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3章 你是在笑他,還是在笑當年的我(1 / 1)

z國,檀木園內。

厲項臣正在房抄寫經文。

忽然,門外傳來了幾下敲門聲。

厲項臣掀眸,淡淡的說了聲:“進。”

門打開,心腹領著啞女進來,輕聲說道:“主子,她是來給您送茶的。”

厲項臣聞言,用尖在自己的手旁輕輕一點,頭也不抬的說:“讓她放這吧。”

心腹回頭,示意啞女。

啞女端著茶盤上前的時候,能感覺到背後那股冰冷的注視。

這兩天,時先生的手下嚴格了很多,工人們想要見時先生一麵都會被擋回去。

她算運氣好的。

啞女就著厲項臣剛才點過的地方,將茶盤放下後,執起盤中的茶柄,將茶壺提起,略一傾斜,便有茶水汩汩流入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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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中,她忍不住向正在低頭抄寫的男人。

男人還是穿著一襲白色禪意長衫,隻是衣袖上多了幾根文竹,上去清風道骨的。

而他的桌案上,除了一疊宣紙外,還放著硯台、架和經。

經啞女不懂,對此她有些失落,總覺得自己離時先生的精神世界還很遙遠。

不知不覺間,經文填滿了整張宣紙。

男人這才像注意到她般,抬起清俊的眉眼,用指節敲了敲她的手邊,提醒道:“滿了。”

啞女驟然回神,趕緊把茶壺提起來放好,並手足無措的找起了抹布。

然而這裡是房,沒有抹布。

於是啞女越發慌亂了。

見狀,厲項臣的心腹狠狠擰眉,正想上前讓啞女退下,卻見主子像是找到了什麼消遣般,擺擺手,讓他退下。

心腹聽話的退下了。

厲項臣隨即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遞給了啞女。

啞女麵紅耳赤的接過後,將桌案上濕漉漉的一角擦乾淨,接著用手語比劃道——

[手帕等我洗乾淨再還您。]

厲項臣無所謂的說:“沒事。”

借此契機,啞女指了指宣紙,好奇的比劃道——

[先生在抄經文嗎?]

厲項臣拿起宣紙,問:“你得懂?”

啞女搖了搖頭,並充滿希冀的問——

[我不懂,先生可以教我嗎?]

厲項臣笑著搖了搖頭,沒告訴她這是《往生咒》,用來祭奠死人用的。

被拒絕的啞女神情有些失落,在用手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後,她用手語問——

[先生,您是不是嫌我笨?]

厲項臣溫和的說道:“經文晦澀,我怕你學起來無聊。”

啞女眸光一轉,忽然興奮的比劃起來——

[那先生教我寫您的名字吧,我一定能馬上學會的!]

厲項臣眸光微詫:“你想學寫我的名字?”

啞女一臉崇拜的點了點頭。

厲項臣眸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啞女被他得臉頰通紅,他才像是反應過來的站起身,道:“那好吧,你坐下。”

啞女連忙比劃道——

[不不不,我站著就好。]

厲項臣溫聲道:“沒關係,你坐吧,我在旁邊教你。”

啞女坐下後,不自在的扭來扭去。

見狀,厲項臣用手輕輕壓了下她的肩頭,提醒道:“專心點。”

啞女趕緊坐直身體。

厲項臣隨後從筒裡拿出一支的毛,交到她手裡。

啞女有些僵硬的握住後,又去厲項臣。

厲項臣拿起自己的毛,用帽輕觸她的手背,讓她:“不對,要像我這樣握。”

啞女學他曲起手指,少頃,才調整好握的姿勢。

厲項臣又從鋪滿《往生咒》的桌案上找了兩張的宣紙,自己一張,啞女一張。

隨後,他從硯台上蘸了些許墨水,偏頭向啞女。

啞女就像牙牙學語的嬰兒般,學著他把尖往硯台裡戳。

等她蘸完了墨,朝他來,厲項臣才在宣紙上一一劃地寫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

當厲項臣放下毛時,啞女立刻拿起他的宣紙,放在麵前認真的端詳了片刻,才放下來比劃道——

[先生,您不是叫時遇嗎?為什麼您的紙上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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