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告誡者大人貌似宣判白夜輸了!”
“不是白夜贏了嗎?這是什麼鬼?”
“告誡者大人是眼睛有問題嗎?還是說他是故意的?”
“噓,小子,你找死啊,敢這麼說告誡者大人,小心裁決殿的人把你抓起來,對你進行裁決!”
“裁決?我難道說錯什麼了嗎?告誡者大人本來就是亂判,就算告到裁決殿去,我也不怕!”
“嗬,真要入了裁決殿,你以為那裡的大人會幫你?省省吧!”
人群炸開了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對於告誡者擺明的顛倒黑白之事,不少人提出了質疑。
“告誡者大人,這是為何?白夜不說有沒有擊敗付長老,至少當前沒有輸,他還能繼續戰下去,為何您這般急於叛白夜輸?請給我們一個解釋!”
長公主連忙按住暴怒的媚喜,一步上前,義正言辭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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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告誡者眉頭一挑,淡淡說道:“還需要解釋什麼?這不明擺著嗎?選手白夜,使用禁術擊敗對手,按照神武決鬥的規矩,他將失去決鬥資格,自然是輸了。”
“禁術?”
長公主一愣。
“除了禁術,還有什麼解釋能夠說明這種情況?一尊偽皇居然擊敗了中位大帝?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白夜必是用了禁術,否則,豈會有這種結果?所以按照神武裁決殿的規矩,此次決鬥白夜被取消資格,自然而然也就輸了。”告誡者不慌不忙的說道。
眾人一愣,皆露出詫異之聲。
這位告誡者大人未免也太亂來了吧?
眾目睽睽之下白夜用沒用禁術,誰都得到,這位告誡者,壓根就是在汙蔑!
“禁術?”
白夜眉頭一皺,盯著那告誡者,淡淡說道:“你既說我使用禁術,那敢問我所用的是什麼禁術?”
“我豈能知曉白夜所用禁術是何禁術?”告誡者搖頭。
“那也就是說大人的判決純粹是靠猜測咯?”媚喜又氣又怒的問道。
告誡者眉頭一皺,鼻腔裡冒出一記冷哼:“怎麼?你們對本大人的判決有疑問?若是如此,你們可以向裁決殿申訴,但是,在申訴結果出來之前,你們還必須按照本大人的判決執行,不得有誤!”
“你你太無恥了!媚喜氣的直跺腳。”
申訴?那要等到猴年馬月?更何況裁決殿真的會幫他們?這也是個未知數。
人們心中皆有不滿。
隻是,神武裁決殿的權力太大,他們即便不滿,也不敢表露出來。
“區區一個魔人,豈有你說話的份?”這時,人群後方傳來一個聲音,緊接著是一陣騷動。
“太子殿下到!”
呼聲響開。
一襲華貴袍服的太子在大量強者的擁簇下走了過來。
局勢越來越複雜了。
長公主臉色凝沉。
“參見太子。”眾人高呼。
“不必多禮!”太子一擺手,視線卻緊落在媚喜跟白夜的身上,冷笑道:“本宮就說之前在決鬥場你一偽皇怎能擊敗本宮身邊的下位大帝,原來你是使用禁術。”
此言落下,人群裡再度傳出聲音。
“原來這個家夥就是昨天在角鬥場鬨事的人啊。真有種,居然敢招惹太子!”
“這回連長公主也保不住他了。話說他真的用了禁術嗎?”
“殿下跟告誡者大人都說用了,那肯定就是用了!”群眾的聲音飄入媚喜的耳朵裡,差點沒把她氣炸,這些人拿不出證據,一口咬定白夜用禁術,擺明了就是要汙蔑白夜。
“混賬!無恥!”
媚喜直跺腳。
長公主眉頭緊鎖,低頭思緒著計策。
“白夜,你使用禁術戰勝對手,根本就是勝之不武,不能獲得本宮的賞賜,你把本宮的帝經交出來,本宮大人大量,不追究你的過責。”
太子又道。
白夜冷笑搖頭:“廢話了這麼多,終於把你的目的說出來了嗎?”
太子臉色微沉:“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給臉?你也配嗎?”白夜哼道。
“大膽!”
“放肆!”
幾聲爆吼立刻傳開。
白夜好大膽子,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對太子說話?
“刁民白夜,對太子殿下如此不敬,來人,將他拿下!”太子身旁一男子怒喝道。
人群中立刻衝出幾名甲士,朝白夜圍去。
“我誰敢動白夜!”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定目一,是長公主。
甲士身軀一僵。
“三妹,你這是做甚?”太子冷道。
“做我該做的事情。”長公主臉上惱色遍布:“你們敗於白夜,輸了帝經,按理說,就該願賭服輸,可你們呢?一個個厚顏無恥,顛倒黑白,你們可還有一點羞恥心?”
“公主殿下言重了吧?更何況,我們怎麼顛倒黑白了?難道公主殿下也不相信告誡者大人的判決?”付國山擦掉嘴邊的血漬,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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