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日當空,如墜冰窖。
這就是劉封此刻的真實感受,他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質疑夜大儒,還說出胡說道這樣的詞。
太失態了!
可不就是這樣嗎?
怎麼可能是關寧所作?
其他人都略微沉寂,身為監生如此質疑實在過分,但也理解一些,其實這也是他們不少人想說的話。
可,能成大儒者,必然不會在此事上胡亂言說,這可是要負責任的。
“劉封,你也是詩的人。”
這時,詩君杜修才開口。
“當眾質疑大儒,又出惡言,即日起逐出詩!”
他的聲音依舊平和,但卻讓劉封麵色一陣陣的發白。
首發網址26ks
“不!”
他聲音中帶著驚恐。
國子監內為主者是學,每一監生進入,必須入一學,除此外也可加入各舍各輔學。
跟學相比,較為鬆散,但也有正式和非正式之分。
通常來講,都會選擇幾個加入,這能增加學識,也是一種履曆體現。
若能在舍從優者,也有極大好處。
正式的稱為生,非正式的隻是旁讀,而劉封就是詩的正式生!
在國子監內,被退學或退都是很大的事情,這是個人履曆的汙點。
尤其是詩這種自由度極高的大,都被逐出,那影響更是惡劣!
自退和被逐完全是兩個概念。
周邊人神情驚疑,杜修才是詩首,他有權利逐出生,可誰都知道,杜修才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從未聽說過他發脾氣,逐出生也是首次……
不過隨即他們便明白了。
這是為那四詩一詞正名,逐出質疑者劉封,就是更加明確的表明,那作者就是關寧!
而且這也是一種示好。
能作出如此詩作,詩必然歡喜,也必然會相邀關寧加入詩。
傳世驚天下的詩作太難得了,詩若無經典之作,也著實尷尬,現在有這麼一個人,怎麼能放過?
誰都知道劉封跟關寧的賭約,傳的沸沸揚揚。
杜修才也應該知道。
逐出劉封,這是在賣好。
現在可以百分百確定,關寧就是作者,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他!
“關寧是作者?”
一眾人麵色呆滯,隨即尷尬到了極點,之前質疑關寧的可不止是劉封,而是他們所有人……
“還真的是他?”
“應該是了。”
“他有如此才情?”
“那誰能知道?”
“這……”
一眾人麵麵相覷,有人著呆滯的劉封,驚聲道:“還有一個賭約!”
“賭約?”
“對,當初他跟關世子約定,若真是其所作,他就要在這高喊他是鄧府的一條狗!”
“現在很明顯,他輸了,還被逐出詩,以後聲名儘失,沒了前途!”
“不過那關世子也說對了,這下他可真成傻逼了……”
人人議論,言語充滿著幸災樂禍之意。
這就如同他們先前嘲諷關寧那般,向著劉封。
而現在知道劉封下場不好,又開始著笑話。
這就是人性。
劉封體會到了,他的麵色青紅變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原來小醜是他自己!
正想著似有所感,抬頭正好到關寧似笑非笑的著他,那張開的口型很真切的出兩個字。
“傻逼!”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