑。他為何要站出來?因為他,想搞死葉不凡。讓他丟這麼大的臉,葉不凡不死,他心終究難以平靜。而且,他敢篤定,這柳城主肯定也會對天級功法心動。因為他得到了可靠消息,這柳城主已經困在開元境七重很長時間了。即便柳擎蒼用了很多辦法,可終究沒能突破。如若得到天級功法那麼……可哪曾想,柳擎蒼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他嗬嗬一笑,看向葉不凡。“葉小友可真是年少有為啊!假以時日,必能大方異彩,替我們白羽城爭光。”葉不凡嗬嗬一笑,再次朝著柳擎蒼行了一禮。可能是他經曆的陰謀太多,他其實一直沒有真正相信柳擎蒼。甚至在翟熙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已經做好拚命的打算了。可如今看到柳擎蒼的表情以及做法……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是做什麼?”柳擎蒼富有深意地一笑,將葉不凡扶起。可翟熙心中卻滿心不服,他指著葉不凡開口道。“城主大人,您不知道,他這天級功法是從天璿山脈得到的。”“那功法原來可能是無主之物,既然如此,為何不能給大家都看看?”“說不定可以提高白羽城的整體實力。”“而且,城主您不想突破瓶頸?”“住口。”翟熙此話一出,翟華榮連忙喝止。而柳擎蒼的一張臉,卻是徹底冷了下來。他看向翟熙,冰冷地開口道。“彆以為你是淩天宗的弟子,就可以在這白羽城內放肆。”“這白羽城並不是你翟家開的,而且,你翟熙的實力也沒強到可以肆無忌憚。”“至於功法?葉小友的功法便是淩天宗蔣老所贈。”“蔣……”聽到柳擎蒼的話,翟熙頓時被嚇的癱坐於地。他滿臉不可置信。“太上……太上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