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鄭恒冷哼一聲道:“這位是誰,你沒資格詢問,我隻想知道你的答複如何!降,還是不降!快做決定吧!”
這話一落,昌洛河輕笑出了聲。
“可笑,鄭恒,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你這樣子,你應該是叛變王朝了,你也著實是愚蠢,叛變了王朝,卻是來找我的麻煩!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前線一小卒,也敢在本座麵前作威作福,你可知死字怎麼寫?本座要殺你,簡直是輕而易舉!現在該投降的人應該是你才是!你還認不清楚現狀嗎?”
聲音一落,昌洛河身後的西紅平原軍全部拔出刀劍,祭出了法寶!一個個殺氣騰騰的盯著鄭恒!
“這麼說,你是不肯降了?”鄭恒淡問。
“這還需要問嗎?”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多說了。”鄭恒點頭,旋而一揮手。
“殺!”
四周暗處瞬間衝出大量叛軍,且無數結界一並亮了起來,眨眼之間便將西紅平原上衝出來的隊伍給團團圍住。
三十萬圍個數萬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雙方戰力,顯然不是在一個檔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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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宇文前這邊人多勢眾,可到那邊立著的魂者,眾人便不由輕顫起來。
他們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彌漫著的恐怖氣息。
這些氣息可不是他們能比的,那邊站著的都是暗王朝的精銳,對比他們,亦不知是強了多少!
這裡也就四五萬人,可他們的戰力若是按照叛軍的戰力均分下來,起碼相當於一支百萬大軍!
這或許根本就不叫包圍!
宇文前深吸了口氣,朝那邊的周霜、常莫等人望去。
果不其然,這些人已經在謀劃著撤離了。
這一仗真打下去,那就是送死!!
“嗯?”
這頭的昌洛河掃了眼四周,淡淡說道:“鄭恒,樣子是你策反了這幾個據點的人吧?”
“他們隻是迷途知返,何來策反?暗王朝喪儘天良,生靈塗炭,其罪當誅!他們這是為裡聖州為天下蒼生而戰鬥!”鄭恒義正言辭的說道。
昌洛河搖了搖頭:“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又有何用?該死的還是該死,不該死的不會死!你想靠這些阿貓阿狗來對付我?著實可笑!現在,你差不多也該死了!”
昌洛河淡道,旋而揮手,便是要下令殺將過去。
可就在這時,白夜走上了前。
“昌洛河,你覺得你該不該死呢?”他平靜的問。
昌洛河暗暗皺眉,盯著白夜沙啞道:“就算我該死,你覺得你殺的了我?”
“你覺得你是無敵的存在??”
“我縱然不是,那也不是你等能夠戰勝的!”昌洛河搖頭說道,人騎在山羊上,俯視著眾人,那股傲氣,無與倫比。
“那可不一定!”
白夜淡道,繼而手指輕點。
哐!
七把鴻兵瞬間從他的指尖飛梭出去,直接圍繞著他旋轉。
這一回,白夜沒有任何壓製,沒有任何收斂,直接將七把鴻兵的氣意儘數釋放出來。
嘩!!!
一股霸道絕倫的恐怖氣意直接席卷四方。
所有人瞬是一顫,難以置信的著白夜跟前的那七道光芒。
昌洛河的呼吸也在瞬間凝固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盯著鴻兵。
宇文前渾身一震。
想要逃走的周霜、常莫等人也是如遭雷擊,齊齊止住了撤退的步伐,怔怔的望著白夜那邊。
“這這是??鴻兵??”
昌洛河瞬間反應了過來,當即失聲呼出。
“是的!”
白夜抬手一揮,七把鴻兵瞬間飛於長空,如同七座大山,直接壓在西紅平原軍的肩膀上。
頃刻間,西紅平原軍們一個個身軀彎曲,雙腿打顫,似是站不住。
他們的身上全部承受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恐怖壓力!
這些,全部都是鴻兵威壓!!
“七把鴻兵七把鴻兵!!你是白夜!!原來你是白夜!!”
昌洛河顫抖的呼喊。
而隨著他這一嗓子落下,現場所有的叛軍也全部瞪大雙眼,呼吸凝固,不可思議的著這邊的‘廖昌’。
卻是見那廖昌表層的皮膚突然裂了開來,隨後裂開的皮膚如同飄蕩的灰塵,逐漸隨風消逝,等這些破裂的皮膚完全飄走後,那所謂的‘廖昌’,已是大變模樣。
白發黑袍,神情俊冷,這不是白夜又是何人?
“那廖昌居然是白夜”
“天呐,難怪他能破掉湯泉山的結界,有鴻兵在,怎愁破不了?”
“白夜啊那可是大鬨暗王朝的白夜啊!”
“聽說連領袖都殺不死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據說此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們暗王朝好多人都死在他的手中,此人不得了啊!”
叛軍們一個個臉色難,望著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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