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陛下的原話,要我帶行傳告你們!”

穀崇沉聲道:“陛下還說,國子監為一國之學,旨為國家培養棟梁之才,能用所學,為國家複興出力,為促進文化交流,實現文學昌盛,百家爭鳴,而今卻成為趨炎附勢追名逐利的名利場!”

聲聲震耳!

有人聽之羞愧難當暗自低頭,先前質問之人,悄然退了回去。

是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他們學習的初衷已經變了,失去本心,為科名聲利而學。

他們混跡在此,不再研求實學,而是開始尋求捷徑,攀附關係,從而迷失自我。

這個錦衣衛校尉帶來的是陛下明言,發人省醒,令人羞愧難當。

而有人卻沒有醒悟,反而因此而怨恨!

有一學子站出,直接道:“報效朝廷?成為國之棟梁?”

“而今國已非國,又何必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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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出來的是一個有二十七的年輕人,此刻怒聲直言。

“守業!”

有人低聲嗬斥,意圖拉回。

原來這站出來質問之人,正是平民學子翹楚江守業,他的老師就是在太和殿被殺了的前禮部左侍郎張文禮。

因此他生有抵製之心,而今被驅逐,便徹底釋放了出來。

這話說的可夠嚇人。

所謂國已非國,可是嚴重的忤逆之言。

“你說什麼?”

穀崇緊盯著江守業,目中有殺意湧動。

江守業在這目光注視之下,心中生懼,但已經站出便咬牙道:“我有說錯嗎?要不就殺了我,要不就堵不住我的口。”

“你會如願的。”

穀崇擺了擺手,立即有幾人上前,將之緝拿。

“還有誰不滿,可隨意說出來。”

再沒有人站出來,真正敢直抒己見的又有幾個人,大多數都是惜命的。

“好,來沒人不滿,那你們就可以離開國子監了。”

穀崇轉向了烏海開口道:“烏大人,廢除學籍的事情就有勞國子監來辦理了,你們不會不遵守陛下的命令吧?”

“不會,絕對不會。”

烏海忙著搖頭。

在國子監有大批學子被清退驅逐的時候,上京城內,卻因一份公告而沸騰!

征官令!

隻要是舉人,不論是哪年中舉,不論是什麼出身,隻要拿出詳細憑證,就能夠應征報名,成為正式入籍官員。

當然還有類似於年齡等硬性條件限製。

七老十走路都不利索,當然不能要了。

公告寫的很詳細,有意者可以去吏部衙門報名,那裡已經有了應征處。

此公告一出,立即引起無數熱議,很多人恨自己不是舉人。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高。

為什麼讀高?

就是因為讀能做官。

而現在不限出身,不限資曆,舉人就能夠做官,這條件已經是頗為寬厚,更何況剛頒布的元武吏製中,已經將官員的待遇大大提高,這簡直就是千載難逢之機!

誰都沒有想到,朝初建,沒有迎來恩科大考,卻迎來一場大招!

這公告不止是在上京,同時也快馬加鞭傳至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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