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兄弟,還請您快快收手!”
天鬆見狀,已是急的眼淚都要哭出來了,隨後竟雙膝一軟,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師父!”
後頭趕來的玉小香、郎慕白等人焦急跑來。
“天鬆國師,你這是作甚?”
白袍老者扶起黑甲老者,皺眉怒喝。
“二位先師!不要再鬥了!繼續鬥下去,風雲國就沒了!”天鬆重跪不起,望著白夜,乞求道:“白大人,也請您不要再打了,我風雲國外敵逼近,已危在旦夕,實在經不起您這般摧殘,求求您放過我風雲國吧!”
此言落下,黑白二老才想起對風雲國虎視眈眈的縹緲國。
“外敵逼近我們自然知道,但此子殺了我們風雲國的國君,難道要讓他逍遙法外嗎?”黑甲老人還不服氣,開口喊道,但他每說一句話,便要吐出一口血來,臉色蒼白的嚇人。
“此事本就是國君之過,若無白夜,恐怕我風雲國用不了就亡國了,對於救國恩人,你們就是這般對待的嗎?”天鬆忍著身上的傷勢,咬著牙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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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甲老者還欲說什麼,但被旁邊的白袍老者打斷了話語。
“老酒鬼,你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就此作罷吧,如果繼續打下去,兩敗俱傷,隻會讓縹緲國拍手稱快,隻會讓風雲國萬劫不複,現在我們風雲國奪得了縹緲國三分之一的領土,他們很快就會派大軍殺過來,我們還是保存力量準備應戰吧!”白袍老者沉道。
黑甲老者漲紅了臉,終於還是作罷。
天鬆到這裡,鬆了口氣。
但那邊的白夜出聲了。
“麻煩你們不要搞錯了,第一,領土是我幫你們奪得的。第二,這件事情做不做罷,不是你們說了算。”
此言落下,在場人瞳孔一縮。
以白夜當前表現出來的實力來,他根本不懼黑白二老。
“那敢問下想如何?”白袍老者皺眉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風雲國國君想殺我!我便殺他,而你們二人想殺我!那你們說我該怎麼做?”白夜淡道。
“你真以為我們怕你嗎?”黑甲老者怒斥。
“樣子你還是沒有被打服?”
白夜嘴角一揚,露出邪魅的笑容,朝黑甲老者走去。
黑甲老者見狀,瞳孔一駭,步伐竟後退了幾步。
眾人歎氣。黑甲老者心中已經有了陰影,隻怕這輩子都揮之不去了。
“也不過是嘴硬而已。”
白夜失望的搖了搖頭。
黑甲老者氣的直咬牙,但不敢再出聲了。
他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是白夜的對手。
“罷了!罷了!”
白袍老者吐了口氣,眼裡透露著深深的疲憊,開口說道:“白夜大人,這件事情說起來,是我風雲國對不起你,國君被你殺了,那就殺了,也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實際上國君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我們都在眼裡,隻是身為臣子,左右不得!今日我等報仇心切,這才將事情演變至此,我等認錯,可下如若要殺我們,我們也不會乖乖站在這讓下斬首!雖然知道我等不敵下,但還請下此招吧!即便是死,我們也希望是戰死!”
說罷,白袍老者擺開架勢。
“不錯,死也要戰死!”黑甲老者也立刻催起魂力。
但在這時,天鬆推開了他身旁的弟子,朝白夜一步步走去。
黑白二老瞳孔一顫。
“天鬆國師,你要作甚?”
“做我該做的事情。”
天鬆沙啞的說道,走至白夜麵前,取出一把匕首,彎腰高捧。
此一舉,驚呆所有人。
“白夜大人,他們二人絕非你的對手,可他們是風雲國支柱,若他們死了,風雲國必亡,所以天鬆鬥膽,懇求您能夠原諒他們,原諒我風雲國,您若同意,天鬆願意以自身性命換取他們二人性命。”
“師父!”
郎慕白一眾哭喊著跪了下來。
“天鬆”
黑白二老也怔住了。
他們哪曾想過天鬆會做出這種舉動。
白夜靜靜的著天鬆,久久不語。
現場的氣氛變得凝肅起來。
玉小香手心發緊,滿是汗水。
她雖然與白夜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深知這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
如若白夜當場殺了天鬆
玉小香不敢想下去了,俏臉煞白無比。
可若事情真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也隻是風雲國的命數本來就是風雲國對不起白夜。
玉小香深吸了口氣,望著白夜。她已經做下了決定,無論白夜任何,她都不會怪這個人!
許久。
沉默的白夜搖了搖頭。
“罷了!罷了!天鬆,念在你舍己為國的這份赤誠之心,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天鬆不僅是國師,更是國士,為了國家,他寧願舍棄這一身修為,舍棄性命。
奈何這樣一個強大的存在,卻碰上了一群豬隊,國不成國,大廈將傾。
天鬆大喜,一眾忙拜下去。
“多謝!”
“以後風雲國的事情,跟我白夜沒有絲毫關係。”
白夜淡淡說道,朝外走去。
黑白二老怔怔的望著,良久歎了口氣。
“若國君將此人拉攏至我風雲國這邊,何至於發生這種事情?”
“不光不會發生這種事,我風雲國,也勢必崛起啊!我們錯過了一次機會!一次悔恨千古的機會啊!!”
天鬆歎氣道。
“這都是我風雲國的命數嗎?”白袍老者望著蒼穹,悠悠說道。
玉小香從人群中跑了出來,追向了白夜。
“白夜,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
玉小香的心裡滿是自責,雙眸都泛著淚水。
“與你無關,你道歉作甚?”白夜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怎麼能不道歉?我是風雲國的人,而你是風雲國的恩人,但我們卻恩將仇報”玉小香心情複雜,情緒低落,她本以為白夜會風風光光受國君封賞,卻不想國君反而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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