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你這又是什麼態度?”
國君暴怒,布滿黑眼圈的雙眼充斥著抑製不住的怒氣,咆哮道:“朕是皇帝,是國君,你一區區草民,竟敢這樣對朕說話?馬上跪下!”
白夜眉頭緊皺,理都沒理上頭那個白癡,而是扭過頭淡淡的著天鬆:“天鬆國師,你們國家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白小兄弟息怒,這其中定有誤會!”
天鬆趕忙起身,湊近了國君,急聲道:“陛下!您這是做什麼?白夜剛剛為我們擊潰了縹緲國的人,您便這般待他,若此事傳出去,您的威信何在?更何況,祖上的規矩您都不顧了嗎?”
“規矩?我說的話,就是規矩!!天鬆!你居然也用這種口吻與我說話!怎麼?你要造反嗎?”國君震怒,猛然站起來,大聲嗬斥:“來人,給我把天鬆拿下,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是!”
門外突然衝進來大量刀兵甲士,將天鬆直接圍了起來。
“陛下,你”天鬆臉色極度難。
“拿下!”國君根本不理會天鬆,喝了一聲,甲士們直接將刀架在天鬆的脖子上。
但刀刃剛剛靠過去,但聞‘哐當’一聲,所有刀刃全部碎裂。
一秒記住.26ks
兵甲們連連後退,難以靠近,天鬆渾身氣場環繞,非大帝之下存在能夠抗衡。
“陛下,我你分明就是衝昏了頭腦,聽信了小人讒言!請陛下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如若今日沒有白夜出手,我風雲國必然國根喪儘,用不了多久,縹緲國的鐵蹄就會踏平我國,這等對我國有大恩之人,您不僅不賞,反而如此待之,豈不寒了他人之心?”天鬆也急了,說話都沙啞了起來。
但他這一言,非但沒有讓風雲國君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使其暴跳如雷,手臂指著天鬆顫怒道:“反了!!反了!!!禁衛隊!!拿下天鬆!!若敢反抗!殺!!殺!!!!當場格殺!!!”
“遵命!”
大殿的各個角落裡響起一陣冰冷的聲音,緊接著周圍憑空出現大量穿著漆黑衣裳的衛士,他們提著單刀,直接朝天鬆揮去,令人驚愕的是,除大部分人都是巔峰偽皇外,其中一人甚至還是大帝!
“這些都是先皇留下來的禁衛隊啊,雖然隻聽命於國君,但在這種時候,你們還愚昧的聽命於國君的命令,隻會葬送這個國家!”天鬆怒道。
然而這些人仿佛沒有聽到天鬆的話一般,直接衝向天鬆。
“殺!”
可怖的刀光攜帶著驚人的刀氣,朝天鬆齊齊斬去,天鬆無處可躲,祭出渾厚的帝氣,化為龜甲之狀,阻下四麵利刃。
事到如今,天鬆隻能反擊了。
但就在這時,一道黑光驟然劃開,瞬間劈在了距門最近的一名禁衛隊人身上。
哧啦!
那人驟然炸開,血肉骨骼裂成好幾塊。
眾人大驚,齊齊朝黑光的源頭望去。
是白夜!
他單手握著劍,淡漠的著麵前的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鬨夠了沒有?”
“大膽!竟敢在朕的大殿上撒野!”國君又驚又怒,顫聲說道:“賤民!你是要與我風雲國為敵嗎?”
“我隻是想領取那份應屬於我的獎勵然後離開,但你這個白癡,非要整這麼一出!我你們也不打算履行之前的諾言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取吧。”
白夜說罷,朝國君走去。
“殺!”
國君怒喝。
那些禁衛軍及甲士全部扭過頭朝白夜衝去。
“住手!快住手!!”
天鬆大急。
但在這時,一根金色的鐵鏈倏然飛了過來,瞬間纏繞在了天鬆的身上。
天鬆低頭一,臉色煞白:“這是金龍鏈?這是先皇至寶啊!”他扭過頭去,果不其然,金龍鏈的另一頭,正是那麵色蒼白的國君。他一臉陰笑,冷冷的盯著天鬆:“天鬆國師,是你逼朕的!自打朕繼位以來,你一直在左右朕的決策,朕每每想做什麼,無不是你在乾涉!現在,朕要剝奪你的國師之位,要好好問問你,這個國家,到底你是國君,還是朕為國君!”
說罷,旁邊禁衛隊內的那尊大帝立刻衝了過來,抓住金龍鏈,運起帝氣,將天鬆死死的壓製住。
本就負傷的天鬆在這神物金龍鏈麵前,根本動彈不得,他的全部帝氣完全被束縛,根本散不開,更不要說催用帝經。
連先皇至寶都用上了,天鬆徹底寒心了
“立刻押入大牢,同時調來禁衛軍,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偽皇給朕當場格殺!”國君冷視著白夜,沉聲道:“朕要將他的頭顱掛在國都城門外,要將他的屍體剝皮抽骨,朕要讓天下人,膽敢忤逆朕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是!”
那大帝點頭,立刻拽著天鬆衝了下去。
“國君!!快住手!!快住手!!”
天鬆淒厲大吼。
但已來不及。
沒多會兒,宮殿外頭傳來大量腳步聲,一支由數萬人組成的魂者大軍,已經迅速集結,開了過來。
被禁衛隊包圍的白夜吐了口氣,決定不再留手。
“你們國君如此昏庸,但這並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