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師姐!!”
木人房的弟子們急了,紛紛喊道。
周圍弟子們無不發出驚呼之聲。
廖秋山可是接近大聖的存在,鐵婉清縱是木人房首席大弟子,與廖秋山比,優勢並不大,更者,廖秋山的招法極為陰毒,卑劣狠辣,上次能戰勝廖秋山,都是險勝,這次廖秋山必然有所準備,如果白夜輸了,鐵婉清怕得栽在廖秋山手上,要是那樣,木人房的前途也就葬送了!
她可是木人房內唯一的種子選手啊!
“這個小子是誰啊?簡直他娘的找死!”
“修劍室白夜!一個愣頭青,聽說之前決鬥的時候靠偷襲打贏了張宏跟喬思遠,名聲大噪,這不?尾巴翹上天了!”
“嘖嘖嘖這種白癡,待會兒廖師兄怎麼教訓他吧。”
“教訓他還要廖師兄出馬?你該不會是腦子裡有坑吧?隨便一個大聖就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就是。”
弟子們議論紛紛,著白夜,或是冷嘲熱諷,或是譏笑怒罵,人們最厭惡的就是狂徒,那種實力不高卻心高氣傲的家夥,相反,實力強大卻無比謙卑的人,最受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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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你也不你自己什麼德性,彆在這裡瞎摻和,快走開。”
有木人房的弟子叫嚷起來了。
“也不瞅瞅你自己啥玩意兒。”
“就是!”
其餘人也出了聲,紛紛嗬斥著白夜。
但白夜沒有理會。
廖秋山眼中露出一絲玩味兒:“有些人自以為得了點氣運,就認為自己天下無敵白夜,我聽過你,我也知道你跟木人房的那點子事情,不過我得告訴你,強者,是不可被挑釁的!”
說罷,人衝旁邊的弟子點點頭:“小張,你就去陪這廢物玩一玩,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是,師兄。”教訓小張的天劍弟子眯起了眼,嘴角上揚,笑嘻嘻道:“白癡,走吧!咱們過過招。”
“慢著!”
就在這時,一個嘹亮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了過來。
人們紛紛一怔,側目望去,卻見一名一襲白袍器宇軒昂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一身錦袍,玉麵俊臉,極為帥氣,加上渾身上下流露出來的獨有氣質,他一出現,立刻吸引了周遭不少人的目光。
“是肖師兄!!”
“肖師兄果然非比尋常,這氣質、這氣勢,當真令人敬仰。”
“聽說他已經成功晉升為藏首席大弟子,深的長老器重,更是這次闖入神劍榜的種子選手之一,當真是前途無量啊。”
“是啊。”
弟子們交頭接耳,不少女弟子更投過去炙熱與傾慕的目光。
“拜見肖師兄!”
眾人作禮。
鐵婉清的臉色不太好。
卻見肖飛劍踏步走來,臉上掛著溫純的笑容,了眼兩邊人,微笑道:“怎麼回事?廖師弟,好端端的,你好像在為難木人房的師弟師妹們,這樣不太好吧?”
“肖師兄?”
廖秋山趕忙上前,抱拳作了一禮,旋兒聳肩道:“肖師兄,我隻是想與鐵師妹交流切磋下,奈何鐵師妹不肯,更辱罵中傷我,這才有了誤會。”
“切磋交流也得人家願不願意嘛,若不願意,莫要強求。”
“居然肖師兄都這般說了,那好吧。”
廖秋山顯然是不敢得罪肖飛劍的,聽其所言,心頭不甘,但隻能作罷。
周圍弟子們到這一結果並不沒有感到意外,意劍天宮大部分弟子都知道,肖飛劍一直鐘情於鐵婉清,之前鐵婉清在外曆練,不曾露麵,如今鐵婉清返回宗門,他自然得糾纏過來。
鐵婉清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廖秋山眼裡閃過一絲惡毒,他不能動鐵婉清,難道還不能動白夜嗎?
“鐵師妹下次再戰吧,不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劍室弟子,可不能放過,此子目中無人,肆意妄為,更是敢挑釁我天劍弟子,肖師兄,若今日我們天劍不給此子一點教訓,怕不是將來他要欺到我們頭上來啊。”廖秋山哼哼道。
“修劍室?”肖飛劍掃了眼白夜,眼露不屑,搖搖頭道:“這個隨便你,我不過問。”
“好。”廖秋山淡淡一笑,滿是挑釁的著鐵婉清。
鐵婉清銀牙緊咬,正欲說話,但在這時,一直不坑腔的白夜開口了。
“不必因為這個人的到來而影響了我們之前的約定,我說過了,如果你打敗了我,我相信鐵婉清依然會遵守之前所說的話,跟你決鬥。”
“真的?”廖秋山目光迸發光芒,立刻朝鐵婉清望去。
鐵婉清有些不明白白夜的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如果廖秋山真的贏了白夜,她戰勝了廖秋山,便也相當於戰勝了白夜,到時候都不需要跟白夜打,一樣能夠挽回木人房的名聲。
“很好!”廖秋山大喜過望,他找鐵婉清的麻煩,就是為了這名額,沒想到鐵婉清居然如此相信這個帝者,還真是令人驚喜啊。
“師兄,這個大帝如此自信,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