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夜將最後一名蘇家人斬儘之後,手中已獲得了魂經十五本。

魂經散發出來的衝天光柱彙聚在一起,化作了一道最為粗壯的擎天之柱,四方光柱皆不能與之相比。試煉地內的魂者紛紛舉目,望著那恐怖的光柱,心頭發悚。

什麼人,居然掠得了這麼多魂經?

誰都沒想到,堂堂雄絕第一家族蘇家,在這九魂神子第一戰,就已被淘汰,數百號強者進入其中,全被屠儘。

“蘇彆離還想著為蘇不壞報仇,卻不想把自己都撘進去了,還連累了蘇家數百強者,這一次,蘇家怕是元氣大傷了。”

飛虹心中呐呐的想著。

“飛虹。”

一個聲音傳來。

飛虹渾身一驚,汗毛倒豎,忙抱拳作禮,恭聲道:“白大人。”

“蘇家之人已經解決,我這兒不需要你幫忙了,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吧。”白夜淡道。

“您放我走?”飛虹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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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希望我留你下來嗎?”白夜眉頭一沉。

“不不不”飛虹忙招手,繼而再度作禮:“飛虹告辭”

說罷,人急忙離開。

“記住。”白夜的聲音飄來。

飛虹步伐一僵,擠出笑來:“白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機會隻有一次,希望你好自為之,以後,千萬不要站在我對麵。”冰冷如刀的話語從他嘴裡冒出。

飛虹猛顫了幾下,俏臉微白,連忙點頭,而後急匆匆的離去。

其實並非白夜不想用飛虹,但這是一尊老禦龍,實力高達偽皇,他控製不住,倘若帶在身邊,萬一背後捅上一刀,那情況可就糟了。

她不是蘇家之人,殺不殺都無所謂,更者,蘇彆離、金身、青祥都被斬殺,區區一個飛虹,不光已被震懾,待她離開之後,宣傳此事,也足以震懾其他人。

呼!

這時,試煉地的上方突然金剛大放,緊接著,光芒裂開,化為無數道流星,朝試煉之地各個方向衝去。

白夜抬頭望著,一道光暈以迅雷之速沒入自己的體內。

瞬時間,周身湧起了濃濃的空間力量。

“第一關試煉結束,所有得到魂經的魂者擁有進入第二場試煉的資格,且享有該魂經的使用權,尚未獲得魂經的人做淘汰處理!”

之前那九魂宮長老長鳴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麵容一怔,舉目相望。

獲得魂經的人欣喜不已,暗呼口氣。

而未得到魂經的則捶胸頓足,歎氣連連,更有的嚎啕大哭。

不過,更多晉升的人表現出來的是恐懼與擔憂。第一場試煉如此殘酷,那第二場,又會如何?

隨著光暈散儘去,眾人被空間力量傳送,重回到九魂宮大廳的雕像旁。

長鳴的身影重現於眾人的視線前頭,她的身旁浮現大量魂光,魂光組成數值,怪異的很。

到這數值,一些曾經參加過九魂神子之戰的人眼裡露出一絲凝重。

“此次試煉,參戰人數一共有千七百七十二人,淘汰人數為三千三百二十一人,晉升人數四百三十七人。現在,本長老將為你等評分。”

長鳴淡道,繼而揮手,空中那些以魂光所化的數值變動起來。

周圍的魂者一聽,心驚肉跳,駭然失色。

淘汰人數三千三百二十一人,晉升人數隻有四百三十七人,那剩餘的三千餘人去哪了?

毫無疑問,他們都死了!

死人,是不會計入其中的!

第一場,就陣亡了將近一半的魂者!這試煉是多麼的殘酷?

不過誰都清楚,這三千餘人並非死在九魂宮所放置的凶獸機關手裡,而是死在魂者之間的爭鬥廝殺中。

人們的臉色都難異常,瞳孔中滲著恐懼。

“白師弟!”

呼聲傳來。

剛剛盤坐下來的白夜舉目一望,麵露笑容:“林師兄!”

林正天跑來,他身上衣袍破損,有些狼狽,顯然經曆了殘酷的廝殺。

“你沒事吧?嗬嗬,我就說,區區一個蘇彆離,豈能奈何的了你?”林正天四處張望,卻未發現蘇彆離的身影,皺眉道:“那小子呢?怎不見他?莫不成被淘汰了?”

白夜笑了笑,沒有說話。

“蘇彆離,已經被白師弟殺死了。”

神途一眾走來,拋出這麼一個驚天炸彈。

霎時間,周圍魂者全部安靜了,瞪大眼望著這頭。

“蘇彆離死了?”

聖女領著一些冰宮弟子走來,個個露出吃驚之色,饒是聖女這張萬年不變的俏臉,此刻也為之動容。

這個消息,實在太震撼了。

那可是禦龍第一啊。

“若非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

神途苦澀一笑。

倒是旁邊的嶽榕樹得意滿滿,撫掌笑道:“我們白師弟擊敗了蘇彆離,如今他就是禦龍第一!禦龍前三,我們鴻天宗已經有兩位了!!”

此言一落,眾人心念皆動,旁邊其他宗門家族的人們無不眼神凝重,神情恍然。

“那可不是,你們雖然嘴巴上稱白夜為師弟,但白夜並沒有拜入你們鴻天宗!這一切不過是你們一廂情願罷了!”

烈陽神宮的一群人走來,為首的是一名頭發火紅的男子,男子麵相粗獷,身材壯碩,渾身似火,就連說話,仿佛都有一股熱浪傳出,這群人與冰宮弟子是格格不入,一個冷冰冰的,一個炎熱不已。

“界儒喬?”嶽榕樹認出來人。

卻見界儒喬著白夜,笑道:“白夜,你好,我是烈陽神宮炎帝膝下弟子界儒喬,有沒有興加入我烈陽神宮?若你點頭,在下可立刻將你引入內殿,請得師尊親自傳授你修為功法!”

“不必了,謝謝。”白夜回絕。

旁邊的聖女卻一臉古怪。

炎帝親自要收白夜為徒,白夜都在考慮,他這一個弟子,又怎可能說的動白夜?

“道心師兄!”

這時,一聲悲呼傳來。

人們側目望去,卻見道心踉蹌的走了出來,他的身上遍布傷痕,臉色極為蒼白,雙目黯淡,腹部更有一個寸長傷口,幾乎洞穿。

嶽榕樹幾人臉色大變,急忙衝去攙扶住。

“道心,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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